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一句话噎得瞿城上不来气,狮子似的凶狠的盯着徐辞年,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板真的没再动弹,嘴里咬牙切齿道,“妈的,死家雀我早晚要x死你!”

徐辞年喘着粗气低笑,剧烈的巅峰过去之后全身几乎瘫软,把沾着污浊的手指再次探到身后,白皙圆润的指尖在入口转了转,一下子埋了进去。

“嗯……真的顺利多了,不过还是有点疼……”

他的声音带着巅峰过后的慵懒,听在瞿城耳朵里简直成了撒娇,他目光幽暗,估计着徐辞年的身体没有再多做什么,但是嘴上却不甘示弱,紧紧地盯着徐辞年的入口,舔了舔嘴唇邪恶的笑着说,“觉得疼就对了,洞房花烛夜哪有不疼的?”

“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x你的么,你里面那么软,热乎乎的像张小嘴儿一样紧紧裹住我,生怕我满足不了你似的,你越想要我,我就越不给你,一点一点的往里钻,找你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一戳,你就浪的腰都软了,怎么样宝贝儿,找到了吗?”

徐辞年羞耻的全身轻颤,按着记忆往里摸,“没有,找不到……”

“再深一点,别只顾着乱摸,再伸进一个手指试试。”

瞿城诱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火辣辣的视线几乎将徐辞年点燃,他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随便的往里一捅,陡然摸到了那一点,毫无防备的惊叫了一声,瞬间全身都软了。

“找到了?”瞿城邪恶一笑。

跪趴的姿势让徐辞年很累,小豆丁这个时候也不老实,来回的游来游去,他翻了个身,肚子冲上,抬起一条腿架在瞿城的肩膀上,水光粼粼的看着他,“找是找到了……可是自己弄好累,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说着他更加分开了自己的腿,秘处粘腻一片,入口已经敞开了一点,小小的一圈,一张一合,春光乍泄。

瞿城的呼吸骤停,只觉得脑袋上轰然刮过一阵疾风骤雨,电闪雷鸣,接着身体已经先於意志,翻过徐辞年,托着他的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

徐辞年双肘撑着床面,舒服的扬起了脖子,柔软粗糙的舌尖一点点的探进来,摩抆着敏感的括约肌,肠道控制不住的剧烈痉挛,一下子夹住了瞿城的舌头。

“啪!”

一巴掌落下,瞿城扯着徐辞年很淡的耻毛哑声道,“还没上真家伙,你夹这么紧干什么?”

“瞿城……再深一点……嗯……啊啊……”

孕中的徐辞年身体比过去敏感太多,轻微的刺激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身体轻微颤抖,不由自主的晃动着屁股,想要被戳到体内最深最畅快的那一点。

这样的淫荡行为在以前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只想要瞿城这个男人,之前在婚宴上的慾火愈演愈烈,长久的禁欲让身体和心灵一起渴望被填满,被这个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深深地贯穿。

瞿城听到徐辞年的叫声,饿狼似的大掌用力箍住他的臀部往两边分,把藏在里面羞於见人的神秘地带完全暴露在眼前,顺着两颗饱满的囊袋一路啃噬到入口,手指戳刺着会淫,舌头卷起卖力的往里钻。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像是被放进了一条活物,折磨的徐辞年来回的翻腾。紧紧地抓住床单,嘴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羞於见人的东西。

瞿城把整条舌头捅进去再抽出来,模拟性交一样,伴随着徐辞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把入口彻底的拓开,圆圆的一个洞口敞开着,炙热的呼吸一喷上去就紧张的收缩,淌着水,沾着耻毛,狼狈又淫乱的一塌糊涂。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徐辞年又射了,污浊洒了一床,细长的脖子高高的扬起,像只猝死的小兽。

瞿城翻过他的身,躲过小豆丁覆盖在他身上,舌头一卷舔走床上的污液,俯身吻住徐辞年的嘴巴,“我伺候得好吗,宝贝儿?”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也不知道是谁最后吞了下来,徐辞年嘴里全是腥味,他重重呼了一口气,视线开始对焦,看到瞿城的剑眉星目,忍不住笑着仰头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还不错好媳妇儿,该我奖励你了。”

“那老公能让人家爽了吗?”瞿城贱兮兮的笑了却一声,接着举起的两条腿就要把自己埋进去,徐辞年赶忙伸手捏他屁股,“是我奖励你,你乱摸乱蹭什么,先扶我起来。”

得,媳妇儿最大……

瞿城暗笑一声,抱着徐辞年坐起来。

徐辞年顺势分开双腿,坐在瞿城身上,圆圆的肚子跟着滚了滚,逗得瞿城心肝乱跳,这时一件衣服反绑住他的手,就听徐辞年坏心眼的开口,“我该奖励你什么好呢?”

