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炼魂术歹毒,施展条件也很苛刻。在施展炼魂术的时候,被改命的人以及施术者,都要在方圆几里内才可以。」
张景焕攥紧拳头:「我们怎么找到他?」
鬼王却问:「现在被害了几个人?」
张景焕心情沉重下去:「已经被害的有8个,还有一位韩厅长正在备受折磨,距离七整天还有不到……五个小时。」
鬼王:「我们去医院。」
警车警灯大开,张景焕开车带着玉祭直奔医院,一路红灯闯过去,在十分锺后到达宣市市医院的高级病房楼梯口。
楼梯口两边,站着两个警服笔挺的年轻人。
「张队!」
张景焕点头:「情况怎么样?」
左边靠近楼梯口的年轻人,向张景焕行了礼,摇头:「跟之前的情况一样……麻醉剂不顶用,天师大师们束手无策,韩厅长已经疼晕过去了。」
了解了大致情况,张景焕带着玉祭往病房走,玉祭跟在张景焕身后。
踏上台阶,在路过年轻警员的时候,玉祭看了小警员一眼。
因为案件的特殊性,整个楼层只有一韩厅长一个人病人,张景焕带着玉祭一转弯,就到了病房。
韩厅长身份不低,病房门口站着卫兵,楼道的窗户边上站着七八个人,都是玄学界的人。
病房很大,是一室一厅的格局。
一进门是宽敞客厅,左边放着米白色的转角沙发,右边是电视墙与厕所,往里走是病房。
张景焕进了病房,玉祭看到床边上站着三个人,两个人低着头,正低声交谈。
其中一个是娇小可爱的女孩。
女孩化着精致的妆,穿着浅绿色连衣裙白色小短靴,手腕上带着个翠绿色的玉镯。
生命绿,药阁标配。
跟女孩交谈的是个穿着灰白两色运动装的青年,剑眉星眸,英朗帅气,背后背着个灰色布包,典型的道教打扮。
最边上,站着个身披袈裟的年轻和尚。
和尚闭着眼,转着手里的佛珠,嘴唇无声地开开合合,在念经祝祷。
张景焕低声给玉祭介绍:「绿衣服的姑娘是你们玄学界药阁的弟子——水遥,这些天一直守在病房,各种药,虽然没起作用。」
张景焕的声音很低,但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听的那是一清二楚。
水遥眉心一跳:「……」
张景焕继续介绍:「灰白衣服的是道教弟子——顾宇,这几天一直在出事地点转,说这情况是有人在布阵,但不会破。」
顾宇背后一僵:「……」
张景焕张口:「那位……」
苗央笑眯眯打断张景焕:「佛门弟子灵慧大师,我们认识认识。」
药阁跟玄派关系匪浅,得罪得好,但佛门一向不理尘事,不能让张景焕把人得罪了……
张景焕顿住。
灵慧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看向玉祭,水遥与顾宇停止交谈,也看向玉祭。
病房里一片安静。
玉祭上前一步看着病床上的韩厅长。
韩厅长裸露在外的皮肉,裂着口外翻着,皮肉里没了血色,血液几乎流干。
透过裂口,玉祭能看到韩厅长的骨头已经碎成了粉,但还是森白色。
水遥转了两圈手上的镯子,说:「我们药阁的药对这样的症状,的确是没有任何作用,鬼后有什么高见?」
水遥有敌意,玉祭却看都不看水遥一眼,平淡地说:「学艺精否,能不能医人,都是你们自己的本事,我没高见。」
水遥一愣,随即愤然:「玉祭!」
「你是看不起我们药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