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邵北一手拉过顾溪,把沐浴乳抹在了顾溪的身上,顾溪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乔邵北把顾溪搂在怀里,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涂抹,胯间的昂扬顶着顾溪的腰腹。顾溪的精致也抬头了,他大气不敢出,生怕乔邵北在他后背涂抹的手移到他的腿间。
乔邵北对自己的定力非常了解,他放开顾溪声音异常沙哑地说:“嗯,剩下的地方,你自己抹吧,我……”他指指自己的老二。
顾溪没抹,直接站在淋浴下把身上的泡沫都冲掉,只盼着早点离开这令他窒息的地方。乔邵北没有阻拦他,在顾溪冲完后,他为顾溪拿来浴巾。
“你先出去吧,我还要一会儿。”乔邵北的眼神只敢固定在顾溪脸部以上,他的脸也是红彤彤的。顾溪低着头,低低地嗯了一声,飞快地抆干身体,随意抆了抆头发,他套上内裤和睡衣出去了。顾溪刚一离开,乔邵北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右手握住自己的老二,不解决一次不行了。
几乎是逃离般地跑了出去,顾溪一路跑到二楼的卧室,手刚握住门把手,还没推开门他就停下了。屋内……屋内……门自动打开了,顾溪的身体瞬间落入一人的怀里,不等他反应他就被对方横抱了起来,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被放在了床上,拖鞋被拿掉了,顾溪的头皮因紧张而发麻,身体也莫名地发软。面前一个人离他很近,他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喘息声──略显粗重的喘息声。那人眼里的神情与爱意让他无处可躲,顾溪舔舔发干的嘴,向后挪了挪。
展苏南也很紧张,犹如一位青涩的少年,心里恨不得就这样把顾溪压在身下,可是行动上却没那么大胆。见顾溪的头发还湿着,展苏南抹抹鼻子:“我去拿吹风机,头发不吹干可不行。”床垫动了动,展苏南下床了。顾溪盘起腿,低头,放在身侧的两手怎么摆都觉得不舒服。
展苏南很快回来了,吹风机声音响起,顾溪没有抬头,一只大手在他湿润的发间游走。顾溪抿着嘴,心里的紧张渐渐地被那只大手传递出的温柔与爱意安抚了。顾溪的心神有些飘忽,以前这两人也曾这么给他吹过头发,他的思绪回到了过去的记忆中。吹风机的声响不知道何时停了,待顾溪回过神时,他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
并没有猴急地马上脱掉顾溪的衣服,展苏南一手撑在顾溪的身侧,一手摸上顾溪的脸,凝视着他。相比此刻能尽情地搂这人入怀的喜悦,性爱什么的却是其次了。展苏南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顾溪,轻抚他的脸,他额头上的那道疤,还有露在外的胳膊。顾溪看尽展苏南的眼里,迷失在对方毫无掩饰的爱恋中。
“小河……”
彷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顾溪闭上了眼睛,温柔至极的吻落在了他额头的疤痕上,亲吻了许久后,吻移到了他的眼睛上,最终含住了他的嘴。顾溪的手下意识地捏紧了睡衣,唇间的缠绵持续了不知有多久,顾溪捏着睡衣的手指早已松开,吻落在了他明显的锁骨上,睡衣的扣子竟然已被解开了。
顾溪的心跳得异常剧烈,可是他耳膜里的震动却有一部分是来自于他上方的那个人。和乔邵北的亲吻与抚摸一样,这人的动作透着笨拙与爱惜。顾溪的心窝一角酸酸的、软软的。这十几年,他躲在异乡带着孩子辛苦地讨生活,这两人则用近乎自虐的方式来惩罚自己的过错。
不知为何,顾溪的眼眶热热辣辣的,不论他们之间发生过怎样的误会,这两人对他的心,从未变过。被动地双手缓缓抬起,放在了对方的肩上,顾溪并没有推开对方,而是克制着出口的呻吟放任对方的抚摸与亲吻。
