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很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吗?」赫连拓那严肃而凝重的脸放大在赫连赤焰的眼前,死死的逼视着他。
「是该我问你究竟想怎样啊?父皇……」他的气势根本无法让他胆怯,赫连赤焰同样更近的将脸颊逼到对方面前,他可不会被任何人吓到。
「你还问朕想怎么样?你难道要朕看着你死吗?」如果不是他的出手相救,那么后果……赫连拓简直不敢想像,只要一想到赫连赤焰溺水的情景就让他无法不胆战心惊,口气也就自然好不到哪去了。
「笑话,我有要死了吗?」赫连赤焰的口气不冷不热、不咸不淡、不轻不重,一双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水润动人的眸子,将赫连拓的目光紧紧的吸引着。
「你敢说你没有差点淹死!」赫连拓在那黑曜岩般的深邃黑眸中彻底的沦陷了,至少他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
「不是没有!是当然没有!我是什么人,想自杀?真是可笑,亏你想得出来!」赫连赤焰坐在冷硬的木椅子上,邪笑着拉过赫连拓的腰带,把男人带到自己的身前。
「真的?……朕不……」赫连拓望进对方眼中那一抹玩味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恍然大悟道:「练功……难道你在练闭起功?」
「父皇,看来你终於是相信焰儿没有要自杀的念头了。」赫连赤焰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浑身湿透的他无法抵御强风的来袭。
「披上吧。」赫连拓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迅速解下,扔给了眼前浑身都还在滴着水的少年。
那带着暖暖体温的明黄披风攥在赫连赤焰的手里,他并没有立即披上,仍旧冷得抖颤的厉害,却执拗的一动不动。
「快点披上啊!」赫连拓的口气有些急躁,对於赫连赤焰如此的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让赫连拓不免烦躁。
好暖和……那滑润的披风握住在手掌中,赫连赤焰淡淡的漾开嘴角,露出一抹甜腻的笑容,语带撒娇,「焰儿要父皇给焰儿披上,不然焰儿拧可在这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