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单薄的肩膀随着抽噎声一耸一耸,莫名的可怜。
恍惚间,苏御仿佛感觉男人再次从身后抱住自己的身体,温热的鼻息若有若无的喷进耳孔,用温柔低沉的声线说。
小御,尿出来。
紧闭的括约肌逐渐放松,苏御猛然惊醒,慌忙的撑起身子,叉开双腿,一只手扶住身前的扶手,一只手摁住半勃的阴茎,尽量下压。
湿润的尿穴口兴奋的一张一合,一股温热的液体划过敏感的尿穴。苏御舒服地打了一个尿颤,腰部下塌,屁股忍不住往后翘起。
黄色的液体像接触不良的信号,断断续续的往出流。苏御咬紧下唇,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哼,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屁股微微左右摇摆,挺的更高了。
连苏御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是一个标准的母畜祈求交配的姿势。
虚假的欢愉来的快,去的也快。敏感的身体意识到这并不是真正的指令,尿包里的液体还有彻底排泄干净,括约肌再次缓缓闭合。
好在剩余的不多,小腹已经平了。
苏御扶着栏杆,低低地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才直起身,两只手哆哆嗦嗦地系上裤带。粉嫩的奶头被捏的红肿不堪,即使情欲已经褪去,也依然硬挺挺的立在胸前,一碰就疼。
苏御抿着嘴,从包里掏出两张创可贴,撕开包装,贴了上去。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苏御走到洗手盆反覆的洗手,最后弯腰将凉水不断泼在自己的脸上。
等再次直起身体,双眼通红。
火车还在有条不紊的向前行驶着,回到座位的苏御双眼失神的望向窗外,身体随着车厢的晃动微微摇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感觉有些口渴,他收回视线,伸手准备拿起桌上的水瓶。
手指却在离瓶身还有一指的距离处,便猛然顿住。
只喝过一口的纯净水静静的立在桌上,透明的液体随着火车的行驶轻微的晃动。苏御皱起眉,仔细观察这只瓶子。
他有一点洁癖,喝水会习惯性的把瓶盖拧到最紧,瓶子摆正。但是现在瓶盖明显少拧了一圈,瓶盖与下方的塑料圈多出了一条1毫米的细缝,瓶身略微的歪向一边。
瓶子明显被人动过。
这两排座椅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坐。
是冲着他来的。
顿在空中的手继续向前,抓住瓶身,将水瓶拿了起来。
便随手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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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内的一处高级公寓中。
“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
傅哲倒坐在座椅上,用下巴抵着椅背,揪着一朵白玫瑰的花瓣,嘴里念念有词。
水润饱满的花瓣被傅哲一片接着一片无情摘掉,纷纷扰扰的落在男人的身上,地板上。
接近两米的高大身躯委屈的缩在小小的座椅上。
像一只被人弃养的大型犬。
“他不爱我,他爱我……”
光秃秃的花蕊上只剩一片白色的花瓣。
揪花的手停顿住。
捏着花杆的指间一松。仅剩一片花瓣的花枝跌落在地板上,震掉了花蕊上的最后一片花瓣,和其他光秃秃的花枝一起没入厚厚的白色花瓣中。
“肯定是这朵花有问题。”
傅哲丢掉了手里的花枝,从空了一半儿的花瓶里又薅了一只,重新开始数。
“他爱我,他不爱我……”
“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玩?监控看完了吗?”一道温润的声线适时的响起。
“看完了,上千个摄像头,我看了一个晚上没睡觉。还不让人放松一下,看看宝贝有没有机会喜欢我。”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向乐天派的傅哲也开始焦虑了起来,忍不住向玄学求助。
男人还在专心的数着花瓣,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温子墨。
温子墨仅仅皱了皱眉,没有反驳。
傅哲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和动态视觉。
当年傅哲就是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让这个看起来酷似体育特长生的男人以超高的文化课分数考进帝大。
如果他说没有找到,那就是真的没有。
温子墨从来不在这个领域质疑过傅哲。
也没有力气再去质疑了。
熟悉的晕眩从太阳穴向内扩散,带着闷闷的阵痛,一点点侵蚀着温子墨疲惫的大脑。这种昏眩严重影响大脑的正常运转。混乱的思绪仿佛落入粘稠的熔浆中,变得冲钝,杂乱无章。
温子墨用手直起额头,拇指抵在太阳穴上,疲惫的阖上眼睛,掩住眼底的倦色。
这种状态从苏御离开的第二天就开始出现了,而且愈演愈烈。
记忆被摔成了碎片,带着苏御的凌乱画面在眼前飞快的从温子墨的眼前略过。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公司的运营,学业,成就,这些曾经他最看重的东西,在此刻似乎都变成了一张张过期的车票,成为了无关紧要的存在。
额间的闷疼逐渐转变为熬人的刺痛,化成冰冷的钢针一根根戳进大脑。
跳跃的思想不再受个人意志的控制,无尽的黑暗中,各种可能出现的结局不断在温子墨的脑内闪回,漫天的鲜血和破碎的眼泪充斥着整个感官,最终都汇成一片白色的裙摆蒙在了温子墨的失神的双眼上。
“吱啦”
座椅腿和地板摩抆发出刺耳的声响。
温子墨双手撑住桌面,猛的推开座椅,站起身。
“你去哪里啊?”还在揪花瓣的傅哲问道。
他转头看向温子墨,这个和平时毫无二致的背影让傅哲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前两天球迷俱乐部的论坛里有人发帖,在讨论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球迷。据说是本市的学生,可惜没有拍到照片。”温子墨张开没有一丝血色的薄唇轻声解释道。
在公共交通和监控上毫无任何收获之后,温子墨将搜索范围扩大到整个整个互联网以及相关社交平台。
换好鞋,温子墨伸手拿起挂在玄关挂架上的车钥匙,修长的指尖泛着冰冷的白,“刚刚我的人联系到了发帖的贴主,我亲自去看看。”
“喂!”
傅哲从座椅上站起来,高声提醒道。
“从宝贝儿跑路后你就没再睡过觉,你现在开车上路都属於疲劳驾驶,还是打个车去吧。”
“不用。”
温子墨淡淡的拒绝,向傅哲的方向侧过头,却垂着眼,没有看他。
男人的半张脸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还有,别用白花做占卜,不吉利。”
温子墨顺手捞了一件外套挂在手臂上,抬脚走出了别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