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这只家雀欠收拾了吧?敢耍你城哥!”瞿城这会儿可算是明白徐辞年在故意耍他,当即伸手去捏他的痒痒肉,专门对着后腰、锁骨、大腿、腋窝使劲。
徐辞年后腰非常敏感,平时戳一下都痒得厉害,这会儿被他的大手使劲捏,当即笑出了声,手里的饭盒都快掀翻了,“喂!你够了啊……行了行了……喂好痒啊别抓了……”
瞿城抓着捏着就变了味道,右臂箍住徐辞年,把他锁在灶台跟自己之间,上下其手,手掌揉着身后两团屁股,手掌顺势就往徐辞年的衬衫扣缝里钻。
火热的温度窜上来,这孔雀笑的脸颊绯红,一双狭长的眼睛上挑着,陡然让他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徐辞年也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伸手把他往一边推,“妈的,你摸哪儿呢!我吃着饭呢,别闹了!”
“这儿滑溜。”手掌钻进后腰线。
“操……你个傻逼除了这档子事儿还能惦记点别的吧?我今儿可出了一身臭汗,身上都馊了了,你丫也不嫌恶心。”
“就稀罕这味儿不行吗?”瞿城低笑,伸出舌头舔他的后脖颈,入口微微发咸,是汗水的味道,但是并不臭还带着徐辞年经常用的肥皂味。
徐辞年被他逗乐了,后踢腿踹他,“看不出你还是个抖M,专门跑我家来给我洗澡。”
“这可是你说的,今儿不把你全身舔干净,可就不算完。”瞿城抓住他的语病,推开之前特意准备的饭盒,把徐辞年压在水池边上,低头就啃。
徐辞年其实也被他摸得有点心猿意马,一边薅他的耳朵,一边张嘴就咬,“你他妈等我吃饱了再说!我忙活了一整天,没力气应付你。”
“忙忙忙,你哪天不忙?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块破地再重要也不能这么个忙活儿法,听我的,明儿不去了,我把你喂饱了你就有力气了。”
瞿城一边笑一边啄他的脖子,被徐辞年笑着一巴掌推开,“滚!这叫事业懂不懂?跟你似的没个正经。”
“不管,反正明儿你要跟我去南方,机票都买好了,就算再忙你都得给我放下,咱俩就当是去旅行了。”
徐辞年愣了一下,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敢情你今天来找我就是爲了说这事儿是吧?”
瞿城低笑,伸手解他的腰带,“这只是目的之一,明天把你成功捆上飞机才是最终目的。”
“你脑袋被门挤了?不过年不过节的去什么外地,我明儿地里还一堆事儿要办呢,没工夫跟你发疯。”徐辞年勒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往下扯。
“哎呀……孔雀~”瞿城恶恶心心的黏糊上来,脸上一副委屈,可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像个大力怪似的,四下五除二就扯开徐辞年半边衣服,膝盖一顶分开他的两条腿,在中间蹭啊蹭,“咱俩都好几个礼拜没见面了,自从在一块儿也没好好约过会,你忍心吗?明天就当是给自己休假不行么,去吧去吧。”
“少恶心,正经说话!”徐辞年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故作娇羞的德行,被雷的七荤八素。
“必须去,没得商量,否则别怪明天我把你捆上飞机,说到做到。”瞿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使劲往自己肩膀上擡。
“你他妈……!”徐辞年骂了一声,伸脚踹他,倔脾气也上来了,“明天鱼腥草要收第二茬!晚了就得被冻死,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你去,你再劝也没用!”
“妈的!我诅咒明天一定下冰雹!砸死你那些烂草儿!”
瞿城呲牙,一肚子怨气,又不敢动手打徐辞年,只能把力气发泄在衣服上,刺啦一声撕开他衬衫,使劲凑上去咬他的嘴唇。
徐辞年被他堵的严严实实,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憋死,身体又被扭成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时半会儿还挣脱不开,只能“唔唔”的伸手薅这无赖的耳朵。
这时候房门“咔嚓”一声响了,两个人顿时一僵,窝窝探进脑袋,一看这架势就跑进来拽瞿城的裤脚,“表打架!爸爸说打人不打脸的,城城你坏!脱爸爸裤子肯定是要他的屁屁!我不跟你好了!”
瞿城:“……”
徐辞年:“!!!”
忍无可忍,徐辞年一脚踹开某个无赖,捂住儿子的眼睛走出了厨房,瞿城捂住大鸟,欲哭无泪。
小兔崽子我白疼你了!你进来的真是时候!
事实证明,好的不灵坏的灵,鉴于瞿城的乌鸦嘴,第二天S市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没过多久就开始下冰雹。
气温骤降,农田里的庄稼被砸死了大半,就连清源这个一向潮湿温暖的小山沟都没能幸免,一夜的时间徐辞年的鱼腥草几乎全军覆没。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遭遇天气灾害的准备,爲此还特意提前几天架起了大棚,但是狂风把大棚都吹倒了,鱼腥草这种南方植物根本不耐寒,从幼苗到根系全都冻死,再也没有任何发芽生根的可能性了。
眼看着养殖初具规模,刚要上正轨就遇到这种天灾,这可把徐辞年给愁坏了,冒着风雨去地里查看情况,结果一切比他想象的更糟。
如果只是普通的植物,冻一下也不会全军覆没,只要后期把大棚造结实点,注意保温肯定能缓过劲儿来,但是鱼腥草不一样,这种东西只要根还留着,就能每年采摘到新苗,一旦根死了就得重新买种子,从零开始。
可问题是清源的鱼腥草基本上一夜之间都冻死了,也没有人刻意去收集过种子,要想重头再来必须去外地买种子,而这个外地无疑就是温暖湿润的南方,跟瞿城那无赖的打算不谋而合。
徐辞年无比的郁促,在心里叹了口气,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上了瞿城的贼船。
爲了尽快挽回损失,他只能当天就出发,得到消息的瞿城早就买好车票在火车站等他,老远看他提着箱子走过来,笑的一脸玩味,“你看,早就让你跟我一起走了,你偏不听,非要等到今天,结果怎么样?不还是一样要跟我去嘛。”
“瞿城你丫就是个乌鸦嘴!”
瞿城给他提着箱子,笑眯眯的点头。
“我是出门买种子,可没功夫跟你游山玩水。”
“好好好。”瞿城笑着迎合着,候车大厅的广播响起的时候,他光明正大摸了孔雀的屁股,“蜜月之旅开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