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把手放在嘴边笑着冲他喊,声音断断续续的飘散在大年夜里。
“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就只说这一次,那无赖没听见也没办法了。
徐辞年笑了起来,转身加入了狂欢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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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所有人放完鞭炮又开始拼酒,喝空了所有二锅头和徐辞年提前准备的啤酒,闹到淩晨才陆陆续续的收场,锺叔年纪大,新年倒数完了就睡觉去了,窝窝本来还想跟爸爸玩,结果被瞿城拎着领子塞进了锺叔的被窝。
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喝大了,闹了大半宿早就困得不行,即便是有守岁这一说也撑不到第二天早上,纷纷赖在四合院里不走了。
有的钻进罗小茂房间,有的在锺叔屋里打地铺,还有的干脆在饭厅里趴在桌子上就打起了呼噜,谁叫都叫不醒。
本来就不算大的小四合院,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好几个人喝高的壮汉看见徐辞年的空房间就要往里钻,被瞿城一脚踹到客厅,等到所有人都睡的打起了呼噜,整个小院里也只剩下瞿城和徐辞年两个人。
徐辞年也醉了,走路有点晃,不过神智还算清醒,似笑非笑的盯着瞿城看了半天,勾勾手指头说,“你过来,我问你。”
瞿城喝的比他还多,但是现在一点事儿也没有,看徐辞年遥遥晃晃的样子,情不自禁走过去,“你干嘛?喝醉了想勾引我?告诉你没门,我从不受美色诱惑。”
徐辞年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戳他脑门,“谁特么跟……跟你说这个,我问你啊,你醉了没有?”
“没有。”瞿城实话实说。
“放屁,你都晃来晃去了,还说没醉。”徐辞年勾着嘴角看他,身形也有点发飘。
瞿城被他这样子逗笑了,明明是你自己在晃好吧?
他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徐辞年空着的房间忍不住勾起嘴角,“对,我醉了,我现在走路都晃,而且眼花的特别厉害,唉……不行头晕,走不了路了。”
“瞧你这熊样儿。”徐辞年笑着骂他一句,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一下子扑到瞿城身上,“看,现在还得我扶着你吧?你这样儿还能回家吗?”
瞿城不停地笑,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徐辞年新奇的不得了。
两年前在监狱里跟这只孔雀喝酒的时候,他就知道徐辞年的酒品不好,一喝多了就容易乱说胡话,而且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一喝多就会变得傻乎乎的,特别的萌。
他伸手扶着站不住的徐辞年,可怜兮兮的开口,“回不了家了……我脚都软了,可是所有房间都被人占满了,看来我得打车回家了,你说我不会吐人家一车吧?”
“……乖,住我这儿,锺叔刚给我做了厚被子,暖和着呢。”徐辞年踉跄着往前走,一步三晃,抓着瞿城就往自己屋里塞。
这可把瞿城给乐坏了,他之前还在想用什么借口能赖在徐辞年的房间里,现在是这只孔雀亲自“邀请”他进门的,他当然也不能再客气。
扶着软绵绵还散发着酒气的徐辞年,两个人进了小屋。
屋子是最普通的样子,家具也不多,瞿城把徐辞年放在床上躺下之后,伸手把四周的窗户和大门全都锁上,心里还有点不放心,又找了点白纸堵在门缝里,确定没人能偷看的时候才回过头来,结果直接惊得睁大了眼睛。
躺在床上的徐辞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给脱了,大喇喇的扔在地上,正不耐烦的跟上衣作斗争。
丝绸面料的唐装穿上简单,但是脱下来就很麻烦,领口小,也没有拉锁,只有一大排紧紧闭合的盘扣,这对已经喝醉的徐辞年来说实在有点困难,伸手解了半天也没弄开一个,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一张脸微醺着,泛着一层浅红。
“烦死了……这什么东西……”
他不耐烦的又拉又扯,最后气呼呼的瘫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面朝天花板嘟嘟哝哝的撅起了嘴巴。
这个表情他清醒的时候绝对做不出来,不仅做不出来甚至想起来就其一层鸡皮疙瘩,但是徐辞年现在喝醉了,自己也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从小养成的少爷脾气罕见的爆发了,冲着瞿城招手,“你过来,给我脱下来。”
他不耐烦的摇脑袋,两条修长莹润的大腿完全露在外面,左脚垂在地上,脚尖悬着,脚趾泛着一层浅浅的红色,身上衣衫淩乱,可是领口却紧紧的锁着,脸上挂着薄薄的汗水,衬得鼻尖有些发红,上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瞿城看的鼻尖发痒,心里像是被小刷子扫过一般,麻嗖嗖的痒,喉咙也像是被灌了沙子,瞬间痒的厉害。
这该死的孔雀,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徐辞年,“你确定要让我给你脱衣服?”
