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安静听着,随后他说:“我小时候,和我哥一起玩过积木游戏。”
林水程打断他:“你别说话。”
“相同的一组积木,相同的房子,我喜欢从左到右逐个搭建。我哥则喜欢从下到上,先做地基,再盖上层。”
傅落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对他的抗议不以为意。
林水程怔了一下。
“差异是会有的,好学生,只要你问,我就会把我的搭建方式告诉你。”傅落银拭去林水程眼角的生理性眼泪,倾身吻他,“只要你问。”
“那我得问一个十五世纪的逝者。”林水程喃喃说,迷蒙中,他忽略了一切,忽略了傅落银提起了从未提起过的家人,忽略了月色正将他自己的肌肤照得莹白发亮,无比动人。“我得问……我必须问。”
因为那是他一开始就想要做的事。
似梦似幻的黑夜中,一切思绪都漂浮在虚无的热浪之上,淹没在亲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