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被他这德行逗笑了,擡脚不轻不重的踹他一下,“瞧你这傻样儿。”
修长的足弓在瞿城的眼皮子底下一闪而过,正好落在他的大腿根上,洁白圆润的脚趾跟微深的肤色相衬,像小勾子一样挠在瞿城心口上,直接把他的小兄弟也勾醒了。
操……
他暗自骂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爲了吃更多的豆腐,他决定当一回柳下惠。
拧开瓶盖,倒出些许药油在掌心微微搓热,瞿城撩开徐辞年的睡衣后摆,将手掌探了进去。
徐辞年也没在意,趴在靠垫上闭着眼假寐。
略带薄茧的双手在伤处不轻不重的揉搓着,浓郁的药草香气飘散开来,在市场上奔走了一天的徐辞年这时渐渐有了困意,两条腿松弛的分在两侧,肩膀垂下,连眼皮都开始打架。
这时他还有几分清醒,闲聊似的开口,“……看不出你手艺这么好,以后在黑道上混不下去了……嗯,左边一点……嗯,还能去路边摆个摊……”
瞿城沉声一笑,手掌用力,趁着徐辞年睡意正浓,把他身上的整件睡衣都卷了上去,露出一整片光滑结实的脊背。
“以前在监狱里受伤多了,自己的疗伤手艺也就高了。”
徐辞年歪着头舒服的哼了几声,慵懒的像只正在被主人梳理毛发的猫,“嗯……说起来,你当年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
手掌在后背上流连忘返,掌下的皮肤像是有吸力一般牢牢的锁住瞿城的掌心,让他的眸子愈加的深沉。
“当年青龙帮的大哥对我家有恩,他得了绝症我自愿替他顶罪,所以进了监狱,可我既然没罪,自然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本来还想再里面逍遥自在两年,结果养的家雀飞走了,我当然要早点出来逮住他。”
徐辞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耳边瞿城的声音像是从外太空传来,这时也没听出他这话里调笑他的意思,迷糊着点了点头,“你……倒是重情义。”
瞿城笑了笑没说话,手上的动作逐渐从按摩变成了抚摸,可惜徐辞年已经睡意昏沉,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已经变了味道。
客厅里寂静无声,只听得到药油摩抆皮肤时发出的“扑滋”声响。
徐辞年终于挨不过困倦,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瞿城的手指顿住,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低下头,把徐辞年从上到下覆盖在自己的身影里,哑着嗓子问,“辞年?”
“睡了吗?”他又问了一声,这一次他的手掌重新覆盖在徐辞年的屁股上。
回答他的只有轻浅的鼾声。
瞿城无声的勾起嘴角,低头看着自己早就挺翘坚硬的器官,全身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指缝轻轻地来撩开内裤边缘,光滑饱满的肉团一点点的出现在眼前,从起伏的后腰,到中间那道神秘幽深的缝隙……
他的心跳的飞快,喉咙干的像是从沙漠里跑出来的逃荒人,渴望什么东西来给自己解渴。
踌躇再三,他的指尖轻轻的探入缝隙,抵在窄小紧致的入口……
仔细的抚摸每一个褶皱,他使劲的揉搓那两团早就让他心猿意马的肉块,结果越揉反而越燥热,恨不得直接就这么办了这只孔雀。
妈的,他怎么就这么稀罕一个人,稀罕的他都舍不得碰!
低头一口咬住两团白馒头,泄愤似的留下两个牙印,低头看着精神昂扬的大鸟,瞿城使劲抓了抓头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浴室。
站在淋浴头下,冰凉的水花浇在身上,身上的温度却仍旧不减,瞿城想象着徐辞年修长劲瘦的身体,和两年前发生的一切,闷哼一声身寸在墙上。
看着被冲走的污浊,他抵着墙壁,掬起一把冷水浇在泼在脸上。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受够了如今软磨硬泡的处境,也明白等那只孔雀主动跟他低头几乎是不可能,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装柳下惠,他甯愿主动采取行动。
管他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管他什么亲儿子还是收养来的,又管他什么家族恩怨身世之谜。
这些都他妈算个屁!
有第三者他就等着单挑,有儿子他就当自己的养着,有什么血海深仇他就挡在前面,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就不信撬不动那孔雀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