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没有再回答,女医师叹息一声,心里彷佛印证了一个不堪的答案。
「那,」她接着问,「他的发情期,你是怎么对他的?」
「还能怎么对……就,抱着他,然后……安慰他吧。」omega结结巴巴地说。
「没有要求他做什么?」
「没有。」
「没有给自己谋取利益?」
「当然没有。」
「也没有……报复他?」
「……没有。」
这一下,女医师是真的吃惊了,她急忙反问:「为什么?这应该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才对啊?」
omega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报复的,」他说,「我还是不够狠心,吃过苦,就不想让别人再尝试了。那种被人掌控尊严和性命,痛不欲生,却又不能真的去死的感觉……我没法狠下心,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没法狠下心。」
女医师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怎么了?」他笑了笑,「觉得我很……很滥好人么?」
女医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你不是滥好人,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
「……谢谢。」
她转过头,叹了口气,用omega听不到的声音嘟囔道:「这下麻烦了啊……这样看的话,他以后岂止是受苦,简直得发疯发狂了。把人藏严实点还好,如果被他找出来,计划铁定打水漂,我们全都得完蛋……」
omega不解地看着她:「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女医师急忙道,「来,我继续教你养花儿!白玫瑰也就算了,这花可是娇贵!」
「哦哦。」
「还有,再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见到你姐姐了……」
两个人一边交谈,一边往前走,最终逐渐消失在了郁郁葱葱的繁茂花骨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