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酩对他说:“棉花糖呢?”
“啊?”希亚茫然了一瞬间,他下意识看向桌子上。他脱衣服的时候手上不方便,就把那颗棉花糖放到了桌子上。
楚长酩哦了一声:“我说错了,不是棉花糖,应该叫……棉棉。”
希亚这才反应过来,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或者干脆堵住楚长酩那一旦调戏起人来就毫不留情的嘴巴。
楚长酩看他不说话,知道他被逗得有点恼羞成怒了,顿时就笑了。
这还真是颗柔软的棉花糖啊。
他伸手拉了希亚一把,让希亚跨坐在自己身上。
楚长酩也早就将衣物脱光了,此刻他们光裸的肌肤相接,楚长酩还没什么感觉,希亚已经下意识想呻吟出来了,好在他前一秒还处在那种气鼓鼓不想说话的状态,所以忍住了。
楚长酩细碎的吻落在希亚的脸和脖颈,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在做前戏了。一旦进入这种状态,一旦任何一个alpha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omega面前时,他的omega都无法拒绝他。
希亚努力地配合着他,无论是楚长酩戏弄似地揉捏着他的唇瓣,还是故作挑逗地戳弄着他的穴口,他都努力去配合了。他在床上向来很乖,任由楚长酩摆弄,也不是那种毫无反应的娃娃,而是能让人从心底感受到这个人的配合与顺从。
楚长酩惊叹於这种天性。曾几何时他也希望自己拥有这样的情人。
他走神了一瞬间,很快将自己的思绪拉回。他的手指碰触到了希亚温热而微微潮湿的后穴。
他偏了偏头,在希亚耳边温柔地说:“棉棉做好准备了吗?”
希亚恍惚又茫然地听着。楚长酩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每经过一个地方就带走他的一丝理智和清醒,到现在,他几乎已经不明白楚长酩都在说些什么了。
他只是本能地点头,倚靠在楚长酩的身上。
楚长酩轻笑着,他微微用力,手指就陷入了那湿润又乖巧的穴里。希亚下意识收缩软肉,又在意识到这个场合之后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希亚有做灌肠的习惯。焚宙星系所有的育种者都有这样的习惯,为了让他们的配种者时刻有着良好的性爱体验。
或许楚长酩不知道这件事情,但现在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他很快就插入了两根手指,在希亚的后穴中搅动着。他找到了希亚的前列腺,在上面磨蹭打转。
这是希亚隔了二十天之后,又一次被人摸到这个地方。他惊叫了一声,随即忍耐地任由楚长酩摆弄着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他从喉咙里发出细声的呜咽,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楚长酩耳边响起。
楚长酩不受控制地恍惚了一瞬,他皱起眉,有些不高兴。他尽全力将那些乱入的思绪甩开。他成功了,他得已全身心继续投入这场性事。
手指陷在那地方,柔软温润的触感让楚长酩的呼吸也微微变得急促起来。他加快了指腹揉搓的速度,想在真正进入之前先让希亚发泄一下。
希亚的后穴已经开始抽搐和收缩。他控制不住地喘息和呻吟,小腹抽动,大腿肌肉紧绷。他那挺立许久的性器被楚长酩温柔地抚弄起来,前后的夹击让希亚很快就不堪其扰,尖叫着步入了高潮。
“啊、啊啊——”
高潮时他眼前一片空白,那漫长又绵密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他的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因为过於迅速和直接的高潮让他陷入了些许的怔然。
隔了许久希亚才发现,楚长酩的性器已经在顶弄起他的穴口了。
希亚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穴口,这让楚长酩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因为那收缩的举动就好像有人温热的嘴唇正包裹着他的龟头。
希亚配合着他,楚长酩慢慢将性器插入进去,一开始他进得不算太深,考虑到希亚已经好多天没有经历过性爱了,但很快他发现希亚的体质足够容纳他这东西的全盘侵入,於是他在最后的时刻顿了顿,然后势如破竹地直直插入。
那灼热的器物直抵最深处,希亚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他只能通过抱住楚长酩来获得一点安全感了。他控制不住地收缩起后穴来,可那举动顶多给彼此带来一点更多的快感,丝毫无法缓解那入口被入侵的现实。
况且这会带来更加尴尬的事情。随着他后穴不受控制地张合,肠道分泌出来的液体也慢慢溢出来,淌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然后沾湿他们正坐着的沙发。
楚长酩跟他咬耳朵:“沙发垫都打湿了。”
他的性器正杵在这位焚宙巨星的后穴里面,可楚长酩面上却这么正直地和希亚说着家务的事情。希亚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浑身颤抖,失神了片刻,才说:“我、我会洗的……”
“棉棉真乖。”楚长酩语带笑意,“好懂事啊。”
希亚不好意思地垂眸,他想说点什么,可楚长酩这会儿却开始干他了:“我这就给棉棉奖励。”
希亚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楚长酩拖入了情欲的深渊。楚长酩抽插的时候向来偏执,一定要顶弄到前列腺的位置才罢休,还特别喜欢将整根东西插入,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拔出来。
他在性事上的偏好,一如他将所有事情都记录在笔记本上一样,让人不禁怀疑起他是否在每一次性爱前都规划好了所有的步骤和操作,然后在具体操作的时候一项一项地打勾。
“啊啊、呜……主君、伊恩,我、呜啊……轻点、我受不住……”
希亚哭喊着。他空旷许久的身体受不了这骤然狂烈起来的抽插,快感和欲望如同风暴一般席卷他的全身,他敏感的身体这时候软成了一团,全靠楚长酩扶着他才能够保持些许的平衡。
楚长酩就稍微放缓了一点。
这样的姿势本来也不适合他自己发力,他就托着希亚的腰身,让他自己起伏。希亚好歹能把握一点节奏了,可楚长酩那根东西的前端戳到哪里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每次进入都在他敏感点那儿磨蹭许久,弄得希亚比之前还要不堪了。
他哭叫着,柔软的腰肢像是水蛇一般扭动。后穴的软肉像是痉挛一般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那根东西到现在还没有一丁点要射的迹象,还是这么生龙活虎地折磨着他的下身。
当楚长酩将一点注意力分配给希亚的阴茎时,希亚已经要神智不清了。他像是被操开了,楚长酩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长酩说让他快一点,他就勉力挤出一点力气来,哪怕这后果是让自己哭得更加惨烈。
楚长酩让他自己摸摸他的性器,他也愿意,虽然那地方早就被楚长酩把持住了。楚长酩捏着他的龟头不妨,对着他那不断流水的马眼爱不释手,像是挤奶一样非得把他所有的液体都逼出来不可。
楚长酩呼吸变得粗重,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好几下,他在希亚的耳边轻声说:“我要给棉棉注入夹心了。”
希亚含糊地应了两声。
直到精液打在他的前列腺,他才陡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他猛地大叫起来,被内射的感觉几乎在一瞬间打垮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他失神地望着楚长酩,在心底默念着他的名字。
在楚长酩射精的同时,希亚也再一次踏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