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他的omega爸爸不正常的信息素波动,有要醒来的迹象,沈岱连忙离开,把自己关进客房,身体开始忽冷忽热,不停地战栗,浑身血液在快速奔流,他一时感到天旋地转,不得不缩进被子里。
半小时后,小蝶回来了,她跑进房间,看着背对着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的沈岱,担忧地问道:“沈老师,你还好吗。”
沈岱颤声道:“没事。”
欲念一波一波地开始袭来,沈岱感到身体愈发燥热,敏感的部位好像有蚂蚁在爬,身体在叫嚣着难以启齿的渴望。
抑制剂大约一个小时就会生效,如果压制的效果不够就再吃一只,实在难受就自己纾解一下,沈岱已经对这个流程中的所有经历都很熟悉,但他还是明显感觉到这一次的发情期很猛烈,或许跟他一年多都没有发情有关,被延冲的欲望会凶猛的反扑。
小蝶小心翼翼地绕到床的另一边,看到沈岱面色透粉,气息不均,头发都湿透了,吓了一跳:“沈老师,你、你没事吧。”
不能怪小蝶大惊小怪,对於一个没有见过发情时的omega的人,沈岱在她看来真像发了高烧,十分痛苦和憔悴。
沈岱此时也顾不得难堪了,他哑声说:“我没事,你去帮我看着丘丘好吗。”
“好,好,你需要什么就叫我,不、不行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沈岱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第八十九章
沈岱在床上不停地翻滚,一会儿冷得要用被子裹紧全身,一会儿又觉得燥热难耐,要把被子都踢了好呼吸新鲜的空气。
他用手去摸脸,脸上滚烫,要烧起来一般,眼眶骨好像在不停地收紧,箍得大脑生痛、浑浑噩噩,理智快要被欲火焚烧殆尽。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客卧的浴室里,撑着墙坐在马桶上,握住胀痛的性器,近乎是有些粗暴地抚弄起来,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寻到一丝纾解,他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嘴唇。
然而这感觉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真正的空虚之境难以得到满足,身体在不断叫嚣着被入侵、被标记、被征服,腺体蒸腾出来的花香连他都觉得过於甜腻,他好像要在空气中被溺毙了。
发泄过后,身体更加无力,他意识到这次的发情期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他必撑不过三五个小时,他必须吃下第二个剂量的抑制剂,如果还不行,就只能用注射的。踉跄着走回床边,他弯腰去开床头柜的时候,脚底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额头磕在床头柜的边沿,咣地一声响,撞得他头晕眼花,他就那样歪栽在床边,又晕眩又无力,一时动弹不得,竟就这样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