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了好几天的阴茎得到了充分的释放,进入了不应期。
温子墨用棉纱布将苏御阴茎上的白浊仔细抆拭干净,又打开碘伏的瓶盖开始给整个阴茎进行消毒。
甚至连里面的尿穴都不放过。
略微粗糙的棉签沾着碘伏,进入被撑开的铃口,在娇嫩尿穴里面细细地转动,刺激的苏御下腹有点发麻。
尿穴彻底消毒完毕后,趁着阴茎还没彻底软下来,将手术盘里准备好的新尿塞重新填入尿穴。
新的尿道塞是白色橡胶材质,为了防止在尿道里滑动,表面做的有点粗糙,直径比原来的尿道塞稍粗一点,长度却很短,只有三厘米。像一根带着链子的圆形弹头。
用金属探子将橡胶塞捅进尿穴深处,感觉到阻力,便停了下来。
这次的尿道塞没有穿过括约肌,让苏御麻痹的肌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得到充分的休息。
温子墨并不想毁了苏御尿道的括约肌。
尿道塞隐没入铃口,长时间插着柱体的尿道口松弛了下来,穴口周围的红肉有些外翻,露出些许娇嫩的红肉。经过扩孔的尿口很松软,红艳艳的穴口闭合,形成一条竖缝,隐隐渗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只露出一条白色的牵引绳从肉洞里伸出,显得有点可爱。
温子墨怜爱地勾弄着铃口上的细绳,从一个罐子里面刮了一块透明的凝胶,仔细地涂抹在苏御的龟头上,甚至连尿穴里面也没放过。
苏御看着罐子侧面的药物名称,瞳孔骤然紧缩。
利多卡因凝胶,他认识这个药物。有很好的表面穿透力,常用於局部麻醉。
苏御的龟头接触凝胶后先是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随后泛起了麻木感。
温子墨估算到麻醉剂已经起效,便用保鲜膜将整个龟头包住,将准备好的冰块摁压在龟头上。
作为感应神经分布最多的娇嫩器官,苏御此时只觉得一片麻木,便什么都感受不到。
苏御的内心却越发地不安起来。
冰镇冷敷一般是帮助收缩血管,冷凝止血。
之前的穿环连麻醉剂都没有用上,为什么现在要做这么多准备?
命根子被握在别的男人手里,并且准备刺穿,一股来自男人心里本能的恐惧,让苏御忍不住的挣扎了起来。
温子墨用冰块悟了一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伸手拆掉了保鲜膜。
似乎是感受到了寒冷,苏御的阴茎委委屈屈的缩成一团,连底下小小的睾丸都缩进了腹中。配上光洁白皙的下体,苏御的阴茎白净发粉,像极了一只刚刚破壳的小雏鸟。
温子墨被自己想法逗笑了,将不合时宜的想法从脑海里剔除掉,左手怜爱的揉搓了几下柱身,拨开蜷缩在包皮的龟头,拇指和食指捏住顶部铃口,松软的尿穴口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男人右手拿出穿孔针,慢慢伸进铃口。
苏御在看到穿孔针的那一刻,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这根穿孔针比之前的那几根足足粗了一倍,前段的针尖锋利的吓人,中间的空洞清晰可见,在苏御眼里,那就是无尽的深渊。
“不要!我不要穿这个!!!换一个条件,换一个!!我求你!”
苏御害怕极了,浑身剧烈颤抖。男性的本能让他拚命的挣扎,想尽一切办法远离这根可怕的穿孔针。他的反抗让整个产床都在剧烈摇晃,发出快散架似的“咯吱”声。
白皙修长的身体在灯光下绷紧,扭动,像只被捆住翅膀不住仰头哀鸣的仙鹤,凄婉却美的令人身心发颤。
可惜苏御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挣扎与哀求,根本无法获得任何怜悯,反而极大的激起了男人掩盖在内心深处的兽性。
在场的两个男人说也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温子墨一如既往地笑着,镜片后的瞳仁却一点点暗了下来。
傅哲从嘴里吐出一口浊气,伸出双手抱住苏御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希望能安抚住对方的情绪。
然而苏御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安抚。
他双眼因极度的恐惧泛着红,脸颊贴在傅哲的胸口呜呜地哭了起来。
此时的他,像被绑在跳楼机上的恐高者,他只想回到地面,而身后却有双无法拒绝的大手,拚命把他往下推。
苏御害怕到了极点。
他抬起头,望向傅哲,无助的摇着头,奋力拉扯锁住双手的皮带。
傅哲是见过苏御流泪的。
愤怒的,不屈的,冷漠的。但是从来没见过像今天这样如此脆弱的眼泪。
苏御整个人哭的发抖,红肿的双眼不断地涌出泪花,亮晶晶的泪珠从顺着苏御白皙的脸颊滚下。
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傅哲的手背上,破碎成小水花。
异常地烫手。
此时傅哲的心间似乎被这滴小泪珠融化了一个角,他本能地觉得,这种柔弱的表情并不适合苏御,也不应该出现在苏御的脸上。
美人哪怕是在哭泣时也是绝美的,傅哲的心头忽然有些柔软。他捏住苏御的下颌,拇指揉蹭了一下红润的唇角,便俯身吻了下去。
这是傅哲第一次吻苏御,柔软的嘴唇,带着一丝清凉,味道比想象中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