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啊是啊,咱们的赤焰才是最漂亮的。」展凌龙笑得迷人,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面具,准备再度的戴在自己的脸上。
赫连赤焰一把按上展凌龙的手腕,表情困惑,「你为什么一定要戴这个呢」还有……居然骗我说什么你的脸上有可怕的疤痕,别说是疤痕,就是一块小小的斑点都没有,「白皙剔透如玉,光滑的如丝绸。」他抢过他手中的面具,用它在展凌龙的头上轻敲了一下,以示惩戒。
「哪有你形容的那么夸张?……我其实……并没有骗你,曾经确实有过疤痕,只是你知道我的医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治好了。」展凌龙说得有些无奈,听得人却回觉得他这话有些滑稽。
「怎么会呢?当时是不是很痛苦?」不知道为什么,赫连赤焰就是感觉得到展凌龙提及此事的伤感,自己的心中也不免也他而感伤起来。
「凌龙不想说这件事情,可以吗?」展凌龙说着,在赫连赤焰不注意的情况下,从他手中取回了自己的面具,又稳稳地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哎,戴着这个东西多难受啊……」赫连赤焰叹息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的叫着,「也是啊,你这么漂亮的脸,可能会有很多人觊觎,到时肯定会为自己惹出很多麻烦的。」
「嗯,所以凌龙几乎从不以真面目示人,陵龙不喜欢这张脸,不喜欢照镜子,长久以来,我都快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了?」展凌龙状似无所谓的说着,眼中却难掩苦涩。
「你是因为他才不喜欢自己的脸吧,拥有着这样美艳的一张脸,会让你分不清楚,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你的人,究竟爱的是你的脸还是你的人。」赫连赤焰朝着诧异的望向自己的展凌龙会心的笑笑,「不用那么惊讶,我也是如此啊,不知道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父皇,究竟是因为母妃而爱我,还是真的就单纯的只爱我。
我想他因为深爱着母妃,而爱屋及乌爱着我的原因更大一些吧。
有时真想冲到他面前质问,他到底有多爱我的母妃,可是自己却没有那个勇气。
多么可笑的事情,多么丢人的事情,多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我……竟然嫉妒着自己死去的母妃,疯狂的嫉妒着……」他如此笑着,心中却也是一片凄苦。展凌龙回给他一个同病相怜的微笑。
赫连赤焰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展凌龙的肩膀上,嘻嘻傻笑着道:「喂,不如为了我们的同病相怜,为了我们的惺惺相惜,为了我们的不知所措,为了我们一塌糊涂的感情,让我们来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可好啊?」
展凌龙用力的揉了揉赫连赤焰的头发,「你呀……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怎么还能如此任意妄为呢?酒喝多了伤身的,对你肚子里的胎儿不好。」
「哎……那……」赫连赤焰转动着黑亮的眼睛,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古灵精怪的事情,「凌龙,你那么有本事,调一种可以让怀孕的人喝的酒不就好了吗?你一定可以的是不是?你就帮帮我吗?最近这么多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多郁闷,不喝酒和闷,求你了……」
赫连赤焰望了望窗外那逐渐从薄云中透出的明月,那点点如碎钻般镶嵌在墨色夜幕里的繁星,「凌龙,你看你看,如此的月色最适合把酒言欢了,咱们可以痛快的喝上几杯,抛开所有的烦恼,我就经常和父……」他突然地住了口,有点尴尬的撇了撇嘴角。
「你呀……借酒消愁从来就不是个好办法,酒会坏事才是真的,想想看你是如何又跳上你父皇的床的,不然怎么会有他。」展凌龙指着赫连赤焰的肚子道。
赫连赤焰不服气的为自己辩解,扬起头大声的嚷着,「是他跳上我的床的,不是我上了他的床!」看着展凌龙那忍住笑意的眼睛,赫连赤焰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那个……那个好像……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啊……」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酒你是肯定不能喝的,不过我有一样类似酒味道的东西,倒是可以给你喝,是我自己研制的,我给它取了发名字叫玉酿,喝起来有酒的口感,但不伤身,你要不要试试?」
虽然不能喝酒有些遗憾,但有东西替代,又有展凌龙陪伴,也是件快意的事情,赫连赤焰还是兴奋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