展苏南的眼眶也是热热辣辣的,如对待珍宝般,他的吻落在顾溪身体的每一处。轻轻地剥下顾溪的睡衣,他的吻沿着顾溪的肚脐往下,往下……尽管已经有过经验了,但顾溪在展苏南要脱他的裤子时仍是按住了展苏南的手,身体颤抖了起来。
没有像乔邵北那样说出安抚的“咒语”,也没有掰开顾溪的手,展苏南就那么不停地亲吻顾溪的肚脐、顾溪的腰、隔着睡裤亲吻顾溪的腿根。不停的,不停的,他用他的吻和抚摸来让顾溪放松。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二十分钟……顾溪的手动了动,手指缓缓松开了。而展苏南却没有趁机脱掉顾溪的裤子,而是又吻住顾溪的嘴,把他的呻吟吞入腹中,一手慢慢探入了顾溪的裤子里。
“唔……”顾溪紧张地又并拢了双腿。展苏南的手没有强行前进,极慢极温柔地抚摸顾溪挺翘的精致,套弄那青涩的玉柱。顾溪的呻吟声变大,一手推开展苏南,大口大口喘气,脸色涨红。展苏南亲吻他的脖子,锁骨,舌尖在那挺立的茱萸上绕圈,顾溪双手捧住展苏南的头,并拢的双腿缓缓打开了,他闭上了眼睛。
展苏南的心快跳出来了,在顾溪玉柱上套弄的手停顿了片刻后才又继续深入探索。那里没有他熟知的小袋子,却有一朵令他瞬间血液冲头的花蕊。展苏南的呼吸声令顾溪更加紧张了,紧闭的双眼都在发颤。睡裤被剥下来,顾溪脸上的血色褪去了一些,内裤离开了双腿,顾溪把头埋在了展苏南的肩窝处。
展苏南的身体也在颤抖,他的手指在顾溪的花蕊处细细描绘,大拇指摸到了一处好像是伤疤的地方。想到了什么,展苏南放开顾溪先脱掉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背心,然后他爬到顾溪的腿间分开他再次并拢的双腿。那一眼,展苏南终身难忘。
顾溪听到了展苏南的抽气声,握着他双腿的手离开了,床垫震动,接着他就听到“砰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是什么跌下床的声音。顾溪身上的激情迅速冷却,急忙睁开眼睛坐起来,床上哪里还有展苏南的影子。
“苏南?!”赶紧爬到床头,顾溪的眼睛瞪大了。
“小河,纸,纸。”仰躺在地板上的展苏南一手捏着鼻骨,有一种红色的液体从他的两个鼻孔里流了出来。顾溪抿紧了嘴,赶紧拿过纸巾盒抽出纸巾递给展苏南。展苏南堵住鼻孔,恼羞成怒:“不许笑!”顾溪的嘴又抿了抿,有点像正在强忍某种情绪。
“小河……不许笑我……”好,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顾溪伸出一只手,展苏南握住,从地上爬了起来,鼻血还在流。
“快躺下。”顾溪拿过睡衣要穿上,却被人抢走了。
“我要看着你。”爬上床的展苏南带着浓浓地鼻音说。顾溪并拢双腿,不习惯这样赤裸地面对对方。
平躺下,展苏南一手堵鼻血,一手把顾溪抱在怀里。屋里不冷,他不怕顾溪感冒。顾溪安静地枕在展苏南的肩膀上,这样紧密的相贴令他平静下来的身体又有些燥热了。
过了有五分钟,展苏南的鼻血不流了。他没有再把顾溪压在身下,而是抓过顾溪的手放在自己哪怕是在流鼻血都没有软下去的二兄弟上。
“小河,你摸摸我,我快爆了。”
这是顾溪第一次摸别的男人的那玩意,身体瞬间僵硬。展苏南握着顾溪的手套弄自己的二兄弟,没过几分钟,就听他痛苦地哼了几声,白色的液体弄脏了顾溪的手。
“憋死了……”舒服地呻吟一声,展苏南也跟某人一样自我辩解:“我只有过一次机会,又十几年没碰过你了,我绝对没有阳痿早泄的毛病。”没有男人不怕自己的爱人以为他不行的。至於流鼻血,不解释了,假装根本没发生这种太不华丽的事。
顾溪没说什么,他坐起来拿过纸巾抆干净手,然后又抽出几张纸巾,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递给了展苏南,没勇气去抆展苏南的那里。展苏南三两下把自己的二兄弟抆干净了,转身就又把顾溪压到身下了。
“小河,我真的没有阳痿早泄的毛病,我保证这种情况仅此一次,不许怀疑。”
“唔……”
顾溪也没怀疑啊,不过被吻住嘴的他无法为自己辩解,说不清心里的那股甜蜜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