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殿下,圣下为何多日不来上朝?”
朝臣跪在台下恭敬问道。
即便尼亚不在,图尔也没有擅自坐在属於他的王位上,只是如骑士一样站在王位旁回答着朝臣的问题。
“我说过,圣下近日身体抱恙。”
图尔眯了眯眼睛,金色竖瞳里闪着光辉,他看向方才提问的那个臣子,很年轻,但是很有才学,是尼亚提拔上来的,难怪对他那样忠诚——不过有忠臣更好。
那臣子想要的显然不是这个答案,他张口欲言,却被图尔打断。
“将宰相带上来。”
侍卫很快地将头发花白的宰相带了上来,他身着囚服,哪还有那晚私下找到图尔的光鲜亮丽。
“宰相意欲谋反,该是治罪的时候了。”
宰相谋反的证据早在前些日子就被图尔放到了朝堂之上,一些剩余的旧王族势力也全被图尔拔了出来。
他可没有尼亚的仁慈,抓不到错处惩治?他的王族遗子身份就是最好的方法,当那些旧氏族被他拉到朝堂之上时,他们都没想到图尔会这样做,即便过了许多日子,他们也还是想不明白。
“殿下,您难道要将诺鲁波拱手让给那卑贱混血吗?!”
“您是王族的耻辱啊,您不能这样做啊!”
图尔冷眼看着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冷声道:“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们来指导我。”
图尔这么做,让尼亚提拔上来的新势力的臣子也一时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纷纷闭口不言。
终於解决掉眼中钉,图尔长舒了口气,让众人下朝。
回到寝宫时,尼亚正无聊地用尾巴尖逗着床尾的黑暗精灵,数日过去,这小家伙长大了不少。
听到脚步声,尼亚眼抬也不抬,但是能精准地避开图尔想要落在他额头上的吻。
被避开,图尔也不气,低笑一声吻在他的鼻尖上。
“我把宰相杀了,他的势力也都清干净了。”
尼亚这才稍微有点反应,他瞥了一眼图尔,嘲笑道:“怎么?不是想和宰相联合谋反?反目成仇了?”
“我从未想过谋反,你始终是诺鲁波唯一的王。”
图尔低头继续吻着尼亚的嘴唇,也不深入,就是嘴唇磨着嘴唇,不过这种举动就是往尼亚的嘴前送肉,他直接张嘴咬住了图尔的嘴唇,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
图尔干脆扣住尼亚的后脑杓,加深这个吻,强势地掠夺着尼亚口中的空间和空气,将人吻的直缩脖子,却又退无可退。
一吻结束,尼亚近乎窒息,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