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啊啧啧啧。
班夜猛地停住了脚步。
纪徒清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班夜说:“那我就让自己有权力过问。”
“……”纪大大马失前蹄,一脸懵逼地被他家不再羞涩的亲爱的拖入了边上一个空房间。
——————
这显然是个情趣房间。
随便翻翻床头柜都能找到不少情趣用品,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东西貌似都是已经消毒过的,而且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
——真是难能可“贵”啊。
班夜正在浴室里洗澡,他磨磨蹭蹭的,又不让纪徒清进去,仿佛要做什么坏事一样,不过纪徒清能猜出他在里面做什么,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进去看看。
但是既然班夜不愿意,那就算了。以后冲早有机会亲眼看到班夜自己扒开股缝,隐忍又主动地扩张着。
纪徒清在外面等得有点不耐烦。
班夜大概已经在浴室里耗了一个小时了,他把门反锁了,还把钥匙带进了浴室,又把浴室的门锁了,简直想是在防贼一样地对待纪徒清。
纪徒清喊了一句:“亲爱的,你还没洗好吗?”
浴室里传来班夜闷闷地作答,没过两分锺,他就打开了浴室门。
一阵热气飘了出来,班夜也走了出来,他穿着浴袍,面上染着薄红,他低垂着眼睛,似乎并不是十分敢於直视纪徒清。
纪徒清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班夜的下半身,他说:“是模仿我上次做的吗?”
班夜不答,他走到纪徒清身边,试探性地触摸纪徒清的肩膀。
纪徒清反手盖住他的手,捏了捏,然后说:“回答我的问题。”
命令般的语气让班夜本能地想到了军队训练中的那些口令,他本能地想立刻回答,但又缓了缓,才说:“……是。”
纪徒清侧头,把班夜的手凑到自己唇边,吻了吻,又用牙齿咬了咬他白皙的手背。
班夜吓了一跳,他挣动了一下,但力道很轻,并没有把手挣脱开。
纪徒清翻身,把班夜压在身下,然后俯身亲吻,同时手也在凌乱地抚摸着班夜的身体腰腹。
纪徒清还衣冠楚楚,但班夜身上只有一身简陋的浴袍,只在腰间被腰带险险系住,现在被纪徒清这么一摸,不仅仅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连腰带也瞬间失守。
纪徒清顺势把手伸进了班夜的裤裆,然后眉峰一挑:“没穿内裤?”
“……”班夜没有回答,他喘着气,把脸撇开。
仅仅就只是这样简单的抚摸,似乎就已经让他敏感的身体得到了不少的快感。
纪徒清捏了捏手下勃起的龟头,不禁戏谑地笑了:“少将大人很兴奋啊。”
“……别说了!”班夜忍不住低吼。
他算是看出来了,纪徒清似乎格外喜欢在这个时候提及他的军人身份,似乎可以借此观察到班夜恼羞成怒的表情。
纪徒清从善如流,并不再说话,手却往下滑了滑,摸到了班夜微微湿润的穴口。
那地方的确已经被扩张过了,泛着异样的湿润和热度,纪徒清把手指往里面戳了戳,惹来班夜一声惊喘。
纪徒清疑道:“不是都扩张过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紧?”
班夜闻言忿忿不平地看着他,良久憋出来一句:“紧不好吗?”
纪徒清失笑,他轻轻吻了吻班夜的唇:“真可爱。”
班夜被他温柔的吻所蛊惑,在纪徒清的唇离开他的时候,居然下意识抬头追逐。
纪徒清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投怀送抱一样的机会,他舔舐着班夜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班夜吃痛,下意识张开了唇想要抱怨,然后就被纪徒清的舌头长驱直入。
班夜不会接吻,他的所有性爱经验都是被纪徒清传授的,在这个风气十足开放的年代,他过着清心寡欲甚至连小电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生活。
所以他会对纪徒清有一种不明所以的迷恋,还有那种——那种依赖、不自觉让出主动权,都是因为纪徒清在床事上慢慢建立起的权威。
纪徒清在亲吻的时候并没有闲着,他的手指依旧用轻柔的力道揉按抚摸着班夜的穴口,在班夜不自觉的颤抖中,将手指插了进去,接触到那温润柔软的穴肉。
班夜的后穴很热,他紧张地收缩着,让纪徒清近乎动弹不得,不过那种触感,也足够让此时的纪徒清心驰神往,原谅了班夜不配合的举动。
不过他还是暗戳戳地,趁着班夜因为他的举动而动情的时候,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串串珠。
班夜根本没有意识到纪徒清的举动,直到纪徒清开始往里面塞了,他才慌张起来:“是……是什么?!”
纪徒清安抚地吻了吻他,然后继续自己的塞珠大业。
这串珠子并不粗,大概也就一厘米的直径,不过很长,塞了大半进去,就让已经被扩张好的班夜红了眼睛,他呜咽着:“别、唔……别塞了……”
纪徒清笑了笑,停手,但在把手拿开之前,却打开了这串珠子震动的开关。
“啊……!”班夜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惊叫出声。
他眼神干净而无辜,这时候,就像是一只惹人怜爱的毛茸茸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