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的水，还要加上大唐排放出来的污水。

此刻，林子凡与几位土系修炼者，还有齐月杉一头，漫步在恒河岸边，寻找合适的地势。

昨日虽然在腿腿背上大致看好了一个地方，但那也是大致，具体位置，还是要亲自寻找才合适。

“对了！”

林子凡面色有些古怪，突然问道:“齐将军，这恒河既然是阿三国的母亲河，那……这段时间以来，阿三国，该不会已经上门来找麻烦了吧?”

“你是说，把人家的母亲河给弄成这样子了吧?”

齐月杉白了林子凡一眼，昨夜回去之后，她也想明白了……

林子凡所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但……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不过到底是什么不对，就不是她一时片刻之间就能想明白得了。

“这个还真没有……”

说到这里，齐月杉的面色也有些古怪:“按理说，若是有人将我大唐极为重要的河流弄成这幅鬼样子，本将军必然是要冲到源头去，与人拚命的。”

“但这段时间一来，阿三国却老实的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亦或者根本没有察觉一般……”

“更无人前来闹事，甚至连上门来讨个说法的人都没有。”

齐月杉眨巴着眼，表示自己很不解。

这是啥情况嘛?

母亲河都给你们弄成这样了，你们至少出来冒个泡好不啦?哪怕是打不过， 你们表示强烈抗议、强烈谴责什么的，凸显自己一下的存在也好啊！

可这阿三国可好，根本不露头，仿佛被污染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母亲河，而是一条完全与他们无关的河流……

这就很有灵性了……

“难道……是他们未曾察觉?”

一个土系修炼者摸着脑门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怎么可能?”

其她几女以看白痴的目光盯着她:“这河水都脏成啥样了?都不用喝，仅仅是看一眼就知道出问题了好吧?”

“额……”

“那到底是怎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

几人翻着白眼……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长安之人彻底习惯了使用自来水和下水道之后，排污能力，几乎是呈几何倍数上涨。

排出来的污水，不但有各种粪便组成的腌臢之物，还有诸多腐烂的肉类、骨头和残渣等等……

那种臭气，足以熏死个人，污水本身也是臭到了极点，怎么可能会没被察觉?

“难道是阿三国出了什么变故，自顾不暇?”

齐月杉摸着下巴……

虽然阿三国也算是与大唐接壤，但阿三国向来比较软弱，与大唐开战的次数还真不多。

所以齐月杉这镇南军，主要防备的其实是秦国。因此，她对阿三国的了解，也极为有限。

甚至，可以称之为零。

听着几人的交流，林子凡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