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祈高傲的唇边荡漾出一抹笑容,他亲了亲阿土的手说:“娘子,今日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本君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用你的身子告诉我,你有多爱我吧。”
说是洞房花烛夜,可两人在年少的时候已经尝过云雨,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阿土哪里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心里有些羞,黝黑的脸在红烛散落的烛光下竟显得有些妩媚动人。
苍祈躺在床上,美目望着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的阿土,笑得十分邪恶:“莫非娘子真是第一次?不知道要如何做?那夫君便来教教你,这夫妻洞房呢,首先得娘子自己把衣服给脱了,再来给夫君脱衣服。”
这苍祈可真是坏,寻常人家,不懂风月的小夫妻,哪里有受方主动的,就连他们俩以前的性事,也几乎都是苍祈给阿土除去衣服,现在他命令阿土自己脱衣,阿土想象着自己壮硕的,一点没看头的身体要暴露在苍祈眼前,不由就有些犹豫。
犹豫归犹豫,毕竟两人刚互表过心意,这时再矜持,倒是没有太大意思。阿土也没办法,只能在苍祈玩味的目光中,先是解开复杂的腰带和配饰,待腰带一开,整个黑袍的前襟全部敞开,把他肌肉分明的胸膛暴露个彻底无疑。
苍祈舔了舔嘴角,看得目不转睛。其实要说起来,阿土身上他最爱的地方,莫过於他这干惯粗活的肌肉了,不管是摸还是啃,甚至是咬上去都十分的有劲。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强壮的腿围着自己的腰间,干得他哭泣求饶,更是比征服一头肌肉纠结的猛兽还要令人有成就感。
苍祈的骨子里就是个嗜血的魔君,对一切强壮的东西有本能的喜爱,而破坏与征服,则是他喜爱他们的方式。
“把亵裤也脱了。”苍祈的命令听着毫不客气,阿土解开裤带的手都开始发抖了,他的那个地方最丑陋了,特别是变身后,跟一只雄马的没两样,而苍祈的,则是粗大又干净,自己的根本比不上,有什么好看的。
可苍祈的命令,尤其是在床上,是绝对不能违抗的,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怜的壮小子,抖抖索索地除下了身上最后一片布,全身赤裸,像是要贡献给神灵的待宰羔羊一般可爱诱人。
雄壮的前胸上,两颗乳头比一般男人的大了不少,看着饱满而淫荡,没有人比苍祈更知道把他们嘬在嘴里,让他们变得更硬更大,充血得像个饥渴的淫妇一样的滋味了。还有那胯下,长了跟那么大的东西,却是个被他用手轻轻撸几下,或是用嘴在前面的头部轻轻钻一下,就会出精的没用东西。
哦不,这玩意儿还是非常有用的,当他的阿土用紧致的后菊裹紧他,死命地在他身上扭动时,那根东西便会在完全没碰触的情况下丢精,这真是天生就该被他操的男人,寻遍上下三界,或许都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苍祈今日一点都不着急,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当然要好好玩才会尽兴,他眯起眼睛看着阿土说:“过来,把乳头送进我嘴里,一边帮相公把衣服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