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徒清没再说话。
第一个play本来不应该这样剑拔弩张的,以凌楼似的谨慎隐忍,对待谢容止的碰触,他只会忍着,不可能抗拒。
但谁特么让系统一天到晚在他耳边叨逼叨末日的危险,你看,叨出事情了吧!
系统:【怪我咯?】
纪徒清没心情理会系统,他又一次露出了那种烦躁的表情。
他知道这种情绪,和末日的关系也很大,他初到末日,和凌楼似谢容止这些早就习惯的人根本不能比。
这个世界的末日,因为当初纪徒清的恶趣味,并没有被设定成丧屍的经典型末日,主要是因为,纪大大毕竟还是个写肉文的,虽然很不甘心地加了剧情,但是在一群丧屍里面做爱,总觉得有点……难受。
所以他用了私设。
在末日当天,很多人内心的恶念被放大了,这些平常不会被关注的小小的恶意,变成了整个世界的灾难。
——在很多人看来,甚至连地球都被这样无法控制的恶念而感染了,自然灾害层出不穷,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水深火热。
纪徒清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谢容止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似笑非笑:“你好像变了很多。”
纪徒清看了他一眼:“是的,我挺激动的。”、
“哦?为什么?”
纪徒清走过去,凑到谢容止的耳边:“我好开心……因为你专门把我带到这里,想和我亲密接触。”他笑了笑,“我就要干你了,不能开心吗?”
系统:【……】宿主你又凹黑化人设!
纪徒清盯着谢容止的眼睛,确定从那里面看到一闪而逝的惊讶和厌恶,顿时就笑了。
谢容止是一个复杂而纯粹的人,与其说他忠於欲望,不如说他是忠於自己的心灵。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早就被“戾”感染了,但并没有,谢容止一直都十分冷静,癫狂而冷静。
他听了纪徒清的话,忍不住咧嘴一笑,语气看似轻柔,却顺着他异能的气势,如刀锋一般割在纪徒清的脸上:“你?我看你不行吧。”
纪徒清不在意地笑笑。
谢容止也并不慌张,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而且对凌楼似的实力也十分清楚。
九级对三级,压倒性的优势。
但纪徒清不是凌楼似,他可以作弊。
——往最可怕的那种走。
他歪了歪头,小心地在心底制造着不属於自己的情绪,这对於他这个善於脑补的人,并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
他要开启那个,除了第一个世界,后来再也没有用过的金手指。
灰暗而茫然的情绪在心底蔓延,纪徒清面上依旧维持着最完美的伪装,和谢容止对视着,但内心却一点点被戾污染。
直到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的情绪低迷,数值达到合理要求,开启“进击の肉文大触”鬼畜模式,此模式下,宿主作为原着作者,可以获得三次改变剧情的机会,情节发展需符合当前世界大背景发展,不能造成人物性格OOC。当前使用次数:3/3次。】
纪徒清终於舒了口气。
系统:【佩服佩服,没想到还可以这么作弊。】
“这家伙太难搞了。”纪徒清盯着那双始终带着有恃无恐笑意的眼睛,忍不住眯了眯眼,“真是……欠草啊。”
系统提示他:【宿主,虽然到现在,剧情的限制已经少了很多,但你还是不能脱离太多。】
“哦,那不能看我吧,那得看这家伙怎么做。”纪徒清回答,“唉,冽小猫多乖啊,结果现在又得重新调教一遍……这是我家亲爱的和我玩的游戏吗?”
【情趣吧……】系统忍不住吐槽。
“说的很对。”
寂静的超市中,纪徒清忽然笑了一声:“你说的很对。”
谢容止以为纪徒清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冷笑了一声,面上表情依旧是那种有恃无恐的张狂:“既然这样,你还不乖?”
纪徒清说:“从来没有人说过我乖,毕竟我……”他顿了顿,“我从来都是别人越不让我做,我就越要做。”
他微笑了一下。
在这笑容中,捆绑在谢容止身上的触手忽然开始了行动。
系统出品的触手自然是不同凡响,谢容止身上那件看上去十分高级和坚固的衣物几乎立刻就被撕裂了。
谢容止赤身裸体地被触手束缚住,吊在半空中。
他呆了一下,随即脸上闪过十足的怒意,他几乎一瞬间就要发动异能了,但这个时候,小触却被纪徒清操纵着,狠狠地捆住了谢容止硕大的阴茎,然后收紧。
“唔。”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从那个脆弱的地方传来,谢容止的异能也无法再继续凝聚下去,他面色发白,神情却忽然冷了下来。
纪徒清说:“别乱动,你希望我废了你吗?”
谢容止冷冷地盯着他,那眼神中蛰伏着的危险和惊怒,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怒气勃发。
不过在金手指的作用下,他终究是没有攻击。
否则按照谢容止这种性格,他恐怕宁愿废了也不会接受这种折辱,特别是被绑住。
——为什么他家受不能主动扑上来?每次都要捆捆捆强迫强迫强迫春药发情,还得靠金手指作弊。
纪大大觉得自己很失败,失去了一个攻基本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