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叶萦把渔老头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还向他讨教了该如何计算重量。
渔老头随口说了一种方法,晦涩难懂,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王斯言皱眉苦思,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叶萦有一些建筑构造方面的基础,听渔老头这样一说,到比王斯言懂得多些,自己记在心里消化了一下,有哪几个不懂的地方问了问渔老头,渔老头耷拉着眼皮懒洋洋的答,话都十分简短,王斯言一点也听不懂,但叶萦明白的越来越多。
等到他们把整艘浮空艇逛下来,叶萦已经弄懂了计算方式,眉开眼笑的对渔老头说︰“谢谢你,渔爷爷。”
渔老头依旧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能明白多少是你自己的造化,和我老头子无关。”
叶萦笑盈盈的,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不好,拍马屁的话就像不要钱似的拚命往渔老头耳朵里灌,把渔老头吹捧的天花乱坠。
一边吹捧,他们一定来到了最底舱上方的那个洞口。
叶萦的声=身量最轻,从洞口跳了下去,按照刚才渔老头教她的办法大致计算出压舱石的重量,一张小脸不禁皱了起来︰“果然,就算把所有的压舱石都丢到水里去,以整个浮空艇的重量而言,也飞不起来。”
“飞不起来?”王斯言那是个麻烦事,从洞口问叶萦,“你没算错吧?”
又转头看了看渔老头︰“老人家,你要不要下去和那丫头一起计算一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见识了这个不声不响的老头子的本事,王斯言对他的称呼也从老头变成了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