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雅幽幽转醒……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能感觉她全身酸痛,头昏昏沉沉的,眼皮也有些浮肿,尤其是自己的双腿,特别地酸软。
她下意识记起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一个名叫该隐的修罗城男人,使了一些手段将她迷惑了,并且,两人还差点就发生了亲密关系。
虽然,以目前的情况来说他们已经坦诚相对足够亲密了,但毕竟还是差了最后一步,她是不是应该觉得庆幸?
那个名叫该隐的男人是她接触过所有神族顾客中最为俊美的,但是她一直都很清楚他与自己绝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全身上下散发着贵气,举手投足间隐约有着别人没有的王者气息,她天真地想着,这个男人也许是修罗城中的某个贵族。
她吃力的撑起自己沉重的身子,看见自己已经被换了套长袍,原来自己身上的那套浅紫色衣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墨黑色的袍子。
她不记得自己有过颜色这么深重的衣袍,而且这衣料触感极好,袍子领口处的刺绣是个相当特殊的图腾,这图案似乎是修罗城中某个宫殿的图腾。
由於她很少前往神界,对於神界的各种事物都不太了解。
从市集要进入神界主要的活动中心必须乘坐飞龙或飞鹰这种要价不斐的交通工具才得以进入,像她这种首陀罗实在付担不起。
唯有几次身上存了点钱,她才有多余的花费乘坐比飞龙便宜的飞鹰,与隔壁卖烧饼的奶奶一起前往耆那城,祭拜毘湿奴守护神,祈求生意兴隆,五榖丰收。
修罗城十分遥远,而且修罗城供奉的湿婆神是战神,也因为听闻湿婆神性慾最为强烈,一般都是军人或是求子的人在拜的,所以她一次也没去过。
说真的,她对修罗城的了解少之又少,怎么就偏偏与修罗人扯上了关系?而衣袍上的图腾,她好像只在该隐所穿的袍子上看过。
这袍子应该是该隐替她换上的,而此时,她的身上干燥清爽无比,一点黏腻感都没有,这感受她心里瞬间惊了一下。
该不会……
该不会自己的身子……是他帮忙给清洁的吧?
梵雅在心底哀号一声,白皙的脸庞也浮上了一抹红晕。
若真是如此,叫她往后该怎么面对他啊!
她缓缓起身,腿还有些颤抖,可是她必须工作,一天没上工就一天没收入,对她这个首陀罗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她脱下身上那件质地与布料都相当昂贵的墨黑长袍后,才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斑斑点点。
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冷酷斯文,没想到私下那一面竟是如此粗暴!一点都不温柔!梵雅有些气愤的想着。
看着自己身上被那个男子折腾所留下的痕迹,就想起他在床上的霸道与疯狂。他的湿吻,他缠绵悱恻的手指,以及让她几乎承受不了的狂猛撞击。
还有他在性事上人格的转变,她已经略微发现,一旦让他的性致上来,他就变得有些冷酷与暴虐,还有他身上因性事而特别散发的特殊香味,许许多多的特性都让她对他有些恐惧。
最让她生气的是,他在床上实在不算温柔体贴,也不是很尊重女性,竟在她的身上印上如此之多的痕迹,要她怎么出门工作?
她可不是开放的修罗女子,她只是个传统的凡间女子啊!
梵雅在心里叹了口气,本以为自己会遇上一位爱她、体贴她、尊重她的男子,那个男子大概会是个温文尔雅的耆那人,至少在夫妻房事上应该会比修罗人温和浪漫美好吧?
唉……梵雅叹了口气,放弃去想了。
梵雅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换上自己常穿的浅粉色袍子,并将那件墨黑长袍挂在自己的衣柜前,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当该隐在市集里看见梵雅这个小女人辛勤工作的样子时,面部表情不仅阴暗还有些冷然。
他前一晚几乎将她累坏,她昏死过去就沉沉的睡着,连晚餐时间都没醒来。
他陪了她一夜,直到清晨曙光来临时,他才离开她的屋子,前往边界。
神界与魔界从来势不两立,原本在神魔边界设置的防御屏障出现了问题,他与梵天迦纳得前往边界查看。
最近因为防御屏障的问题,导致魔界士兵时常跨界骚扰边城的神族居民,神族士兵与魔族士兵时常发生一些零星的小战争,今晨又发生了一次,他带着一小队士兵赶往边界收拾那些魔族后,才又匆匆赶回首陀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