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元里叹了口气道,“你脑子里装的全是黄色的稻草。”
楚贺潮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嗤笑一声,跟看傻子一样地看元里,“那你跟我说说,什么稻草不是黄色的?”
元里:“……”
楚贺潮捧着元里的脸亲了一口,“说不出来了吧。”
元里推开他的脸,“你闭嘴吧。”
楚贺潮就闭嘴亲他,亲了一会儿退开,声音沙哑地跟元里打商量道:“你是不是该给我亲了?我已经吃了快半个月的素了。”
元里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了,就往被子里面钻去。
楚贺潮没料到他这么干脆利落,整个人僵住了。
等元里刚碰到还没开始亲时,楚贺潮就已经很激动,猝不及防的,楚贺潮脸色一黑,惊愕,不敢相信。
随即就是恼怒。
这怎么可能。
元里从被子下探出一张脸,脸上有点脏,他拿着手帕抆过脸,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不过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楚贺潮,元里还是善良地安慰道:“没事,下次坚持。”
坚持个屁。
楚贺潮拿被子蒙住他,脸色难看,眼神跟要吃人一样,“别说话。”
元里皱眉,刚要跟楚贺潮生气,就发现楚贺潮竟然又可以了。
看着扯高气扬的大家伙,元里叹了一口气,认命。
被子外面,靠在床头的楚贺潮全身紧绷。
大脑有瞬间空白,飘飘然的感觉从头发炸起。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再一次的在元里面前丢人。
外头的雨声越来越大,打着竹林啪啪作响。
竹林半点不怕,腰杆挺得笔直,吸饱春雨后反而越来越精神。
楚贺潮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这种滋味。
被子下的青年闷哼一声,牙齿碰上了。
男人咬着后牙槽,更兴奋了。
正要命的关头,门外偏偏有脚步声传来。
“元大人?”是杨忠发的声音,元里和楚贺潮瞬间僵住。
元里从被子里探出头,咳咳嗓子道:“有什么事?”
他看了楚贺潮一眼。
男人眼里充斥着躁动,呼吸粗重,面露隐忍,难耐地伸手摩挲着他的后脑杓。
躁动的火星子弥漫。
元里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