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梵雅轻声地道歉,脸庞有些微的红润,而一旁的两个男人都注意到了。
博雅见梵雅脸红了,心下有些激动,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显露,他想,或许梵雅心里对他还是有点女孩子心思的。
而该隐面对这样的情况,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最大的感觉却是欣慰。
因为,只有她接受博雅,他才可以早日与她结婚,入住湿婆宫。若他驻守边防出外征战,还有博雅可以浇灌她,让她不被湿婆宫的神气与煞气所伤,也不必担心迦梨暗中的伤害,因为有两位大神的守护,她就可以安稳的待在神界里生活。
她虚弱的凡人体质,让他不能自私的占有她,她的生命是他最大的守护,所以他可以退让,除了一点,她必须是他湿婆的妻子,其余的都能商量。
「该隐,你也嚐嚐我做的炖鸡吧!」梵雅也帮该隐盛了一样的菜色,柔柔地笑着对他说。
「好。」该隐吻了吻梵雅的白嫰脸庞,用一种宠溺的温柔口吻回答,只要是她做的菜他都不会拒绝。
於是,一顿饭就在梵雅殷勤的帮两个男人布菜下,缓缓进行着,而这一女二男的画面却意外的和谐,顿时气氛格外温馨起来。
两个男人都有着被自己小娇妻照顾着的感觉,让他们心里一阵阵暖着。
「我听说边界的结界被破了,迦纳三天两头往边界跑,怎么总是无法修复被破坏的结界?」博雅接过梵雅递来的罗宋汤,缓缓问着该隐。
「罗苯不知从何处得来了一颗跋罗伊石,那颗邪石力量非常强大。神界的结界力量虽然也强大,却还是不敌那颗邪石的侵蚀。」该隐边说边喂了一片烤饼进梵雅的嘴里,忙着布菜的她没吃几口,等会儿会没有体力承受他的占有。
「隐,我吃很多了。」梵雅才刚吃完米饭得空盛了一碗罗宋汤给博雅,转头后该隐马上就递来一片烤饼,可是她其实有些饱了。
「再吃一些,不然等会儿会没有体力。」该隐柔声劝着。
博雅也帮梵雅盛了些奶油蔬菜,几次的饭局下来,他发现她似乎很喜欢吃蔬菜。
「多吃一些,该隐久战众所皆知,每次中途晕倒不只身体难受,心里还无法欢愉,交欢的愉快就在那浇灌的一瞬间,你总是做到晕倒要怎么体会那瞬间的快乐?」博雅教导着梵雅,要她听该隐的话。
梵雅听完博雅的这一番话后小脸瞬间爆红,她羞怯地躲进该隐怀中根本不敢再看博雅的眼睛。
「该隐,你又把房事说出去了!」梵雅垂打着该隐的胸膛,气恼的喊着。
两个男人见她那模样都被逗笑了。
「我没说!你这个小身板不必说大家都知道好吗!修罗女子都难以承受了,更何况是你。」该隐大手抚着梵雅的背,轻笑着解释。
「上古时期的他一晚战胜八个修罗女都不是问题,如今遇上你这样动不动就昏倒的,也是一种因果轮回啊!」博雅感叹道,心里想着,现在的该隐只和梵雅交欢的情况下,怎么能满足他那野兽般的慾望?
