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的鲜少会出现在朝堂之上,倒是大兴土木,皇宫贵族等的府邸林林重建,税收只升不降……」
慕轻歌越听越皱眉,不禁有些心酸。
如果不是听容珏这么一说,她根本不知晓,原来端木流月这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叹息:「端木流月……可惜了。」
或许是上辈子她生活的环境太好了,国家建设无论哪方面都在积极的完善,和这辈子不同。
她还是习惯上辈子的环境,所以有时候需要人提醒一下,才会想起这里的统治跟自己上辈子生活的根本不一样,倒是与上辈子那些历史上的君主集中制形式差不多。
皇帝嘛,不都是想牢牢的把握住自己的权力的么?有多少人是真正的做到够心怀天下,心怀众生的,为众生着想的?
容珏不置可否。
慕轻歌脑子里有很多很美好很自在的想法,有时候他听了都会议觉得不可思议,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如何会想出那样的东西来的。
「他辞官的时候,是几品官?」
「侧一品。」
「靠!」慕轻歌拍案,「其实他十八岁便侧一品,已经很厉害了啊!」到达侧一品,官职应该早已比工部侍郎高上很多了,权利应该也是大很多的,但他仍然辞官,应该是遇上了糟心的事吧。
容珏:「少年高官的帽子,他由始至终都戴着。」
自己身边的人正在经历郁郁不得志的事,和在课本上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慕轻歌心里真的挺闷的。
慕轻歌正想着的时候,忽然一阵冷风袭来,从车帘和车窗强钻而入!
「呼,真冷。」慕轻歌打了一个寒颤,搓着手嘴巴在自己手心呼气,「什么鬼天气,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冷的天。」
容珏见她冷,正要站起来,慕轻歌却笑嘻嘻道:「嘿嘿,别动!」
话罢,猛地从小榻上蹦跶下来,一把朝容珏扑过去,自后方抱住了他的脖子,前胸贴着他的宽阔的后背,手儿调皮的往他衣领处钻进去,然后感叹一句:「呼,好暖和啊~」
「冷害还从小榻上下来?」容珏也不恼她孩子气的动作,没好气的拧头捏捏她冰凉的有些红的鼻尖,「柜子里还有一张被子,我给你裹上?」
「没用的。」慕轻歌脑袋搁置在容珏耳边,蹭着他暖烘烘的脖子和脸庞,摇头道。「马车到底不比房子,在房子里如果燃起柴火能驱走不少寒,如今在马车里大夜里风刀霜剑,别说一床被子了,即便是再要两床被子来,都不可能暖到哪里去。」
话罢,她在容珏的侧脸亲了亲,笑嘻嘻的道:「长那么好看,亲起来都让人心情舒畅。」
容珏很没好气,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她有这个胆子调戏他了。
他反手拉住她一只正在他胸口乱摸,不知道是在取暖还是在点火花的手,一扯,她立刻自后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慕轻歌被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的脖子。
容珏在她唇瓣上啄吮了一口,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回小榻上,掀开被子两人双双坐到小榻上去,并盖上貂裘被。
「这样可好些了?」
容珏背靠在马车的木板上,抱着她坐在自己腿间,让她的后背枕在自己的胸前。
「嗯,这样暖多了。」慕轻歌颔首,微微抬头问他:「对了,今天你还没休息过呢,可要躺下来歇一歇?」
「不用了,你躺吧。」容珏摇摇头,替她掖好被子,「我武功好,坐着闭目养神就相当於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