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才刚尝得男女事,胯间容易羞,不能比在风月场中流连多年的男子,咬牙坚持,再久也不过三刻而已,耽误不得睡觉,江砚书也是嘀咕着回:“那、那今日早些洗身好了。”
“啊?可是这样容易不干净呀。”这回家翁卯卯突然确定江砚书就是不想帮她写格眼了,洗了澡碰墨水,万一沾到了身上不得再洗一遍?
“其实这种事,就是得洗了澡以后再做的,这样才更干净,对你对我都好,尤其是对你。”江砚书身体发热,呼吸变得急促,再说下去他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思想着口舌要如何灵活才能结束这种不雅的话题。。
“但是道长啊……”翁卯卯皱起眉头反驳江砚书的话,“以前都是白日里做的啊,那时候也没洗澡啊?难道洗了澡写格眼更有效果吗?这样写出来的格眼,会让卯卯看起来更像一只罪恶迷天的年兽吗?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行。”
翁卯卯说的是写格眼一事,江砚书说的是双修之事,这么一对比,江砚书觉得自己思想肮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如果不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也不至於说了大半天才反应过来翁卯卯说的是写格眼一事。
反应过来后江砚书捏住眉心往后退一步:“你、你以后说清楚一些。”
“道长,你是不是不想写了。”翁卯卯委屈了,“以前一到大年初六,卯卯只一个眼神您就懂的呀,我知道写这个麻烦,可是没有格眼,卯卯会被嘲笑的。”
“今年不比以前了。”沾皮靠肉一次以后,脑子里都些不可描述之事,那些高洁的君子,是如何在柔曼当前还能无动於衷的呢?江砚书抿了嘴,绝不会告诉翁卯卯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事。
“今年怎么了?”翁卯卯不懂就问。
“今年啊……”江砚书想了好久才答上来,“年纪渐长,眼神不好,今年我的眼神有些啾疾了,不大舒服了。”
听不懂话外之音的翁卯卯,踮起脚跟认真看江砚书的眼睛,左看右看,看不出毛病,於是张个眼慢,飞快地亲吻他的眼皮:“卯卯不懂,但是亲一下也许就会舒服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