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梵雅与该隐、博雅两大神群交之事传出湿婆宫之后,神界整个为之譁然。
所有神界的神族都在讨论一个首陀罗凡人女子竟然能和神界两大神一同群交,这消息让所有神族全都津津乐道,八卦不已。
而此刻在帝释天城里的梵天宫,迦梨的寝室却是一片狼借。她一听说那名凡人被该隐找到并带回了湿婆宫,就马上让人潜入湿婆宫一探究竟。
没想到该隐不只与那名女子五天日夜不停的欢爱,隔天竟然连博雅都与他们一同群交!这个消息让迦梨听了简直快要疯掉!
天知道她有多渴望与该隐和博雅一同群交!那个凡人女子有甚么资格和他们一同群交?尤其她还是个凡人首陀罗!迦梨简直就快气疯了!
她摧毁了她寝殿里的每一个角落,借此来发泄她心中不平的怨念,她恨那个凡人!也恨那两个男人!
只是嚐过一次与他们群交的滋味,便让她永远忘不掉那同时拥有温柔与暴烈的美好,更可怕的是,那次之后,她从此念念不忘永远惦记在心头,却再也没机会再次享受,让她日思夜想几近癫狂。
那个凡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那两个冷情的男人愿意共同拥有她?
尤其是博雅!他可不是一般冷情的男人!
当初他是不愿和她一同群交的,若不是他与该隐情若兄弟,受该隐极力邀约,她可是享受不到博雅的。
当神界的神族都对她这个情慾女神趋之若鹜时,唯有博雅不曾主动找她欢爱过,於是她便主动邀约,却没想到博雅竟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
他给出的理由是,近年他已渐趋清心寡慾,怕满足不了她这个情慾女神的慾望,要她另去邀约别人。
这个理由虽然是贬低大神他自己,可他私下却日日夜夜都有女人伺候与之交欢,她才明白他不是清心寡慾,而是他不想与她交欢。
那个时候该隐与她正热络,可以一次三天三夜不停歇的欢爱,她拥有着神界最妖娆的身材,丰满翘挺的胸乳,柔滑白皙的肌肤,浑圆又弹性极佳的翘臀,每一样都是该隐爱不释手的最爱。
然而到了博雅那里,他天性高贵优雅却冷情淡漠,她的这些美艳姿色在他面前却变得像庸旨俗粉,粗糙不已,令她大受打击。
博雅是她唯一尚未征服的男性也是她人生中唯一的缺失。
如今听说他再度与该隐联手和那个凡人群交,真的让她又惊讶又愤恨!
原以为他与该隐一同出兵搜寻那名凡人,让那名凡人藏身毘湿奴宫都是因为该隐的关系,现在看来,他对那名凡人应该也是早有好感。
想到这里,她又再度崩溃!那个女人没有她貌美,也没有如她那般妖娆的身材,那瘦弱干瘪的样子顶多只能算清秀清瘦,怎能和她相比!
而这时,正当她疯狂毁灭她寝室的每一寸后,一个毫无情感的男声出现了:
「我早跟你说过,你和他们没有缘分,不要强求。现在这般看来,你是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梵天迦纳倏地出现,端坐在凌乱的房间里,冷冷地看着怒火冲天的迦梨说着。
迦梨不屑地轻哼一声,反唇相讥:
「你有时间来管我的执念,不如赶紧去解决那个凡人,她现在可是该隐的心头宝,他心中妻子的人选!他也已经对那个凡人开口求婚了,难道你不害怕?」
迦纳脸色铁青,双手紧握,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斜睨着迦梨说道:
「该隐玩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一个凡人有何可怕?倒是你,主动脱衣、主动求欢、主动使用淫咒,你的魅惑之术众所皆知,你才更让我警惕!你与墨骊苟合之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你淫乱神魔两界,但是别再纠缠该隐与博雅,否则别怪我无情。」迦纳语带警告,说完便消失在迦梨寝室里。
而此时,眼看情势已经无法再挽回的迦梨,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既然得不到,那就全毁掉!
她要他们神界三大神,为他们的冷情、残酷付出代价!
也要让那个夺人所爱的凡人万劫不复!
