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头晕晕的被放到了床上,柳慕言才稍微有点意识,觉得自己好像是,传说中的饮醉了?虽然脑袋有些晃,但身子却轻飘飘的很舒服,面前的麒天佑那张脸,看着也不是多可憎了,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我这是......在哪儿?」他环顾四周,觉得非常陌生。
「这是客栈,咱今晚就睡这儿。」麒天佑发现柳慕言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他推开,还让他紧紧地挨着他,大喜过望,心道这酒果真是好东西。
「哦......那你出去吧,我要睡了。」柳慕言见外面一片漆黑,想来也是该睡觉了,没料麒天佑却没有走,反而凑得他更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道:「我不走,我要和你睡觉。」
一起睡觉?耳朵被吹得红红的柳慕言因为酒精显得有些冲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人就被麒天佑放倒了。
「慕言,慕言。」麒天佑轻轻地压着他,在他耳边继续一字一字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不知为何觉得麒天佑叫的十分好听,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变得如此的性感低沈,不聒噪,不浮躁,好像他的名字里包含着千言万语,柔情似水。
「慕言,我爱你。」男人火热的唇吻上了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所到之处,无一不烫热一片。
柳慕言其实身子晕,但头脑挺清醒的。此刻他却不那么肯定了,明明是自己那么讨厌的人,怎么就允许他压着自己亲自己呢?一定有哪里不对,他想不出,反而身子和心都软成一片。
他还没有完全想明白呢,唇就被身上的男人擒住了。瞬间天旋地转,天昏地暗。
唇齿相缠的感觉太过销魂,令人不敢置信的酥麻烫热从彼此的唇边传递着,辗转反复的碾,体贴周到的舔,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打开了牙关让男人长驱直入的,只知道他的舌在男人的嘴里被纠缠到无助的颤抖,连从来没发出过的呻吟之声也不自觉地逸了出来。
「慕言你真好,真好。」麒天佑好像十分激动,压在他身上的雄壮躯体竟然自控不了地震动着,他发出巨兽一般的呜咽,低头舔过他的下巴,喉结,舔得他麻痒一片,跟着他的震动也颤了起来。
「唔.......」柳慕言觉得自己要被他吃掉了,那种完完整整的,拆吃入腹般的鲸吞蚕食。他摇着头抵抗,却被麒天佑固定住了两只试图反抗的手。
「慕言,我要你。」柳慕言发誓这辈子这懦弱的混蛋都没用这种口气对自己命令过。谁叫他说这种话的?还是在床上?可没来由的,心彻底地软了下来。被他放开的手像是有了自我主张,圈上了那人的脖子。
爱了那么久的人,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眉眼如丝地看着自己,还热情如火地默认了自己的侵犯,麒天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是的,只有梦中他的慕言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和每个晚上的梦一样。
既然是梦中,那他如何做都是没有关系的吧?
柳慕言只见麒天佑眼神一暗,雄性的气息扑天盖地地扑面而来。衣物不知何时被剥离,散乱在了地上,抱着他的那个人肌体火烫,雄壮有力,手一碰就能碰到硬邦邦的肌肉,黝黑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柳慕言觉得自己嗓子眼有些干渴。
麒天佑比他还干渴,不,他比他干渴一百倍,一千倍!毫不客气地从他细嫩的脖子处开始舔起,像是在虔诚地品尝这世上最精致美好的食物。
「唔......」柳慕言已经阻止不了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了,他怎么能舔自己的那个地方?男人的这里又有什么好舔的?可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酥麻感是怎么回事?男人的乳珠也会那么敏感的么?
可怜的从未被人品过的乳尖在麒天佑的嘴里悄悄地绽放,微黄的烛光之下,闪烁着莹莹点点的淫靡水渍,从干瘪的样子被男人嘬到挺立起来,从软软可欺的样子,被男人吸允到坚硬,连颜色都从粉嫩变为艳红。
麒天佑喜欢死了,今天的梦怎么那么美好,这乳头比往常梦里的还要敏感和骚浪。他食髓知味,又吸又舔,直到柳慕言恩恩求饶,才转移了新的目标--光洁可爱的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