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金鑫咬紧牙关和门内拉扯他的力道抗衡,艰难抬起手臂,迅速寻找可以弄断捆扎带的文具,可还没等他找到,门内忽然用力一扯!
这股突来的力量极大,拉得他直接撞开门,摔了进去!
还没等他爬起来看清黑漆漆的房间,手臂忽然被人抓住,用力扭到身后!
况金鑫只觉得肩膀脱臼一样的疼,下一刻就听见捆扎带收紧的声音——他的双手被人捆在了背后。
接着是脚。
捆扎带将他两个脚踝紧紧勒住,塑料带几乎勒紧肉里。
直到他再没有反抗能力,身后人终於安静下来。
他挣扎着回头,看见了池映雪的父亲。
中年男人早没了伪装的和蔼,一张脸冷得像寒冰,和他激烈暴虐的举动,形成极大反差。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浑身发冷:“我不批评你,因为批评是没有用的。”他的目光忽然温柔,带着寒意的,残忍的温柔,“错误,只能靠自己来反省。”
说完,他抓住况金鑫的头发,把人生生拖行到墙边。另外一只手在墙壁上用力一蹭,一小块墙壁向左拉开,里面被掏出一个极小的空间,说是壁橱,可又放不了两床被子,倒像个隐秘暗格。
况金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知道危险逼近:“你不能这样,这是犯法!”
男人笑了,这一次是真的,连同眼底一并闪着笑意,像听见了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
“我教育我儿子,犯什么法?”他的反问无辜,又理所当然。
况金鑫怔住,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儿……”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人按着头强行塞了进去!
那暗格太小了,况金鑫的身体蜷成了一个极扭曲的姿势,那人还在把他的腿往里推,推得他骨头缝都疼!
终於,他完全进去了,像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猪仔,被塞进了待宰的笼子。
男人拍掉西装上的灰尘,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又整理了一下昂贵的袖扣,才重新看向他,从容地宣布规则:“反省够了,就可以出来。”
“我知道错了!”况金鑫几乎是立刻认怂,反抗的时候要反抗,但眼下这种局面,硬碰硬绝对不是聪明的选择,“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在深刻的反省了,真的!”
男人不为所动,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什么时候反省够了,我说的算。”
“啪!”
暗格被毫不留情关上。
况金鑫耳尖地捕捉到一声细小的“哢哒”,毫无疑问,是暗锁自动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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