「他在性事上确实持久,有时候做急了还很会凶我呢!那样子凶神恶煞的,常常吓得我心惊胆颤,就像变了一个人,如果我逃开他,他就像要吃了我一样,你说他可不可恶!」梵雅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跟博雅抱怨起该隐床事上的恶劣态度。
「就算可恶,那他是不是也让你嚐到了性爱的美好?该隐可不是对谁都那么激烈的,唯独对你,他才这样恶劣至极。」博雅对梵雅解释着该隐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该隐,你真该庆幸有博雅这样的好朋友,处处替你说话。」梵雅推开该隐,不服气地说着。
「谢啦!你知道我只做不说的。」该隐轻笑着向博雅感谢道。
「女孩子都喜欢男人哄的。」博雅摆摆手轻笑道,觉得自己只是说实话,也没帮什么忙。
「对了,帮她加持吧!我今晚要早些浇灌她,结束后我必须回边界一趟。」该隐说着便拉起梵雅至一旁的椅子坐下。
「你又要赶回边界去?这样身体会累坏的。」梵雅心疼着该隐如此忙碌奔波,深怕他忙坏自己的身体。
「我的身体再差,一个晚上还是能够让你泄个十次没问题,放心!」该隐坏坏的回着,态度相当不正经。
「这么敏感?」博雅边说边将毘湿奴印挂在梵雅身上,就开始替梵雅加持起来。
「该隐,你不要乱说!」梵雅被该隐那一番直白的话语给气到了,无奈她正被博雅加持着,才没有起身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没乱说,你中途晕了之后还持续有泄身,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可是有一一帮你清点次数呢!」该隐笑着说道,却让听在耳里的梵雅脸红的不得了。
「好了,梵雅,身上的项链千万不能摘下,即使沐浴也不能摘,知道吗?」博雅严肃的叮咛着梵雅,梵雅听了之后重重点头,然后博雅才继续说,「你的身体因为长期劳累,没有吃好没有睡好,加上你本身体质就虚弱,原本在你身体里的人气很不足,所以我将这条项链授予你,替你延续增强你的人气。但是毘湿奴宫的神气比边城强了好几倍,记得乖乖让该隐浇灌,否则你很快就会感到身体不适,万一生病,麻烦就大了。」
「可是该隐说只要我戴着他的项链就可以让我在神界好好生活无虞。」梵雅拉出另一条该隐给的湿婆印说道。
「如果你的体质好,是如他所说没错。但他与你交欢越多次越能真正了解你的身体状况,你的身体并不如他预期的那么好,所以你现在必须另外加戴我的项链,然后日日受该隐浇灌,不可停止。该隐的精华有他深厚的神气修为,可在你周身散发他身上的神气,为你抵挡宫殿产生的杀伤力,你才能安然无恙的待在毘湿奴宫里。对了,你妹妹若要进宫陪你小住几天,交待她必须先行群交,需要二至三人,不然就是受亚内夫浇灌个两次便可,她虽有神籍但是阶品太低,只要是凡人的身体都承受不住宫殿的强大神气。」博雅细细向梵雅解说着,让她了解其中的重要性。
「凡人在神界的生活也真是不容易,是每个在神界的凡人皆是如此吗?」梵雅微皱着眉头问道。
「凡人与神的结合并不多见,但各城还是各自有几对的,由於你比一般人都娇弱,所以要辛苦一点。没事就到祭司殿去修行静坐,或许能够改善你的体质,但是效果如何就不知道了。好了,你与该隐需要赶紧交欢,我施了治疗的咒语,你们就加紧吧!」博雅说完便让他们留在屋内,不必送他了,然后他便离开了梵雅的住所。
该隐关上寝室的门后,一把牢牢从梵雅身后紧紧抱住她的娇躯,柔声说着:
「我们开始吧!我等很久了,圣物想被你紧紧包覆想了一整天了。」
梵雅闻言也转身主动抱住该隐精壮的腰腹,然后羞涩地说着:
「我也好想好想你,白日里总会想起你在夜里是怎么爱我的,然后我就会自己湿得不像话,我觉自己得变得好不知羞耻。」
该隐轻笑着,贴在梵雅耳边邪气地挑逗她:
「我知道,你白日是贤惠的妻子,洗手作羹汤,夜晚在床上则是我专属的淫娃荡妇,在我耳边娇喘呻吟,接受我狠狠的强力撞击。你知道吗,你白日里越是贤惠,夜晚在床上就越让我想狠狠粉碎你,让你白日里的完美形象完全碎裂在我怀里,只有我才能看见,你被玩坏的模样。」
