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徒清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睡得头晕眼花,一觉醒过来,脸上的黑眼圈自己都吓了一跳。
晕晕乎乎地做了点早饭,纪徒清坐下来,揉着头,打了个哈欠,问:“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在觉明凉离开之前,还有两个play,宿主可以根据时间自行调整。】
“觉明凉什么时候离开?”
【根据远程监控显示,他的属下大概明天晚上到达。】
“咦,那我是不是得出去避嫌?也不对,依照觉明凉的性格,如果他这副样子被别人看见了,不管是多有能力的下属,都逃不开一个死字……哎呀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所以宿主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给我的傻儿子灌个肠再说。”
觉明凉还没醒,他被折腾了一天,身心俱疲。
不过等到纪徒清走到觉明凉身边,翻动他的身体的时候,觉明凉终於醒了过来。
纪徒清第一个还是给觉明凉上导尿管,这次觉明凉不敢反抗了,只能绷紧身体,目光深沉而挣扎地看着纪徒清。
等到导尿管终於到达膀胱的时候,无论是觉明凉还是纪徒清都松了口气,纪徒清尤为满意,高兴地用手指弹了弹觉明凉疲软的阴茎:“啧,看来我的手艺还不错。”
觉明凉冷哼。
“傲娇什么,你不难受吗?等着,我给你拿夜壶。”
没等纪徒清走开,觉明凉就开口问:“为什么不放了我?”
纪徒清一顿,脑中思绪万千,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梗在心里翻腾,最终决定装作没听见,直接离开。
导尿管还比较简单,但灌肠就是个严重问题了。
纪徒清坐在觉明凉边上,有些忧虑:“你不想上大号吗?”
“……”觉明凉一顿,有些羞耻地点头。
纪徒清更加忧虑:“可是我还要干你啊……果然还是灌肠吧?虽然我技术不熟练……”
“不可能!”觉明凉冷然拒绝。
纪徒清沉默了一下,然后扯着嘴角冷笑:“真是不可爱。”说完,他出门了。
果然还是得用一点不正常手段。
纪徒清问系统:“有……肌肉松弛剂这种东西吗?”
【有是有,不过宿主,您会注射吗?】
“还真的有这么不科学的东西……注射嘛,我当过一段时间的护理方面的志愿者,学过。”纪徒清随口回答,“多少剧情点?”
【八折,24个剧情点。】
“买吧。”纪徒清点头,“不过这样的话,那家伙肯定更加讨厌我了吧。”
系统:【请不要小看我们给您的金手指。】
“你们?”
【……】系统装死。
“哼。”纪徒清拎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手上的药剂和针管,重新回到卧室,他没急着注射,而是把药剂针管都放到床头柜,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觉明凉。
觉明凉警惕地盯着药剂:“那是什么?”
纪徒清摊了摊手:“无关紧要。你先排尿吧。”
“……”
“怎么了?”
觉明凉羞耻:“你先出去!”
纪徒清弯了弯唇:“我给你五分锺,要么你现在尿,要么等着像昨天一样失禁,你自己选。”
觉明凉眼神狠狠盯着纪徒清,但后者笑了笑,也不说话,就等着觉明凉的选择。
纪凡青的身体,相貌是那种小白兔一样的清秀和温和,此刻纪徒清坐在背光的位置,眼神戏谑,表情闲适,似乎就等着觉明凉自投罗网。
觉明凉眼中闪过一丝失神,为了遮掩,他慌乱地垂下眼睛,但身体却本能地回应出他现在的状态,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就顺着导尿管慢慢流进了夜壶。
纪徒清哼了一声:“色厉内荏。”
觉明凉被他说得脸色一变,有些难堪地沉默着。
等觉明凉尿完,纪徒清捏了捏觉明凉的阴茎:“这玩意儿继续放这儿?反正等会还得用。”
觉明凉扭过头,似乎是认命了,一句话也没说。
纪徒清把夜壶倒完,回来就雷厉风行地给觉明凉注射了肌肉松弛剂。
觉明凉脸色发白:“这到底是什么?”
“让你乖一点的东西。”纪徒清随口回答,但看见觉明凉猛地苍白下来的脸色,心中顿时发笑。
这位黑道公子哥不会想到了什么违法物品吧?
不过说起来也是,觉明凉现在才24岁,从小到大过得一帆风顺,生命中最大的挫折不过是被一口春药撂倒,原先是遇上了小白兔一样的灵魂伴侣,可惜现在只有一个渣攻。
纪徒清心中感叹,也多了几分温和,开口解释:“只是肌肉松弛剂。”
很快,觉明凉的身体就瘫软下来。
纪徒清给觉明凉解开束缚,还尽心尽力地给觉明凉揉搓着有些充血的四肢,让觉明凉心底生出几分复杂的情感。
随后纪徒清给觉明凉灌肠,因为技术不熟练,生生灌了三次,到最后,纪徒清觉得觉明凉哪怕不用肌肉松弛剂,都已经瘫软得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在纪徒清面前放飞了自我【?】还是怎么样,觉明凉在接下来纪徒清再一次把他捆起来的时候,显得十分乖顺配合,也让纪徒清松了口气。
这次纪徒清依旧让觉明凉趴在床上,手指陷进因为刚刚的灌肠而显得有些微凉的后穴,心神荡漾地在里面摸索着。
觉明凉毫无反抗的余地,好在跳蛋已经被拿走了,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更加让他难堪的是,因为跳蛋被拿走了,本来已经习惯了在里面塞着什么东西的后穴本能地感到空虚,如果不是因为药剂依旧发挥着作用,或许此刻他已经不自觉地收缩起后穴的嫩肉来。
纪徒清不知道觉明凉在想些什么,和觉明凉的后穴挑逗了一会之后,他伸手从旁边拿来一根按摩棒,在觉明凉的面前挥了挥,然后说:“等会我出去买点吃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和它好好过?”
觉明凉脸色一变:“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纪徒清阴晴不定的样子,原本还笑眯眯的脸色此刻又面无表情起来,“或者你想先被我干吗?”
“……”觉明凉无言地张了张嘴,放弃似的把头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