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在前方带路,但他们走到吊桥中间时,吊桥对面却走来了一个一身红衣带着狐狸面具的男人。
狐狸面具青面獠牙,鼻尖长长凸起,面具侧边刻着一个“花”字。男人走到吊桥上,阴冷道:“滕毕,你是打算叛主吗?”
江落和陆有一立刻侧头看向死鬼,死鬼没有任何反应,被他们看着之后,才不解地问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陆有一提醒道:“他好像是在叫你。”
原来死鬼叫做滕毕?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不过如果死鬼恢复了记忆,他们是不是就有危险了?
死鬼道:“他叫的是滕毕,而我叫死鬼。”
红衣男人嗤笑一声:“原来你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真是可怜,难怪你成了人类手里一只探路的狗。”
江落懒洋洋地插话道:“哦?你是嫉妒他都能成狗,而你连狗也比不上吗?”
红衣男人笑容一僵,“找死。”
他伸出手,手犹如狐狸爪子一般,手指过分细长,手背青筋交织,指甲锋利尖锐,形似弯钩。红衣男人顷刻间就从对面到了江落面前,一爪子还没下去,就和死鬼的大刀兵戈相碰。
爪子和刀竟然抆出了刺目的火花,死鬼将江落和陆有一护在身后,冷酷道:“你别想伤他们。”
红衣男人皱起眉,“滕毕,你真的是昏了头了。”
他毫不客气地加重力道,爪子从刀尖滑到刀柄处,重重在死鬼的手上划出了五道抓痕,鲜血瞬时从死鬼的手臂处流下,爪痕道道深可见骨。
死鬼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红衣男子的爪上好像有什么毒素,腐蚀一般让死鬼的伤口冒着白气,这本该几秒内就自愈的伤口,竟然没有一分愈合的趋势。
死鬼皱起眉,无视疼痛提着刀攻上去,却又被红衣男人在胸口处挖出了血痕。陆有一惊呼:“死鬼!”
红衣男人看向陆有一,刚刚伸出爪子,死鬼就从后方打断了他的攻击。
吊桥剧烈摇晃了起来,死鬼和红衣男人势均力敌,但红衣男人的爪子好像天克死鬼一般,死鬼身上的伤口无法痊愈,很快便落了下风。红衣男人嘲讽地道:“滕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死鬼又挡住他的一击,回头朝江落两人道:“你们先走!”
江落倒是想召出阴阳环跟死鬼一起对付红衣男人,但他们过招的速度太快了,如果召出十二生肖,十二生肖只会连着死鬼一起攻击。
他们在这站着也是站着,反倒会让死鬼多有顾忌,江落皱眉,拉着陆有一往吊桥对面冲去。
陆有一魂不守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心里难受:“江落,死鬼不会有事吧?”
“他们是神像身边的左右护法,彼此认识,那个红衣男应该不会对死鬼下死手,”但江落紧皱的眉头却没有舒缓片刻,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算了,我再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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