“你哪儿这么多废话……”徐辞年挑眉看他一眼,水淋淋的眸子像是蒙上一层磨砂玻璃,"你别晃,我眼晕,喝醉了也得先把我衣服脱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没醉,所以即便是晕眩的厉害,也觉得是别人在他眼前晃,忍不住伸手抓住瞿城的腿,“你到底磨蹭什么?再磨蹭就别在这儿过夜了。”
他的指尖自然的下垂,正好放在瞿城已经其反应的器官上,坚硬的肉块在紧身牛仔裤里憋的难受,被他这么一捧直接抗议般跳起来,像是恨不得立刻扯开束缚它的拉锁。
瞿城舔了舔嘴唇,眸子沉下来,按住徐辞年的手,“你可是在玩火,到时候灭不了又要怪在我身上。”
“你丫真烦……”徐辞年不高兴了,束紧的领口让他觉得闷热难耐,他又使劲扯了扯,盘扣仍然严丝合缝,他一下子没了耐心,直接把衣摆掀起来,撩到胸口。
一大片胸膛袒。露在眼前,徐辞年胸口的红粒碰到微冷的空气一下子跳了起来,连接腹部的皮肤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露出来,像是勾引人去伸手摸一摸。
屋里的暖气烧得很充足,但是喝多的徐辞年热得厉害,胸口和肚皮上都沁出一层汗珠,他忍不住伸手抆了抆,长腿蜷起,转到瞿城这一边,把整个身体全都露在瞿城眼皮子底下。
他伸手在胸膛上抆汗的动作,落在瞿城眼里就像是他难耐的自我抚。慰,特别是配上脸上红彤彤的顔色和难耐的表情,引得瞿城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
“孔雀,你他妈太骚了,人家骚在外面,你骚在里面。”
徐辞年已经没法理解瞿城的花了,只觉得身体接触到他身上发凉的布料很舒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他,还舔了舔嘴唇,“嗯……你躺下,让我抱一会儿。”
他这副半=遮不露的样子,勾的瞿城脑袋冒汗,喉结上下滚动,嘴里骂了几句,直接压到他身上,伸手揉上他的胸口。
已经挺翘起来的RU。头随着他的动作石更了起来,在指缝里出出进进,RU。晕的顔色加深,彻底变成了煽情的深红色。
“唔……”
徐辞年哼了一声,一下子按住瞿城的手,“不舒服,拿走。”
瞿城低笑,垂下头咬他鼻尖,“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他顺着徐辞年脸颊一路往下吻,从鼻尖到嘴唇,又从下巴到锁骨,最后停在胸口,张嘴含住其中一粒,舌尖卷住,用粗糙的味蕾揉。弄着前端的小孔,舌尖画着圈往里面不停地戳弄,手指一路向下摸到了后腰。
“你……发什么酒疯,别舔了……痒……”
徐辞年薅住他的头发,脑袋来回的晃,胸口又痒又麻,既想贴上去又先赶快躲开,脊椎窜上来一阵电流,让他情不自禁的喘了一口气,身体下意识的来回的躲。
瞿城伸手扯下他的NEI。裤,擡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以下打在臀。瓣上,瞬间起了红色的指痕。
“别扭屁股!发什么骚?”
他这话绝对不敢在徐辞年清醒的时候说,到时候就不是被薅头发这么简单,而是直接变成秃子的节奏,不过现在他压抑不住身体里的火气,全身滚烫的厉害,像是有一团火将他点燃,逼得他恨不得一口把徐辞年吞进肚子里,连骨头都不能剩下。
徐辞年从小到大就被人打过屁股,这会儿挨了巴掌一下子愣住了,漆黑的眼睛盯着瞿城看了一会儿,一条腿突然盘上他的月夸骨,毫不犹豫的翻身,瞬间骑在瞿城身上,两个人瞬间上下颠倒了个儿。
“让你打我……我让你打我!”
徐辞年借着酒劲在瞿城身上乱啃,把他的衬衫扯开,在胸口上咬出好几个齿痕,扑上去对着喉结狠狠一咬,疼得瞿城“嘶”了一声。
“喂喂,辞年你属狗的?怎么乱咬人。”
瞿城躺在床上,双手抚。摸他的后腰,手指探进股。缝暧昧的摩挲。
徐辞年也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就来了力气,一下子拍掉他的手,“让你碰了吗你就碰!给我躺好了,死醉鬼!”