说完,浓郁的香味立刻溢满全室,而梵雅早就已经软在该隐雄壮的胸膛上,任由该隐说些下流的浪荡言语挑逗她。
该隐挑起梵雅的下颚,他的小荡妇经他三言两语的挑逗之后便眼神迷离,吸取了他的男性气息后便使梵雅不禁嘤呢出声。
她肯定湿透了!该隐笑着在心里想道。
他一把扯开梵雅的白袍,将她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手指抚上她的下身,果然圣水淋漓湿到不行,他将她的腰压下,上半身撑在床上,小嫩臀高高翘起站在床边,他掏出圣物,没有前戏便插入蜜穴。
「嗯 ...啊……隐……」没有前戏就被直接插入,这让梵雅紧致的身体得到了相当大的刺激,使得梵雅难耐地尖叫出声。
「湿透了的小穴,让圣物直接插入会更加敏感,果然夹得好紧。」该隐毫无悬念地开始抽插起来。
梵雅是第一次体验站着被抽插,没一会儿她就腿软没力了。
该隐强壮的手臂撑住了她的窍腰,转了一个方向让她抚抱着床边的梁柱,待她撑住后,便更加激烈的从身后撞击她。
「啊啊……啊啊啊....隐……别这样……」梵雅抚着柱子,下身完全贴合在该隐的下体,双腿并没有张的很开,让该隐的圣物可以完全地被夹紧,舒服的该隐频频喘气。
听着耳边该隐情色的喘气声,梵雅被刺激得更加湿润,圣水延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去,地上点点滴滴的滴落需多蜜液,两人却依旧交缠得厉害。
「啊啊……隐……不行了……我软了……」梵雅求饶了。
被该隐撞击了好一阵子,梵雅终於还是撑不住了。该隐抽出圣物,一把抱起梵雅坐上一旁的矮柜上,强势将她大腿打开,快速地挤入她的双腿中,圣物再次没入。
该隐双手撑在矮柜上,将梵雅垄罩在怀里,下身更加激烈的律动着,矮柜被强烈的律动不断的撞上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
梵雅双腿主动勾住该隐的雄腰,将他勾得更贴近自己,也更深入自己。
「小荡妇想要了?」该隐察觉了梵雅的主动贴近,便再度在梵雅耳边使坏,他知道她听了这些淫言秽语,会更加心痒难耐,更加湿润泛滥。
「隐……撞我……啊啊……大力撞我……」梵雅被该隐勾得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了,只想要承受更多更勇猛的占有。
听见她的请求后,该隐开始不再克制自己,火力全开了起来。
「啊啊啊....隐....我爱你....我好爱你.....」梵雅承受着该隐霸道狂烈的占有,忍不住倾诉了自己的爱意,如此狂暴舒爽的插干让梵雅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任由该隐将她带上高潮的天堂。
「雅,我也爱你。」该隐垂眼看着已经被情慾攻占的梵雅,嘴里不断说着爱他的言语,心里极其满足。
他就着占有她的姿势,抱起梵雅走向床上,边走边律动着,让梵雅只能趴在他身上放声呻吟着。
将她放平在床上后,该隐立即把梵雅的双腿打开,呈M字,然后再度高速律动起来。该隐俯趴在梵雅身上,用一种势要贯穿她的力道,次次撞开她的宫口,整根整根的尽根没入,而梵雅此时体内的情慾已经累积到了顶点,她的淫叫也开始激烈起来。
该隐知道,她快到了,而他想跟她一起到达顶端。
「雅……等我,我们一起。」该隐柔声说着,下体却更加的暴虐无道的撞击着梵雅。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梵雅抱紧该隐无助的娇喊,几乎被情慾给灭顶。
然而,就在梵雅高喊着要坏了的时候,该隐也达到了顶点,他又深又重的几个插入后,在梵雅的宫口,强烈的喷射出来。
该隐抱着怀中的梵雅喘着气,笑着对已经陷入昏迷的梵雅说道:
「小笨蛋,被下了淫咒都不知道,难怪今天特别不害羞,真的是勾死我了。」说完,该隐克制不住得吻上了梵雅的红唇,辗转吸允着。
而此刻他的心里,对於博雅的贴心举动,难以控制的柔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