他撑着胳膊半趴在瞿城的胸口,小豆丁被两个爸爸亲密无间的挤在一起,这时候徐辞年动了,他翘起屁股用已经湿漉漉的入口磨蹭着瞿城坚硬如铁的大家伙,若即若离,若实若虚。

在瞿城饿狼一样凶狠的往上顶的时候,接着躲开,嘴唇啃咬着他褐色的乳尖,“你不要乱动哦,小豆丁可经不起你折腾。我没说你能动手之前,你就乖乖的接受奖励吧。”

热情的一吻落下,徐辞年握住瞿城粗硬的一根,缓缓的向下坐了下去……

“呃啊!”

两个人同时舒服到顶点的仰头,酣畅淋漓的低呼一声。

利刃一埋进就感受到紧致和灼热,迫不及待的攻城掠地,大加挞伐,瞿城不断地向上拱腰,破开肉膜往里面进攻,嘶哑着嗓子闷哼,“孔雀,操……舒服死了,宝贝儿你真好……快点动,快一点……!”

他要快,徐辞年偏不快,将近半年的禁欲让他的身体恢复了最初的紧致,现在被这么大的东西顶开,还是觉得有点疼,但是内心的爽快和占有欲却让他在疼痛中有了快感,这时候像是在品尝一道美食一样,慢慢的往里吞,一点一点的琢磨着滋味。

每一根青筋,每一条沟壑,还有坚硬的顶端和火热的温度……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因为在新婚之夜,变得更加羞耻刺激。

徐辞年动作缓慢,隔靴搔痒一般折磨的瞿城头皮都快要炸了,每一次感觉埋到了深处还没等爽到,就一下子被抽离,这种忽而天堂忽而地狱,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瞿城忍不住骂了一声,“我数到三,你快一点!”

徐辞年抬头瞪眼,“我就不。”

说着他笨拙的双手撑着瞿城的胸口,托着圆圆的肚子把自己一点点的往上抬,还估计用力绞紧入口,箍得瞿城嘶吼一声,“这是你说的,别他妈后悔!”

话音刚落,他猛烈地向上挺腰,反绑住手腕的衣服被一下子挣开,托住小豆丁,接着胯下用力把徐辞年整个人都颠了起来。

“怎……怎么回事?”

“你以为一件破衣服能困得住我?”

瞿城嗤笑一声,凶猛的攻击就纷至遝来,徐辞年尖叫一声,眼前一片昏黑,“啊啊!啊……你他妈……慢一点会死啊!豆丁不能……啊!”

身体被顶的不停地上下起伏,徐辞年感觉自己像是骑了一匹发疯的野马,把他狠狠地抛起之后,接着用最坚硬的部分将他刺穿,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下又一下顶弄着,顶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几下子就弄得前面的小兄弟也竖了起来。

“嗯啊!”

一个狠狠地贯穿之后,敏感点被捅得酥麻无比,全身战栗的控制不住搂住瞿城的脖子,“快……快点,那里再重一点……”

而这个时候,瞿城却突然把自己抽出来,四肢把徐辞年环在其中,亲吻小豆丁,邪恶的笑,“你刚才不还让我慢一点吗?现在突然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到底想怎么样,嗯?”

说到最后一个尾音,他用力往上一顶,鸡蛋一样大的顶端撞开入口,伴随着徐辞年的一声尖叫,虚虚的转了一个圈接着又拿了出来。

连续好几次这样挑逗捉弄,刚被顶到舒服的敏感部位叫嚣着不满足,徐辞年全身发软,骨头缝里像是爬进了小虫子,恨不得什么的东西给他好好地解痒。

额头的一滴汗顺着下巴留下来,砸在嫣红的乳头上,徐辞年蹭了蹭他,晃了晃屁股,无声的催促。

看他这个样子,瞿城心里跟搀了蜜一样,下意识的抬手想摸他的脑袋,结果带起刚才绑手的那件外套,口袋里掉出一管药膏。

“这个别看!”

徐辞年一看这个当即脸涨得通红,伸手去抢。

瞿城怎么可能让他如意,一下子把手居高,仔细一看发现药膏上竟然还贴着纸条,上面是赵睿熟悉的字迹,【一次10克,抹在肠道里,保证你家那口子慾仙慾死,纯天然不刺激,你好我也好。ps:不用太感谢我】

瞿城的表情瞬间玩味起来,伸手揉弄着徐辞年嫣红的乳头,胯下一下有以下的戳弄,每一次都撞开入口,过家门而不入。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用这件衣服绑我是欲擒故纵啊?”

