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被他舔的全身都软了,想象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袒露出来,被瞿城这样光明正大的WAN**弄舔**SHI,就羞耻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瞿城闷笑,更加用力的分开徐辞年的双腿,MIN=感的入口碰到微凉的空气不受控制的缩了几下,他把舌尖一点点的往里探,“嘴上说不要,腰扭得我眼睛都花了。别总让我伺候你,乖乖张嘴。”
徐辞年羞愤的脸都涨红了,但是全身的火气已经被瞿城挑了起来,这时候眼前一片昏花,只觉得爽的头皮发麻,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巴,把瞿城坚石更的家伙吞进了嘴里……
“草……孔雀,你真热真软。”瞿城舒**爽的扬起脖子,护住徐辞年控制不住跟着乱晃的肚子。
湿润、柔软,带着比体温略高的热度,丝缎一样紧紧地裹=住最MIN**感的部位,跟进到下面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又紧又滑,喉咙不断地颤抖,给他强烈的刺**激,让瞿城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更深的埋了进去……
“咳……咳……”徐辞年被呛得难受,眼眶湿漉漉的都红了,左右摇摆着脖子想要躲开不断往自己喉咙里的XX,可是这东西就像是怎么都吞不完一样,不断地往里深入,甚至抵到了他的喉咙口。
他憋得闯不过气,张嘴就要咬,这时候瞿城简直像心灵感应一样把自己快速拿出来,拍打着他的脸,“收起牙齿别忘了你的宝贝也在我嘴里呢。”
说着他做了一个深口侯,把徐辞年完整的吞下去,用牙齿轻轻一咬,在他觉得疼的时候瞬间收紧喉咙,两旁的嫩肉收缩,把徐辞年一下子夹=在里面,随着呼吸不停地CHAN=抖。
“哈啊……不行了……”徐辞年抖得越来越厉害,四个月的禁=YU让他全身都MIN**感的要死,这时候碰上瞿城这么厉害的手段,差一点缴械投降。
瞿城捏住顶端不让他释放,舌头模仿XO一样往入口戳刺,舔舌氏着柔软的CHANG=肉。
“忍着点,用后面身寸。”说着他更用力的把自己挺进徐辞年的嘴巴。
“唔……唔!”
巨大的XX戳的徐辞年的嘴巴很疼,喉咙也疼,嗓子眼又像是被棍子使劲搅和过一样,麻嗖嗖的带着点痒,每一次他想用牙齿逼着瞿城推出去,自己下面的东西就会受到同样的惩罚,折腾的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不得不放松手里,把瞿城更加深入的含进嘴里。
“别傻愣着,用舌头仔细舔,前面也要舔,对就这样,乖孔雀。”瞿城慢条斯理的指挥着,舌头和手指并用的LIAO**拨着徐辞年,下面却凶猛的大举进攻。
徐辞年唔唔的闷哼,没有任何经验的学着瞿城伺候自己的方式来照顾他,没一会儿嘴巴就酸了,可是瞿城没有一丁点要释放的意思。
快点身寸,快点身寸!
