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手段,差点儿直接就断了老堂街和仙门。
隋辨意识到问题太大:“那到底是谁?”
严律斜倚在沙发上,手指摸着自己的下巴,他脑子里转的飞快,不知为何总会想到当年被上神击落的邪修虚干。
但这人的屍体在洞里被发现,这就证明这人即使真的和薛清极一样机缘巧合活到现在,那也应该改头换面了。
他抬起眼来:“当年的事儿,到底有没有人从中受益?”
董鹿抆了抆眼泪,明白严律说的是什么意思:“严哥你和姥姥都不在,老棉老佘也离开,那尧市和蛟固就彻底没人了,只剩孟氏还能支撑。”
“死在蛟固的修士们没有留下任何魂魄碎片,如果不是被孽灵吞噬,那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隋辨说了一句,不由看了眼老太太。
老太太方才的颓废苍老之意忽然一扫而光,双眼中憎恨和愤怒交织,竟然让她一口气儿顶起来,整个人仿佛被撑着支棱不少:“一口气儿抽走那么多修士的魂儿,想必做了不少的药吧?!”
隋辨心里不忍,小步凑过去,也蹲在了老太太身边儿。
老太太左手抚着董鹿的脑袋,右手按着隋辨的肩膀,像搭着俩试图安慰她的小狗。
严律道:“蛟固的事儿发生后,孟氏大换血,老孟也就是在那时候继任的。”
老太太一愣,随机道:“不错!原本轮不到他,他年幼的时候性格沉闷,资质虽不错,但心性软弱,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蛟固的事情刺激到他,以至於他性格大变,继任之后倒是能担起孟家了。”
薛清极想要再说,忽然觉得鼻中一热,鼻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他在肖家地下藏室那一同肆意胡闹,让这不大能配合得上他魂儿的身体略有些承受不了,疲倦感早已有,只是这会儿才汹涌起来。
严律被他鼻中的红色刺得眼疼,急忙伸手过去按住他额头将灵力探进去,见他还去捂鼻子,又急又怒:“你还顾你那形象有用吗?董鹿,拿点儿纸过来!”
董鹿早已扯了几张抽纸,一看那鼻血小溪似地在薛清极白皙的下巴上流淌,干脆直接拿了一整盒的抽纸给他,担忧道:“小年没事儿吧?以前也没这么爱流鼻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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