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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硬是要给路迎酒转帐,路迎酒不答应,他还急。

路迎酒推脱得是头晕脑胀,想起以前,姚苟也是这么贪财的性子,小小年纪买东西必讲价,半路见到五毛钱都高兴得不行,得捧在手心里玩三天。

就是对朋友,姚苟一直挺大方的,买吃的经常会帮路迎酒捎一份。

这么多年过去,姚苟倒是半点不变。

见路迎酒死活不收这钱,僵持了快十分锺,姚苟一拍大腿:“哎呀!虽然我们因为意外,这几年断了联系了,但我可是半点没忘记你!你这也太不把我当兄弟了,我可要伤心的!你这不能一出嫁就忘了老友,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呀!”

路迎酒被他满嘴的跑火车弄得头晕,眼看着姚苟真要急了,最后只能勉强收了一点,意思意思。

姚苟虽然不大满意,拍拍他的肩膀,好歹是停歇了。

等他们好不容易拉扯完了,东西也收拾好了。

楚半阳看着司机把尾箱盖好,然后和路迎酒说:“你跟我来一趟,然后我告诉你刚才的事情。”

他指的是,路迎酒问他的“他们身上的诅咒究竟从何而来?”

路迎酒点头。

然后楚半阳又打开了车子后座,费劲地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

路迎酒探头一看。

又是楚家祖先的骨灰盒,又是楚家全家桶。

路迎酒:“……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东西。”

“备份很多,随手就带上了。”楚半阳说,“想着可能会用上。”他拍了拍骨灰盒,“我们再进去一次神水那里。”

路迎酒点头。

他刚准备跟着楚半阳去,就感到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他背后。

他回头一看,敬闲脸上不显,眼神却是幽怨无比。

这一看就是从敬闲变成了醋闲。

醋坛子再次打翻,酸味横扫整个林田村。

路迎酒笑了,又掉头回去和他低声说:“我去去就回,别再吃这口飞醋了啊。”

敬闲也低声说:“我感觉我们的心又要分开了。”

路迎酒:“……那倒不至於。你这种奇奇怪怪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敬闲说:“我看了很多爱情电影。”

路迎酒:“……行吧。”他拍拍敬闲的肩,安抚道,“很快就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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