瞿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咱俩到底谁是醉鬼啊。
他耸动着腰月夸,用自己最坚。硬的东西在徐辞年分开的双腿间顶弄,跟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粗糙的牛仔裤磨的大腿内侧生疼,隆起的部分每一次戳到紧缩的入口都会马上挪开,像是隔靴搔痒一般让徐辞年皱起了眉头。
两个人隔着两条裤子在床上厮磨,木板床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吱嘎吱嘎的响,徐辞年被瞿城蹭出了火,前端也石更邦邦的翘了起来,每次都戳到瞿城的结实的小腹,让他越来越难受,忍不住压住他的肩膀,伸手掏出自己的家伙。
精气十足的家伙,雄赳赳的挺着,笔直一根,长得特别标志,配上前端几缕耻。毛和情动时分泌的粘。液,显得特别奢靡。
徐辞年伸手去揉,骑在瞿城身上动手快速的撸。动,嘴里发出低浅的哼叫,性。感得一塌糊涂。
瞿城看的眼珠子都红了,擡手扯下徐辞年的脖子啃噬他的嘴唇,腰月夸继续使劲,狠狠地撞击,拉着徐辞年的手按在自己的肉块上说,“给哥哥也掏出来,摸摸它。”
撸到一半被打断,徐辞年不满的瞪他一眼,拉开瞿城的裤子,拿出了沉甸甸的一团,那里已经坚硬的像个铁块,昂扬坚硬,青筋缠绕,在黑色的耻毛间显得格外刺目和凶狠。
他的目光落在上面,让瞿城更加石更了几分,伸手压低他的脖子,嘶哑道,“别光看着,赶紧动手。”
徐辞年不满的扯他耳朵,“你这玩意儿太丑了,谁愿意碰谁碰。”
这话一下子把瞿城逗笑了,“也不知道是谁原来骑在上面嗷嗷叫,还嫌丑,丑也是你的宝贝儿。”
说着他捏着徐辞年的那一根,跟自己的握在一起,粗糙的大掌在上面用力的磨蹭,几下子就让徐辞年软了腰,抓着他的肩膀,昂着头闷哼,“操……你慢点……那边再重点……呃……舒服……”
瞿城照顾着他的感觉,手上快速的撸动,自己也爽的扬起脖子,不停地喘着嘶哑性感的声音,灼热的呼吸喷在徐辞年耳边,他的酒气更加汹涌了,耳朵根通红一片,张嘴咬瞿城的嘴唇。
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津=液四溢,下面的两根坚=硬的肉块互相碾压,互不相让,揉=搓、戳=弄、掎角之势一般亢奋的流出大量的液体,粘在瞿城掌心,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刺得徐辞年不停地喘粗气。
巅峰到来的时候,徐辞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像濒临死亡的雀鸟一样仰着脖子,发出短促又沉默的声响,瞿城则一言不发,眼眶通红,亢奋的耕耘,低头咬徐辞年的脖子,“辞年,能这么弄你的谁,嗯?”
手掌快速的撸。动,前端的表皮已经破开,露出里面鲜嫩的顔色,眼看着就要攀上高峰,徐辞年全身痉挛,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瞿城一把掐住他,一边刺激着柱身一边继续逼问,“说!是谁弄你,谁让你这么舒服?”
被卡在半空的感觉太糟糕,徐辞年痛苦的喘。息几声,泄愤似的咬住瞿城的嘴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是你,瞿城!松手……松手!”
最后一个尾音落地,瞿城快速的揉搓几下,放开了他,电流闪过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发出嘶哑的低吼,一道道米青液喷出来,溅湿了两个人的肚子和胸膛。
徐辞年累的趴在瞿城肩头喘着粗气,全身是汗水,那件蓝绿色的丝绸唐装依然还挂在身上。
瞿城沾着两人的米青液默默涂抹,趁着徐辞年虚弱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右手手指钻进臀。缝,抵在紧密的入口,稍微一用力就捅了进去。
“唔……”
徐辞年闷哼一声,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只是指尖掐破了瞿城的肩膀。
手指就着粘滑的液体一根一根的捅进身体,徐辞年仍然在酒醉的半梦半醒之中,轻微的蹙着眉头,“你有套吗?”