梵雅身上的墨黑色湿婆宫袍被拉下双肩,她胸口的娇小挺翘耸立在空气中,她被身后穿着白色毘湿奴宫袍的博雅困在怀中,两人下身紧密缠绕着,在博雅寝殿里烟雾弥漫的浴室浴池中,疯狂交欢。
该隐前往边界已经两天,为了让她减少湿婆宫煞气的伤害,他将梵雅托付给博雅照顾,这两天里,博雅毫无节制,失去了优雅清冷的形象,不停将梵雅锁在怀中,以各种姿势在各个角落,疯狂与她欢爱交媾。
他喜欢梵雅穿着宫袍与他欢爱,那半裸的窍瘦女体,才真正是让他感觉性感的女子模样,也是真正纯慾交织的体态。
「啊啊啊……博雅……别做了……太多了……」梵雅下身泡在水中,上身趴在浴池边,身后的男人分开她的腿心,强劲的摆动腰臀,正狠狠后入着她。
此刻的她身穿该隐的湿婆宫袍,博雅不让她脱掉,而他也不脱下自己的白色毘湿奴宫袍,两个人衣衫不整的交叠欢爱,该隐又不在自己身边,这情况总让梵雅觉得自己像极了在外幽会情人的淫荡妻子。
「不够!和你做怎么样都不够!乖一点,好好受着!」博雅柔声的在梵雅耳边说着情话,下身却疯狂激烈的抽插,溅得泳池里朵朵水花。
「啊啊啊……博雅……不要这样……」梵雅承受不了博雅这样的暴虐,他根本不像别人口中的耆那男子,此刻的他就像该隐一样,既狂猛又毫无节制。
博雅听着怀里娇躯不住地淫叫,更加快速激狂的撞击梵雅,让梵雅一连泄身好几次,几乎瘫软在他怀里,站都站不住。
博雅一把将她转回正面,拉上浴池岸边,将下摆的宫袍推置腰部,拉开她稚嫩的双腿,将自己的硕大圣物再次尽根没入,整根没入后便快速驰骋起来。
梵雅被博雅紧紧困在怀里,吸取着与该隐不同香味的男性气场,蜜穴湿濡不已,被插的水声潺潺,她也软得不像话,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逞欢。
「博雅……啊啊啊啊……不行了……又要泄了……」博雅的急速抽插让梵雅敏感刺激不已,几百下后又再次泄身。
「雅,你泄了好多,看来你真的舒服透了……呵……」博雅一边激狂摆动一边轻笑着,能让自己的女人如此控制不住地高潮泄身,让他对自己自豪不已。
「啊啊啊……博雅....受不住了……放了我吧……」梵雅已经被强烈又持久的快感刺激得不行了,她无助的流下眼泪,哭求着博雅。
「你舒服完了可我还没呢!现在开始让我舒服吧!」博雅温柔地贴在梵雅耳畔轻语后,他开始犹如脱缰野马般地疯狂插干起来,梵雅全身被禁锢,下身几乎快被博雅穿透,那来自男人硕悍的力道大得让梵雅淫叫不已,腿心也被撞得殷红不堪。
「啊啊啊……啊啊啊……」梵雅再说不出话来,只能让博雅不停疯狂的抽插着她的蜜穴,男人次次撞入最深处,次次顶开她的宫口,让他巨大的圣物与她的宫口做最亲蜜的接触。
「雅,快射了,你再忍一下。」博雅体贴的在她耳边告知,他即将射出前的暴烈来袭。
博雅更快更暴烈的贯穿着梵雅,又深又重的重击着她,在几百个激狂的深度插干下,博雅终於得到了极致快感进而释放喷发在梵雅宫内,浓厚精华深深浇灌着怀中的小女人。
浇灌之后,博雅喘着气细细吻着梵雅的眉眼,她再度被他弄哭了,两天来已经哭了好几次,他有点后悔自己的失控,只能不舍又爱怜的吻着她微张喘气的粉嫩红唇,与她唇舌交缠。
「舒服吗?」放开她的唇后,博雅轻问。
「这么激烈怎么会舒服……」梵雅无力的抗议着。
「不激烈就不会舒服。」博雅轻笑说着。
梵雅心里无奈极了!怎么自己的两个男人都这样如此无赖!
