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陈言言一家人都死了,范馨也“意外”去世。
“你们在哪个房间玩的?”路迎酒问。
“靠近大门方向的一个杂物间,具体我也不记得了。”她看了眼众人,“如果找过去了,我就能认出来。”
20分锺后。
他们站在角落的杂物间前。
进去后,里头空荡荡的,空气浑浊到让人有点头晕。房型是个正方形,边长大概6、7米。
他们刚好也是四个人,分别挑了个角落站好,面对墙壁。
路迎酒说:“如果准备好了,我就熄掉符纸了。我们顺时针走,从我开始。”
“好。”陈言言的声音细细弱弱,有点发抖。
“没问题。”小李的嗓音也紧绷着。
“嗯。”敬闲很淡定。
路迎酒熄灭了符纸。
屋内一片漆黑,静到让人发慌。
路迎酒率先迈步,沿着墙边顺时针走,到了墙角,拍拍陈言言的肩膀。
然后他静默地站在墙角,等着被拍。
这个房间铺着厚实的地毯,根本听不见脚步声,隔了一会,他听见敬闲咳嗽了一声——他走到路迎酒刚刚离开的墙角了。
路迎酒又等了几秒锺,然后肩上被轻轻拍了拍。
他刚想走,敬闲倒是拉住他了,凑得更近了些。
看来,是敬闲发现异常了。
要是换其他人,路迎酒不一定会这么想,毕竟很少有人比他更敏锐。但敬闲毕竟是不一样的,要是他,肯定能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
於是路迎酒屏息听。
敬闲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真的没结婚吗?”
路迎酒:“……?”
他耳边仿佛响起了偶像剧的BGM,不由自主道:“敬闲,你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敬闲坚持道:“你没结婚?”
路迎酒说:“没有。”
冥婚可不是一下子能解释清楚的,他没打算多说。
敬闲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小李犹犹豫豫地开口了,声音小得不行:“那个、那个路哥啊,是不是出了点状况啊?我怎么听见有人在说话,很小声很小声的那种。”
路迎酒:“……”
他不好说敬闲在和他唠嗑,咳嗽了一声:“没事没事,继续玩。”
他离开这个角落,朝陈言言那边走去。
“咳咳——”
这回咳嗽的人是小李。
隔了会,敬闲又走过来了。
这回开口的是路迎酒,他说:“你怎么对我的婚姻状况那么感兴趣,是不是小李跟你讲什么了?”
“没有。”敬闲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