徐辞年被折腾的全身通红,腰胯酸软,用手一推拨开药膏,“别管这个,我们们继续吧?傻蛋,我想要你。”

瞿城哈哈大笑,一边点头说着“我知道”,一边挤出一坨药膏,就要往徐辞年下面摸。

徐辞年吓得赶紧翻身往床下跑,结果小豆丁拖后腿,被瞿城一下子打横抱起来,跪趴在床上,一根手指不用分说的捅了进去。

“嗯……”

手指稳准狠的戳到了敏感部位,徐辞年的腰一下子软了。

这时候,瞿城托住他的腰,放了一个软垫防止小豆丁撞伤,接着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徐辞年短促的惊叫一声,透明的药膏被撞进了更深处,起先是一阵冰凉,接着插动了没几下就传来铺天盖地的热,像是拿着火苗烘烤着敏感娇嫩的肠肉一样,让徐辞年扬起脖子“啊”了一声,接着紧紧地箍住了入口。

“宝贝儿,放松,让我进去,你夹的我太紧了……”

瞿城覆在他背后,一边亲吻他的耳垂和后颈,一边揉捏着他胸前坚硬胀大的红豆。

“热……瞿城,太热了,我不行了……快点拿出来……”

徐辞年不会玩床上的花样,是自从跟瞿城在一起之后才渐渐放开了一些,但是他可从来没试过这种情趣小花样,第一次用这药膏简直快把五脏六腑都燃烧了起来,脊椎一遍遍的过电,不由自主的把瞿城的东西往里吞。

最可怕的是这些药膏一旦进入体内就融化,变成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随着瞿城进出的动作,摩抆成暧昧的白色泡沫,跟前端的污浊沾黏在一起,引得瞿城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活像一只掠夺猎物的野兽。

“辞年,舒服吗?你流了这么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明天被钟叔看到可怎么办?”

徐辞年羞耻的“唔”了一声,提到钟叔更是紧张的缩进了,瞿城舒爽的低吼一声,一边进攻一边调笑道,“你说,我们们这算不算奉子成婚?老公,你可得再浪一点,儿子都睡了,看不见。”

他故意说“老公”挤兑徐辞年,果然他一听到这两个字就窘迫的全身发抖,“别说了……干你的活儿!”

“为什么不说,嘶……老公,我伺候的你舒服吗?”

“老公,你爽不爽,喜欢我吗?”

“好老公你真紧,真热,下面还一动一动的,跟张小嘴儿似的把我往里吸。”

“你说你是不是海马转世的,嗯?大着肚子被我x?”

………

一句又一句荤话不间断的往外冒,徐辞年被x的呻吟不断,羞耻的不敢抬头,又舒服的全身发痒,忍不住跟着瞿城的节奏挺腰。

这时候瞿城突然停住了动作,徐辞年因为惯性忍不住晃了几下屁股,接着听到一阵促狭的低笑,“瞧你浪的,平时人前那副样子也不知道是装给谁的,以后只能浪给我看,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我看,听到没有?”

还差一点就要到巅峰的徐辞年被突然从半空中抛下来,感觉实在太糟糕了,融化在身体里的药膏催动着他全身的细胞,他反手紧紧抓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用力的点头,“只给你!只有你!快一点……好热……我不行了!快点!”

他一边说一边的摇屁股,瞿城被他这破天荒的淫荡样子刺激的目光赤红,嘶吼一声,护住小豆丁,狠狠地插了进去,反复戳刺着最敏感的部位。

“啊……好深!停……停下!不要了……不要了!”

徐辞年被送上了尖端,神情迷乱,不住的晃动着脑袋,身体像是被水泡过一样酸软湿滑,接着眼前白光一闪,前所未有的巅峰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他全身。

他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兽一样,扬起脖子发出尖锐短促的叫声,瞿城只感觉前端被层层叠叠的肉膜死死绞住,控制不住往前顶弄几下,也跟着爆发出来。

汹涌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徐辞年侧身瘫倒在床上,全身还因为剧烈的高潮轻颤不已。

瞿城没有把自己拿出来,在满是热夜的腹腔里缓缓的磨蹭着,打着圈,伸手环住徐辞年,两口子对视一眼,胸口剧烈起伏,轻喘着交换了一个缠绵、浓稠的亲吻。

肚子里的小豆丁静悄悄的趴着睡着了,小猪一样完全没有被两个爸爸打扰。

案台上的红烛燃到尽头,龙凤呈祥,喜事成双,新的一天就要来了,两个人牵起对方的手,相视一笑。

从今以后,携手一生,不离不弃,这辈子终究要一起白头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