「你怎么跟该隐一样!」梵雅轻捶着博雅的胸膛,生气娇嗔着。
「我跟该隐技巧都是有口皆碑的,你可别昧着良心说不舒服。」博雅相当自信的对自己怀中的小女人笑道。
「太多次了,感觉我们就像野兽一样。」梵雅真的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已然不是自己的了。
「该隐交待了,要我多浇灌你,他是真的很想要个孩子,我也想帮他。」博雅终於说出这两天来如此纵慾的实情。
「告诉我实话,我真的能怀上该隐的孩子吗?」
「当然可以,只是需要花一段时间将养身体,你要有耐心。凡人要怀神的孩子不容易,有神气侵体的困难存在,还要有充足满满的人气熬过孕期,甚至你的孕期还是得这样承受浇灌,我怕你熬不了,所以现在必须帮你浇灌到最好的状态才能够让你受孕。」博雅耐心十足地向梵雅解释着接下来他们男人的做法。
「我若怀不了该怎么办?」梵雅有些苦恼的问着博雅,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差,想怀上湿婆神的孩子这么困难,还得靠博雅的浇灌来治疗她的身体,让她心里有些难过。
「我说了,要有耐心。我会尽量多浇灌你一些,到易孕期的那三天你要忍耐,让该隐三日不断的灌精,用这个方式先试试看,之后我们视情况再来做调整。」
梵雅搂着博雅精实的熊腰,在他怀中点着头。由於她什么都不懂,也没有法力,只能任由自己的两个男人作主一切。
第三天一早,该隐从边界赶到毘湿奴宫要接梵雅回湿婆宫,走到博雅寝殿门口便听到了梵雅浸淫难耐的呻吟声,不断从内室里溢出。
「博雅一日浇灌她几次?」该隐问着守门的侍女。
「回大神,一日约莫五、六次不等。」侍女面对着该隐,有些脸红的回答着。
一日五至六次不算多,博雅还真心疼梵雅。该隐心里默默地想着,他推开了寝室的大门后,侍女们听见了清楚无比的呻吟声,然后又被进入寝室的该隐关上房门,再度隔绝起来。
他走入内室,见博雅压着梵雅在内室的桌上。梵雅穿着他的湿婆宫袍,可是宫袍已经松垮了下来,她露出了一只嫩白凝乳与双肩,下身的袍子被堆在腰部,露出浑圆翘挺的嫩臀,博雅强壮的胸口与她窍细的背交叠着,梵雅正被博雅强而有力的后入弄得已然迷失了自我。
该隐走入后,身处激情的两人很快地就发现了,梵雅有些不安的想挣扎,却被博雅死死的压下。
她看着该隐坐在她面前,双臂交叠着,正欣赏着她被博雅狠狠后入。
她紧张地下意识夹紧了下身,让博雅也跟着闷哼了一声,他恶劣地质问着梵雅:
「让该隐看着我们两个激烈地交媾着,感觉如何?」博雅的眼神不再清澈,此时的他眼神邪魅不已,直盯着该隐却问着身下的梵雅,插入的动作激烈无比。
突如其来的暴虐让梵雅失声尖叫,表情淫靡不堪,黑色长发有些凌乱的震荡着,几乎是被博雅玩坏的表情与样子。
「隐……别看我……嗯啊……啊啊……」梵雅淫靡难耐的求着该隐别再这样看着她,现在的她心里觉得特别羞耻,也觉得自己特别淫荡。
「雅,你现在的样子……」该隐绝美的唇畔露出一抹微笑,他用着低沉性感的嗓音,慢调斯理的靠近梵雅边,轻笑着说道,「很迷人!」
梵雅则因为该隐的挑逗,更加的刺激难耐,博雅的每一个冲刺都让梵雅尖叫不已。
「博雅……啊啊啊……别弄……要坏了……」梵雅被博雅死死压在怀里,双乳被他的大掌蹂躏着,那欢爱中的荡样让该隐从一进门后,圣物就翘挺不已。
很快的博雅已经到达顶点,又快又猛的抽送后,他看见该隐已经扶着自己的圣物,在一旁蓄势待发。博雅很快地深深猛然撞入最深处,喷洒了自己的热源后,退了出来。
博雅一退后,该隐立刻接力插入。梵雅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便又再度承受了一根硕大巨挺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