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很软,只有没骨头的妖精才会这样勾引他。
裴枢的太阳穴狠狠跳了一下。
裴家研制的吐真剂,一向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几乎所有西方情报机构都是采买客户。
他给她用的是正经吐真剂,不是催情剂。
难道是因为酒的缘故,她才会如此动情?
来不及思考太多,脑海里要占有她的念头疯狂叫嚣着,他一把撕开绸裙的荡领,抓住白嫩的乳球揉捏不断,又把红酒瓶插进她下体深处,无规律地进出着,时不时撞到内里的敏感软肉。
酒液在瓶子里反覆晃荡,淋着玻璃颈流下的液体掺着一丝晶莹黏腻。
她的嫩穴被一次次灌得满当,媚肉也像是被染醉了,吸着瓶颈收缩不已。
下体的快感刺激,胸前,男人也埋在她的双乳间,粗鲁地给她吸奶。
双重夹击之下,她的身子瞬间颤抖起来,舒服地小死一回。
晚风掠过泳池,吹起春水泛皱。
他赋予她的极乐,久久都不得平息。
裴枢不是一个擅长忍耐欲望的人,但这是他第一次用助兴的方式把她送上高潮,新奇的占有欲也让他满足,可以暂时不用下半身思考。
竹床就搭在泳池边,两人亲密地共挤一塌。
她被他搂着,不存在掉入泳池的可能,但她却一直在端详水面涟漪。
慢慢地,她伸出手,把手心贴在水面上。
不可言说的感情,不可触碰的平静。
暖风,幽谷,晚夜。
她的背后,金属手指轻滑雪肤,近在咫尺,描摹抚过。
“你是从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裴枢哑道。
单论他的本事,足以叱吒南洋搅得海水天翻地覆。
但是唯独在这一刻,在吐真剂和红酒的助势下,他才敢触碰水面微柔的涟漪。
问出口前,他心中有许多答案。
可能是初次在酒店乱性那夜,也可能是七夕的沙滩,或者是温泉池里的那声“裴大少”。
她听见他的问题,幽幽回眸,妩媚失笑。
迷乱的,摇曳的。
“第一眼。”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