他心里不断地嘟哝,手指恨恨的薅住瞿城的毛发,使劲的拉扯,无师自通的用柔软的舌尖往前端小=孔里钻,好不忘像用吸管一样不停地嘬。
“草……孔雀你他妈……啊……”瞿城舒服的口申口今几声,更加用力的把自己往他嘴里撞,同时往徐辞年已经湿润柔软的入口里X进两根手指,随着他进攻的动作,不停地撞=击,每一次都精准的戳到徐辞年身体里最敏感要命的一点。
“啊啊……啊……”徐辞年嘴里含着瞿城,全部的口申口今都被堵在喉咙里,舒服的全身CHAN=抖,肚子里的小豆子都在来回的晃。
巅峰来临的那一刻,瞿城把三个手指狠狠地拿进去,抵在最敏感的位置上死命的X弄,同时不断LU*动着肉=块,顶端冒出来的液体随着手掌的MO*抆变成煽情的乳白色,随着迅猛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徐辞年仰着脖子,发不出声音,眼睛半眯着,随着瞿城的攻击不断地吸气,把坚石更的肉块更加用力的往喉咙里嘬。
巅峰来临的时候,他全身发抖,发出短促的叫声,接着激++烈的喷发出来。这个时候,瞿城XING=感低哑的喊了一声,像困兽濒临死亡一般的低吼,用力撞**进徐辞年的嘴巴,跟着一起喷出了一道道浊液……
激烈的浪潮过去,两个人满身大汗的抱在一起,第一次没有进入,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动一下,就这样疯狂的达到了巅峰。
徐辞年感觉自己简直像死过一次一样,到现在还头晕目眩,四肢瘫软在柔软的床上,大口喘着气,肚子里的小豆丁游的很快,似乎很享受他“运动”过后升高的体温。
瞿城回过头,把手臂当做是枕头让徐辞年躺着,左手摸了摸游来游去的小豆丁,低下头口勿了口勿徐辞年的嘴唇,笑着开口,“对这个‘运动’还满意吗?”
“呸。”徐辞年瞥他一眼,心有不甘。
“你刚才都答应让我X了,结果又耍赖折腾我,说什么想当个好爸爸,还不是个有DIAO没脑的禽兽。”
瞿城搂着他失笑,“明明是你仗着儿子的面子要挟我,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脸银=荡的冲我发搔,我要不是好爸爸,早他妈草的你PI=股开花了,还能让你有心思惦记我的PI=股?”
“滚!你他妈的才银=荡发=搔!”
没把瞿城吃到嘴里,徐辞年非常的不爽,翻身压在瞿城身上,张嘴咬他的脸和脖子。
“喂孔雀,你属狗的啊!嘶……你还真咬?”
徐辞年的牙齿一对,在瞿城的脖子和下巴上咬了两个鲜红的齿痕,结果还是觉得不满意,又搂着他的脖子留下一圈齿痕,乍看上去鲜红刺眼,跟带了条项链似的。
雄性的本能决定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就像是小狗尿尿占地盘一样,总是忍不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痕迹。
徐辞年咬人,瞿城当然也不甘示弱,张嘴在徐辞年的脖子上用力嘬出一个鲜明的口勿痕,像个刻章一样打上自己的烙印。
两个人啃了半个多小时,嘴巴怎么也分不开,满身是汗也不嫌弃,腻腻歪歪的搂着抱着,两条腿交缠在一起,被抵在两人中间的小豆丁无知无觉,继续安静的当小电灯泡。
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X爱,彼此的身体都很MIN**感,随便撩=BO几下就又有了反应,两个坚石更的肉块抵在一起,像顶卯似的互相CHUO**弄,让两个人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徐辞年无声的蹭了蹭瞿城,眨了眨眼睛。
瞿城咬住他的嘴唇往外一拽,啪嗒一下又弹回去,发出轻微的口水音,“又发=搔了?”
“就一次还不行吗?事后我给你煮红鸡蛋,还给你发红包当开包费不行吗?”徐辞年不死心,两只眼睛水亮,简直像在说:快点儿点头啊点头。
这个神情跟窝窝撒娇的时候如出一辙,让瞿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说那小兔崽子长得跟他像,其实骨子里的性格还是像这只死孔雀。
起身把徐辞年一下子抱起来,在他惊呼声中走下床,“别说一次,半次也不行。先去洗个澡,一身汗热死了。”
“喂!凭什么我次次都要在下面?”
