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比昨日受用,翁卯卯香肩耸起,呻吟有声,顶到妙处直呼舒服,将两腿大大分隔,好让江砚书顶得更深一些:“就是那儿……嗯……啊……道长,那儿极痒,可是道长顶来时挠了它一下似的,可舒服了。”
翁卯卯要顶顶地方在深处,阳物在湿挤挤的花穴里就美不可言了,深处的花径紧窄难行,没到里头,江砚书被肉刀紧锁,只会更快活,自不会拒绝犹豫,拿起枕头来垫到拱起的腰臀以后大举而入,对着那一块软肉又顶又磨,用尽了技巧。
次次顶到酣美处,不一会儿穴内滑滑腻腻,不可控地流下一股,翁卯卯飘飘欲死,面上红晕阵阵,虽然舒服,但觉力道不足,便腰肢实闪帮衬之,尽力吞吐。
你送我迎趣味浓,到最后翁卯卯口里的声音渐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咿呀声:“啊……”
与此同时,她把腹部一缩,锁了花径,器物被肉刀贪婪一夹,爽入骨髓,江砚书险些招架不住,浑浑噩噩也抑不住哼了一声,而后顶在深处忽然不动了。
情正到浓处,却是停下了,等了一会儿,江砚书还是不动,翁卯卯扭一扭腰,央求道:“道长动动。”
“卯卯……”江砚书掐住翁卯卯乱动的腰肢,於她耳边轻声道,“你再夹一夹,方才那样让我好快活。”
那只是无心一夹,被要求收紧下方,翁卯卯变得笨拙,尝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苦恼道:“卯卯不会啊。”
这话说完,感到有水要流出,翁卯卯想阻止,便又吸了一下腹部,不经意间锁紧了花径,外边的细缝也在咻咻而动,江砚书细尝滋味,色心大发,抱住翁卯卯的双股一上一下抬放,用研磨的方式温存良久:“嗯……就是这般,紧紧地锁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