“陆总这话说得。”陆明月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盛宴朝他笑了一下,“我现在不是正在破坏他的婚礼吗?”

“嗯。”陆明月回神,扫了眼解了颗扣子,有点放浪形骸的盛宴,点头。

“你随时记得这点就好。”事情办完了,陆明月也不欲多待,起身准备离开了。

“陆总就这么走了?”盛宴又拦在他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花了这么多钱,不想讨点利息吗?”

陆明月瞧着他那张如红玫瑰般瑰丽的脸,视线落到他还沾染着奶油的唇瓣上,伸手替他抹掉,又将沾染着奶油的指尖喂给他。

盛宴启唇,殷红湿润的舌尖一点点地舔着上面的奶油。

温热的触感给陆明月的指尖带去酥麻,他如触电般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好了,再睡一个穷人的夜晚吧,今天过后,你就该是富人了。”

说完,他径直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盛宴还舔了一下自己唇上的奶油的痕迹,笑:“我从离开下城区的那一刻开始就不是穷人了啊。”

陆明月说到做到,给盛宴的楼层和商铺很快就买好过户了。

收到消息的那一刻,盛宴立马带着自己新鲜出炉的一百套房本去验收了自己楼层,然后找人贴了招租广告,又去自己的酒吧看了看。

更换老板并没有影响酒吧的服务人员,他们只要还有人给他们发工资,老板是谁并不关心。

盛宴查了一下酒吧的营业额,每个月营收100万左右,纯利润50万左右,每年躺着都有几百万的入帐。

而且酒吧楼上还做了一些高档的包厢,很适合谈生意之类的事,如果有心结交的话,很容易认识一些非富即贵的人。

但盛宴没那个兴趣。

他觉得混吃等死挺好的,干嘛要把自己活得那么累呢?

於是他天天凭借着自己那张脸,在酒吧当吉祥物,对於来搭讪他的人,爱搭不理的。

当然,对外,尤其是陆星澜,他跟他说,自己在酒吧当经理,月薪2万。

陆星澜很高兴,在手机上不停地跟他说:“你这家酒吧很有名的,很多商业老板都喜欢在那边谈生意,我哥也很喜欢去,你要是把握住机会了,没准能认识就能以此借为跳板——”

“嗯。”看着他长篇大论地说着让自己上进的事,盛宴兴致缺缺地敷衍回道。

知道他刚上班,不宜打击他的自信心,陆星澜说了几句又转移了话题:“我哥已经在帮我们筹办婚礼了,订的酒店是A区最豪华的丝竹酒店,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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