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真他妈不理解直男的脑回路,明明自己也挺爽的,一到这事儿上就开始叽歪,就兴你上我,我就不能上你了?谁缺一根鸡巴啊,操,你当老子傻逼呢。滚,我懒得跟你玩儿了。”
李玉死死压着他,眼睛发红地瞪着他,“不准走……你,你不准走。”
简隋英看着他这副样子,感受了一下大腿上硬邦邦热乎乎地东西,突然觉得李玉挺可怜的。
估计这孩子是憋坏了,想强来吧,没喝酒,过不了心里那关,不做吧,估计得憋出病来。
简隋英心想,这可真是白捡的笑话啊,要不再欣赏一会儿?
李玉也知道自己相当狼狈,可是欲火被勾起来了,那是说淡定就能淡定的,他沿着简隋英脸部的线条细细舔弄着,希望借着身体的磨蹭能灭灭火。
其实简隋英也不好受,下边儿还那么杵着呢,无处发泄,只不过他经验丰富,比李玉这种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小处男能忍一些。
结果李玉就这么腻歪在他身上,处处点点儿小火苗,把他烧得怪痒痒的,让他愈发饥渴难耐。
这短暂地对话没持续多久,俩人又腻歪到一起了,只是现在这几下爱抚已经如同隔靴搔痒,越来越让人难受。
李玉终於有些失去理智了,再次把他手伸进了简隋英裤子里,用力一扯,把简隋英的西裤连着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这简隋英能干吗,又跟他撕扯了起来,嘴上也骂骂咧咧的挤兑李玉。
车里的空间有限,谁都施展不开手脚,简隋英的裤子几下就给褪到膝盖了,李玉也学着他的样子,握住了简隋英的宝贝,简隋英一下子不太敢动了。
这招对付男的基本是屡试不爽,谁的命根子被别人握在手里,心理上必然有巨大的压迫感,行动上就不敢太放肆了。
李玉试探着撸弄了起来,他虽然手法青涩,却架不住让简隋英感受到了他想讨好自己的那份儿心意,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啊,简隋英立刻就很没出息地心软了。
李玉敏感地感受到了他的软化,立刻适时地贴在他耳边,轻轻来了一句,“简哥,让我做吧。”
这一句软绵绵甚至带了点儿撒娇味道的话,让简隋英真是瞬间丢盔弃甲了。他本来就这被李玉撩拨的也有点五迷六道的,再加上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心里确实有点儿舍不得李玉这副难受的样儿,稀里糊涂地就想随他去了。
当李玉终於顺利地挤进简隋英两腿间的时候,他心里一阵窃喜。
他已经基本摸清楚了简隋英的脾气,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越横他越横,跟你较着劲儿比谁更倔,但是一旦来次软的就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这一点李玉跟简隋英大为不同,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调整策略以达到目的,而不像简隋英那么目中无人,哪怕自己错了,为了骄傲的男性自尊也绝对不会妥协。
李玉这么多年来对男性欢爱的知识都是从网上学来的,头一回喝醉了酒气昏了头,没用着,这回不想再被简隋英羞辱他是没经验的小处男,着实花了心思想做好。
只是没有实战经验,做起来比较扯淡,李玉用手指揉按了半天,费劲地扩充着。
简隋英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大意献身,可看着李玉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狠了几次心都没法把他一脚踹开,只能咬牙说,“我钱包里有套。”
李玉愣了一下,从他裤子口袋里翻出了套子套上,有了套子的润滑,进入就比刚才容易许多。
他分开简隋英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手托着他的臀部,用性器顶着那窄小的入口,喘着粗气说,“简哥,我进来了。”
简隋英臊地脸都快烧着了,把头撇到一边,哑声道:“别他妈废话……”
李玉深吸一口气,把性器慢慢地推进了穴口。
简隋英难受地浑身一颤,脸部线条僵硬不已。
这种被肉壁紧紧挤压包裹的快感,折磨了李玉一个来月,如今终於如愿以偿,他长长地,满足地吁出了一口气。
李玉抱着简隋英的大腿,慢慢地开始抽插。
这回有了准备工作,进入并没有给简隋英造成太大的痛苦,就是体内横插进那么一根玩意儿,那种挥之不去的异物感,怎么都叫人不舒服。
他闭着眼睛皱着眉,感受着李玉慢慢地深入,缓缓地加速,最后顺畅地抽动了起来。
简隋英握住自己的宝贝,来回撸动着,他后仰着脖子,说不清痛苦还是别的什么,嘴唇里逸出一串串低哑地呻吟。
两人如同野兽般水乳交融,车厢内不时传出刻意压抑过的呻吟,温度不断攀升,欲望仿佛灼烧着肉体,又烫伤了灵魂。
两个吨位的车都被他们剧烈的动作摇得直晃。
李玉觉得自己一定是不正常了,才会在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的校园里和简隋英疯狂的做爱。可是这种灭顶的快感,把一切外因都变得渺小和微不足道,他已经无暇思考,只能一味沉溺。
简隋英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露出无法抑制地喘息和哀叫,肠道被强行破入的那阵痛麻已经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某种妖异难以形容的感受,让他如同万蚁噬身,酥麻的快感攀附着脊椎,一路侵略进他的脑神经,他有种快要溺毙在这鱼水之欢中的错觉。
简隋英被欲望侵占的大脑中,偶尔能闪现那么一丝的清明,他此刻唯一能想的竟然是,还好车门没关死,要不他俩说缺氧就缺氧,指不定就这么过去了呢,那肯定要上社会板块,也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