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万一人没死岂不触霉头?这……是师尊的意思?」田友山歪头询问,着实是感到疑惑了,师尊贵为金丹期的长老,竟如此在意一个炼气期的杂鱼,实属有些不自然。
我咽了咽口水,也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连忙解释道:「也、也算是我请示师尊的吧!你看,咱们交情还算不错,换作是你这样突然消失了,也总会希望有人惦记着你、偶尔来帮你上个香不是?」
田友山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田明温嘴里能吐出象牙,但随即便笑颜逐开颔首道:「哈!我懂了,想不到师兄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请恕师弟愚昧,未能理解师兄用心良苦。」
望着低头致意的田友山,我双眼随即眯成一条线,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已经取得了他的信任:「师弟言重了,我也是有感而发,在这宗门内我们能依靠的只有彼此,之后有什么事还得互相关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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