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性器也同样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查勒自己,还是因为此刻弥漫在房间里的椰子糖味的信息素。
查勒自己十分讨厌这个味道,因为太甜太腻,完全不符合他(自以为是)硬汉的形象。
但这时候他没时间管这些。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用手扶住了楚长酩的性器。
楚长酩问他:“你会吗?”
查勒冷冷地瞥他一眼:“难不成我还会把这玩意儿弄断?”
楚长酩抽了抽嘴角,头疼地说:“行行行,给你玩。”
查勒的手此前是用来握枪的,现在么……换了种枪。
楚长酩的性器长得很漂亮,形状完美、粗长适中,不是那种非常狰狞非常夸张的大小,但也很健康很出挑。
比查勒的粗。比查勒的长。
查勒摸着摸着,感觉自己手有点发软,忍不住咳了两声,觉得自己脸上好像有点发烫。
他不假思索地想用手碰碰脸颊,被楚长酩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查勒不耐烦:“干嘛?”
他想把楚长酩当个玩具娃娃,但这玩意儿怎么老动呢?
楚长酩隐晦地说:“你看看你手上有什么。”
查勒低头一看,差点叫出来。
他妈的刚才差点把楚长酩马眼里流出来的玩意儿摸自己脸上!
查勒嫌恶地把那些液体往楚长酩衣服上抆,楚长酩一脸冷漠地任他动作。
冷山之子……冷山小崽子……
果然,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查勒有点烦了,他不想再和楚长酩唧唧歪歪下去,想着速战速决,就干脆抬起身,扶着楚长酩的性器,对着自己那痒得要命的雌穴里插。
楚长酩连忙阻止:“还没戴套。”
“戴个屁!我痒死了!”查勒粗俗地说,“先给老子爽爽再说。”
楚长酩悲哀地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黄花大闺女,正在被一个恶霸欺凌着。
他不得不说:“怀孕怎么办?”
查勒不耐烦:“吃药不就行了?”
楚长酩其实在想,你这约炮也太随便了,套都不戴?
然而查勒才懒得管,这年头什么病治不好?况且楚长酩的小命都捏在他手里,还怕什么病?
他不再理楚长酩,干脆利落地继续把这硬起的性器往自己雌穴里塞。
楚长酩看他那粗鲁的动作都觉得疼,不自觉指导起来:“放松点……慢慢来,你别太急了……”
“谁、急、了?”查勒怕自己憋不住呻吟,就干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然而效果好像更差了一点。他挫败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往下坐。
爽倒是爽的。楚长酩能感受到那温热紧窄的地方一点一点吞没自己的性器,还能感受到查勒紧张得肌肉都在发颤。
直到性器进入到最底端,他们两个才同时舒了口气。
查勒僵在那儿一动不动,汗珠顺着他绷紧的肌肉线条一滴滴滑落下来,然后滴至他们的交合处。
他喘息着,朦胧的视线看见正躺在那儿的alpha,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爽於对方那平静的表情,好像还十足的游刃有余。
反观自己……
他恶声恶气地说:“你多大?”
“什么?”楚长酩有点懵。
“问你多大!”
楚长酩犹豫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说:“我也不知道,没量过……”
查勒和楚长酩对视了一会,双双懵逼。
然后查勒咬牙切齿地说:“谁他妈问你那玩意儿多大!”
楚长酩迅速反应过来,补充说:“我刚刚成年。”他抬头看见查勒又气又恼的表情,又不怀好意地补充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问那玩意儿的大小?”