“因爲我是大老爷们。”
“那我就不是爷们!?”徐辞年瞪眼。
“行,咱俩都是爷们,都不去洗澡,等咱俩浑身上下都长蛆吧。”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斗着嘴,瞿城重点保护着徐辞年的肚子,把他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长毛覆盖住脚面,瞿城只顾着跟徐辞年说话,一时忘了看脚下,迈出去几步突然脚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下意识的擡起脚,身体一瞬间控制不住平衡。
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卧室的鸡腿儿被这个变故惊得喵的尖叫一声,慌乱的躲到门后,只露出毛茸茸的小尾巴。
在他怀里的徐辞年吓了一跳,生怕两个人同时摔倒会伤到小豆丁,下意识的擡手扶住旁边的电视柜,结果动作太猛,胳膊肘一下子撞到瞿城的鼻子,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瞿城顿时流了鼻血。
“你没事儿吧?肚子疼不疼?”
“你没事儿吧?鼻子疼不疼?”
两个人都顾不上自己,抓着对方同时发问。
徐辞年摔在瞿城身上,又被他仔细的护住,压根一点事儿都没有,倒是瞿城被他撞的有点惨,鼻血一直流,脚上也破了一个大口子,这会儿也在不停地冒血。
“怎么搞的,这地毯里怎么会有钉子?”
徐辞年心疼了,赶忙擡起瞿城的脚,钉子已经捅进去一截,把雪白的地毯染红了一大片,刚才瞿城落脚的地方,被长毛毯覆盖,用手拨开一看,里面和赫然散了七八个钉子,地毯旁边的木地板上放着还没做好的婴儿床,原本放在上面装钉子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
“估计是鸡腿儿刚才撞翻的吧。”瞿城疼得嘶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都怪你刚才叫的太大声,害的我都没听见鸡腿儿捣蛋的声音。”
“闭嘴,不许说话,我给你止血。”徐辞年瞪了他一眼,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拿出酒精和纱布,看了一眼门后说,“鸡腿儿,出来,钉子是不是你弄撒的?”
听到被点名批评,鸡腿儿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小心翼翼的挪出来,尾巴耷拉着,奶声奶气的蹭到徐辞年脚边,拉长声音喵喵叫了两声,冲着瞿城的脚丫就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
“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行了,这伤口你可不能舔。”瞿城举起手仰面防止流鼻血,还不忘揉鸡腿儿的脑袋。
鸡腿儿耷拉着脑袋,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滚到徐辞年腿边,露出粉嫩嫩的小肚皮。猫咪把自己的弱点露出来是认错低头的意思,徐辞年看到它就想起窝窝,肚子里也没气了,揉了它一把,小心翼翼的给瞿城处理伤口。
两个人闹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谁也没了再打一炮的心思,拔掉钉子,包紮好伤口之后,徐辞年把瞿城按在床上,哼笑一声,“让你不乖乖送上PI=股,现在遇上血光之灾了吧?要是让我给你X了处,流了血不就没这一出了。”
瞿城哼哼两声,“就你那牙签大小,还想让我流血?那我还不如被钉子紮一下呢,至少那东西还粗。”
“瞿城你他妈欠收拾是吧!?”一句话让徐辞年翻脸,上去扯瞿城的脸,使劲又肉又捏,往死里掐捏。
某人鼻子里塞着卫生纸,被媳妇儿搓的一张俊脸都变形了,还不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在两个人腻歪的时候,房门突然敲响了。两个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都有点疑惑。
这个新房子才买了一个多月,周围也没有邻居,知道他们两个要搬到这里的人只有罗小茂,这个时间会来敲门的人能是谁?
“草,不会是阿四那帮小兔崽子吧,我让他们去买壁纸了,别是现在就送来了。”
瞿城抓了抓头发,披上件衣服,单蹦着一条腿就要去开门。
“你脚丫子还上着呢,我去吧,反正他们也认识我。”
徐辞年制止了瞿城的动作,搬着他的脚放在桌子上止血,接着随手拿起瞿城的深色大衬衫披在身上,盖住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慢悠悠的跑去开门。
“阿四吗?来送东西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开房门。
房外站着一个人,看到徐辞年的时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几个鲜红口勿痕,衬着他偏白的肤色和深色的衬衫尤爲刺目。
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辞年也傻了,“锺……锺叔?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