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因为紧促呼吸而起伏的美背入了奥雷奇眼帘,丰满的双乳在大腿上摩抆出热度,妮莉雅可以感受到,侧腹有一根火烫龙根正抵住她的腰窝。
奥雷奇爱抚的范围於是再度张扬起来,顺着俏丽的臀部上缘,他时而轻搔妮莉雅下背脊线,时而以指腹滑过秀美的腰窝,惹得她既痒且麻,支支吾吾的又是一阵呻吟,后穴口随着爱抚的力道一张一缩,她那仍属於少女风华的樱粉色肉唇,给湿润的内裤又添上了几股淫液。因为奥雷奇的搅拌,泛滥成灾的蜜汁,从花心一路垂流到大腿边缘,在义肢连接口的金属边缘上结成淫靡的透明珍珠,冲冲不舍滴落。
如此旖旎的水色,何等惹人怜爱?煞时间,奥雷奇就连一丝一毫的怒气都没能留下。这位未经人事的可爱女孩,在丧失四肢以后,又该怎么慰借自己身体的搔疼呢?
她非但失去了手腿,也同时失去了属於圣骑士的身段,成了缔龙神国的战争宣传工具。只有一点点也好,身为她贴身服事的魔卫,奥雷奇如今想要给她更多。
那些曾经在战场上逝去的少女芳华,以及因为缔龙国殇而丧失的归处,都是坚强肉体与心志之下掩藏的伤。她是最高洁的的圣骑士,对许多人而言最遥不可及的女孩,也是奥雷奇遗失在回忆里的一抹倩影。
而这应该拥有绝好人生的女孩正在他的眼前,用曾经发出誓言的双唇,轻吐着玫瑰色的娇嫩吐息。那因为练剑而磨砺过的心,如今却准备好接纳奥雷奇的一切放肆。
啊——世界为何如此对待这样的女子?如此温柔,如此芳醇,如此令人倾慕,又如此惹人怜惜?
於是他一路捞起了凝聚在大腿肉缘的秘液,弥足珍贵一般,一点一点地聚集在指腹上,尔后一股脑地,钻进内裤缝里,糊上秘裂之处,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
「嗯啊!」妮莉雅高高弓起了上身,她紧闭双眼,露出满载苦恼,又性感无比的哀吟,轻甩着一头银色的秀发。颤抖的香肩一再说明,来自腿间的快感正强烈席卷她的理智。
香汗浸湿的丝衣早已遮不住逐渐泛上粉红色的胴体,奥雷奇短暂停下爱抚,将妮莉雅翻到正面,扣子一个、一个,又一个,仔仔细细地被他解了开来。因为肉体的兴奋而变得红润的美丽双乳,在汗水的润泽之下闪烁着既淫且艳的粉色水光,他伸手轻轻含住这一手尚且不能掌握的秀美灵峰,缔龙神国第一圣骑士的私密美景,满满地就在他的双手之中。
水光粼粼的乳肉被他轻柔地揉弄,挤出一条香汗淋漓的水涧,那火热的缝隙里,曾经承载过奥雷奇的巨物,也曾被精液溅得一塌糊涂。望着妮莉雅茫然且迷离的青色瞳孔里,那说不上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快乐而噙满的泪水,令奥雷奇的肉棒高高举起,就夹在妮莉雅的腋下。
「可以吗?」奥雷奇柔声问着,手上却不曾停下他的动作。
以掌心在翘挺的乳尖上轻画着圆,他能感受到嫩粉色的小蓓蕾正逐渐因为他的逗弄而硬挺起来,「嗯……啊……你这个人——很可恶……呃呜呜……」妮莉雅一面娇嗔,一面无力地骂道,她不住扭动的娇躯却渐渐变得不带任何抵抗,而是单纯顺应着快感而动作。
「可以吗?」
这男人还问?妮莉雅只觉身体深处的热度都快将她整个人都给融掉了,属於女性的部位酥麻着、渴求着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疼爱,她却只知道此时此刻,只有奥雷奇能够给她不可多得的满足。
「可以……你想要怎么做,都行……」
听她那犹如哀求一般的语调,奥雷奇哪里还按捺得住?他左手轻轻拨弄着妮莉雅双腿之间的秘裂,那肉瓣在湿滑的淫液滋润之下无比滑手。每次扫掠过那粉色阴唇,都能看见女孩腹部揪紧一下,那健美的腹部线条一再揭示着从前身为圣骑士的锻链毫无虚假,而这样一位强大且耿直的女孩却因为被恣意弄出水声的下体而无助地扭动着腰枝,既性感又惹人疼。
「啊……讨厌……别弄得我……那里、声音……啊!不要……」
妮莉雅听得见自己下半身传来的水声,奥雷奇按在穴口的手指时而粗暴用力,时而温柔撩搔,她的处女之证在洞口见证着男人的爱抚,电麻的快感一路从阴道传到子宫颈,她感觉得到属於女人的部位正渴望着什么,更因此变得越发敏感。
而奥雷奇的男根在软嫩的腋下进出着,带了汗水的肉折细腻地滑过龟头,搔勾着冠沟,那一阵阵温暖的刺激,也让奥雷奇不由得弯下了腰。
神情迷离的妮莉雅吐气如兰,口水在上下唇之间牵出银丝,那青色的双眼既澄澈且诚实,她用眼神、呻吟以及满面的红霞传递给奥雷奇的,无一不是求索。
奥雷奇决定要深爱这个内定了他的主人。
於是他手指一转一勾,按在了那刚刚还被爱抚过的阴蒂上,「啊、啊!啊啊啊!!」只见妮莉雅夸张地挺高了她的蜂腰,从双腿之间的柔嫩花蕊里,夸张地喷出更多的淫液。她不能自控地收紧了下腹部,那炽热的甘美汁液溅到奥雷奇的手上、床单上,以及总是干净整洁的木地板,香艳且淫靡的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卧室。
夹紧的腋下逼得奥雷奇也没能锁住精关,「呜嗯!」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尖上喷射而出,高高飞起又啪哒哒地落在妮莉雅的小脸上。那因为高潮欢愉而变得粉嫩的香颈上、锁骨尖,以及樱粉色的双唇附近,白浊的男精随着她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在暖黄色的火光之下闪烁不止。
「我的主人。」奥雷奇同样喘着粗气,轻轻捧起妮莉雅散乱的银色发丝一吻,「你内定的魔卫,会一辈子鞭策你,也会用余生疼爱你。」
而妮莉雅没有力气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在迷乱的情绪里,一面品评着身体里前所未见的欢畅,一面无力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