查勒气得想打人,他情绪的波动完美地反应在他的身体上,那原本就紧得很的雌穴,现在又一收一缩地自己动起来,爽得楚长酩微微眯起眼睛。
查勒也发觉了这一点,他犹豫了一会,就慢慢上下起伏,坐在楚长酩的身上,用对方的性器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成年已久,但也和这世界上大多数omega一样从来只依靠道具,而没有真正品尝过配种者的性器。现在他和一个alpha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他反而感到了一点不适应。
不,也不是不适应……
他逐渐变空的大脑小声恐吓着自己。是太爽了,爽到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表达。
粗大灼热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每次都会用那凹凸不平的龟头顶弄他穴内每一处的敏感点。楚长酩的阴毛磨蹭着他敏感的肉瓣,又一点点把他害羞的阴蒂从躲藏着的角落里拉出来。
他爽得浑身颤抖,甚至不由自主地用手抚摸着自己又重新膨胀起来的性器。他直白地、热烈地大声呻吟着,用一些粗俗又下流的语言表达自己的快感:“啊!爽死了,草!草死我!哈、啊啊!”
楚长酩躺在那儿,哪怕一动不动,都能享受着查勒主动的服侍。不过他还是不甘地显示了一次自己的存在感。
在某次查勒坐下来的时候,楚长酩径自挺动腰身,把他的性器又往里面插了插,然后狠狠地顶到了最里面的孕囊入口。
“啊——!”
查勒如遭雷击,他晕晕乎乎的大脑被这剧烈又奇特的快感弄得一片空白,下一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抽搐着陷入了此前从未遇到过的高潮,身体都不自觉发软,整个人瘫在了楚长酩身上。
楚长酩稍微坐起来一点,然后抱住查勒的腰身,一下一下地干着查勒最深处的入口。他的每一下都像是在用锤子凿着那个敏感的小口,让查勒不停地颤抖,穴里的软肉本来是委屈地缩紧,后来就被草开了,只能软下身体任由楚长酩操弄。
“呜、轻啊!轻点、慢点……啊!要坏了……”查勒的呻吟慢慢变得甜腻和绵软,他有气无力地在楚长酩耳边哼哼。
房间里弥漫着的椰子糖甜香越发地浓郁了,几乎有些熏人,但却让楚长酩更加的情欲高昂。他本来就憋着一堆心事,谁都不能说,谁都不能告诉,唯一一个知情人晨曦说不定还隐瞒着他一些重要信息。
他隐忍得厉害,现在就在查勒身上找回一点场子。他草得越发狠了,每次都要用龟头在那孕囊入口上顶弄两下,等那地方抽搐着吐点水出来,才往外抽一抽,再狠狠地顶上去。
楚长酩还恶劣地玩弄着查勒的性器,这东西射了两次,现在又可怜兮兮地勃起了,只是远没有最开始那么威猛了。而查勒的后穴也早就已经湿透,楚长酩的手指一插进去,就得到里面软肉的回应和期待。
他动了动手指,摸索了两下,找到查勒的前列腺,然后按上去,又揉又拧。
查勒猛地僵了一下,然后就叫得越发软了,像是被操服了一样。他甚至眼角都渗了点水出来。
楚长酩笑着问他:“哭了?”
“哭个屁!”查勒凶神恶煞地看他,眼睛却是通红,“谁看见了?你看见了?”
楚长酩忍俊不禁,却笑眯眯地在用龟头顶着孕囊入口磨蹭的同时,用指腹和指甲摩抆刮蹭着查勒的前列腺。
“呜、啊啊——!”
查勒猛烈地颤抖起来,口中爆发出一阵似哭似吼般的尖叫。他一开始僵硬得动都动不了,后来却是软得直往下倒,大腿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和发颤。
楚长酩最后又抽插了两下,才将精液射出来,等射了两股,才意识到这么内射不好,连忙又退出来。这一来一回,又是把查勒弄得浑身发软,连叫都叫不出了,只能轻轻地呜咽两声。
楚长酩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你要记得吃避孕药。”
查勒还没缓过神来,闻言下意识点头,然后又勃然大怒:“你他妈怎么敢射进去?!”
楚长酩一挑眉:“哦,谁让你夹得我太紧了。”
查勒面红耳赤地喘着粗气,然后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翻身下床,然后差点腿一软就倒在地上。
他故作镇定地稳住身体,又进了一趟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