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可能吗……”徐望问得小心翼翼, 又莫名期盼。
吴笙毫不犹豫点头:“人的大脑构造非常复杂,人格分裂至今也没有明确的治疗手段和结论,不明确, 就表示都有可能。”
徐望抬头看天花板,轻轻呼出一口气。
希望吴笙是对的, 希望吴笙说的都是正确答案——这样的心情,竟如此强烈。
池映雪的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这是他从9/23出来之后, 在网上查池卓临时,查到的。那是一篇商业杂志的专访,关於家庭,关於父亲,池卓临都只简单一带而过。
噩梦已经远去,但愿,相伴走过噩梦的小雪和阎王,也能永远在彼此心底。
“别想了。”吴笙伸手过来摸摸他的头,“一切都会好的。”
“嗯。”徐望应着,目光不经意扫过吴笙桌上的小卡片,也不知道该苦笑还是该佩服,“还没死心啊。”
吴笙歪头:“有必须死心的理由吗?”
徐望白他:“你都发出去多少张了,也没见到成效。”
“你太心急了,”吴笙语重心长,“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徐望叹口气,朝吴笙伸手,“你继续树人吧,手机借我。”
吴笙一愣,显然没懂他要干嘛。
徐望说:“联系一下岳帅。”
“哦对,我们在9/23待了三天,按理说他们早该过来了。”吴笙一边嘀咕着,一边把手机拿出来,但冲冲没递过去。
徐望手都伸酸了:“给我呀。”
吴笙抬起头,特真诚地看自家队长:“我也很担心他们,咱俩一起联系吧。”
徐望:“……”
……
“怎么着,想我啦?”视频发过去,秒连,岳队长看起来刚洗完澡,小浴袍一穿,出水芙蓉似的。
视频这头,吴笙眯起眼,徐望扶额。
“队内气氛太压抑了,放个小假,一来散心,二来还能赚点钱嘛。”岳帅撩撩半干不湿的头发,小眼神piapia飞。
吴笙直接点击屏幕,把大小图切换,让岳队长成为右上角一个模糊的小框框,这才身心舒爽。
“赚钱才是重点吧。”徐望一针见血。
“你们怎么样?9/23过没?”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