瞿城低笑摇头,“有吧。”
“什么时候戴上的?我摸摸。”徐辞年醉酒之后特别实诚,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话应刚落就往瞿城石更挺的家伙上摸,一抹烫手,硬邦邦的一根。
“哪儿有啊!?”
他不高兴的皱眉,起身爬起来,“不做了。”
喂……
瞿城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吐血,特么的这算不算拔吊无情啊?
伸手把徐辞年拽回来,手指用捅进去,故意往他敏。感点上戳弄,嘴上咬他的RU。头,让徐辞年应接不暇没工夫反应的时候,才压低声音说,“真戴了,新款超薄,不信进去你感觉一下就知道了。”
“嗯……滚,没……没听说过。”
徐辞年喘着粗气,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瞿城掌控着,又喝了好多酒,脑子根本不够用了,迷迷糊糊的反抗,但很快被瞿城镇压,指尖一下子戳在肠。道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惊得徐辞年一下子“啊”的叫出声来,接着又擡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你看,你也想要我对吧?没听说过又不代表没有,哥疼你。”
他大力压着仍然试图反抗的徐辞年,四根手指已经能够进出自如,手指抽出抵上肉块,入口感觉到了危机下意识的缩了缩。
徐辞年头皮都麻了,他使劲的要翻身起来,嘴里还一直嚷嚷,“你别……耍酒疯!套子给我戴上!啊——!”
话都没说完,瞿城已经把自己挺了进去,巨大的肉块一下子破开肠。肉,刺激的徐辞年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你看,最新超薄款式,新年特惠,绝对让你舒服。”
瞿城抽出一点点,等徐辞年适应之后又狠狠的埋进去,两个人已经老熟人了,大鸟和入口磨合几下就配合的非常默契,几下子就把徐辞年捅出了感觉。
他骑在瞿城身上,满脸的不甘,那点仅剩的理智刚才还能分辨得出有没有套,结果现在脑袋直接变成一滩浆糊,满眼都是金星,感觉像是坐在遇上暴风雨的船上,每一次落下都会被狠狠刺穿,接着又被抛弃,惊起一片战栗。
他身上的丝绸衣服已经湿透了,瞿城用牙咬开扣子,一点一点的把徐辞年剥光,露出平坦的胸膛之后,也不把衣服彻底脱下来,就让它松松的挂在徐辞年手臂上,每一次耸动,衣摆都会跟着晃,蓝绿色的丝绸衬着徐辞年发红的皮肤,简直迷得瞿城头皮发麻,全身滚烫,下死劲儿往里面顶弄。
“啊……嗯……你他妈……就不能轻点?嗯……”
徐辞年咬着嘴唇闷哼,瞿城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月夸下奋力耕耘,掀起惊涛骇浪,脸上却柔情款款,低笑着咬他的嘴唇,“哥稀罕你才疼你。”
“哥弄的你爽吗?”
“你他妈……爽个屁!啊!”徐辞年回嘴,气都喘不匀了。
“不爽你叫什么?嗯?”瞿城闷笑,扣住他的腰戳刺,两个人像纠缠在一起的藤蔓,越缩越紧,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甩的到处都是,床板也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新年的伊始,所有人都沉入梦乡的时候,诉说着缠绵的恋曲。
巅峰再次袭来,徐辞年觉得全身像被水泡过一样,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只能随着瞿城的动作起起伏伏。
瞿城弯腰,亲吻他的脖子和尾椎,“操,我他妈真想死在你身上。叫声哥,就让你身寸。”
徐辞年紧咬牙关不说话,但是从牙缝里还是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压抑不住的舒爽,戳到敏感点的瞬间,他痉挛似的打了个哆嗦,前端再次要喷发,瞿城一把掐住,“叫哥,快点!”
徐辞年是真的被折腾的不愿意动了,全身像是挂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舒服到极致却到不了顶点,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让他觉得像是被几万只小虫子撕咬,张开嘴发出几个破碎的单音,一口咬住瞿城的喉结,“哥,赶紧给……个痛快……”
这一声让瞿城恨不得录下来,眼睛都被刺激的通红一片,像野兽似的把徐辞年抵在床头,狠命的顶弄了几下,一口咬住徐辞年的嘴唇,痛快淋漓的喷发出来。
“唔……”徐辞年发出短促的惊叫,仰着脖子打了个哆嗦。
瞿城翻了个身,让人躺在自己胸口,慢慢的捋了捋他的头发,觉得自己这辈子遇上这么一个人说什么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