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笑出了唇角的酒窝,将手指塞进口中,齿尖压了压指腹。心底在骂人:真让人看着不顺眼,先弄死你!
雇佣兵疾步上前,往躲进拐角的余弦身上扑,“当然,小可爱,哥哥会轻点的哟。”
“啊~哥哥别这么急,啊,哥哥摸哪里,”余弦大声喊着推开了扑到身上的人,面无表情拔出了扑上来一瞬,插在雇佣兵喉管的染血匕首。
妈的!味儿大?呵,现在还大不大!
戴回面巾,余弦抬腿一下一下地用力踩在雇佣兵胸口,跺出砰砰的撞击声,“啊,哥哥好大好厉害,啊,塞进来了,太撑了啦,啊啊啊啊,哥哥慢点,啊!啊!啊!!”
另一个守着人质的雇佣兵红着眼闻声赶来,“好你个老九,背着哥几个独自享福是吧?呃——”
转眼余弦脚下多了一个被抹了脖子的,“啊呀,奶头都要被哥哥们吃坏了,人家的小穴也要被哥哥们操坏了,唔,太快了!太快了!啊要高潮啦!啊啊啊!!”
余弦耳里的两道呼吸都重了不少,不过成柏安的那道呼吸重是因为怕的:“弦,弦哥,你这都,哪里学回来的。”
余弦翻了个白眼,叫的更大声了,整层都是他的淫叫,“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操死人了啊!好爽啊,哥哥们好棒!”
......
“弦哥弦哥!出来了,六个全出来了,妈的这群人真的是精虫上脑吗?”
废话,也不想想他叫的多用心!
余弦口中的叫声依旧跌宕起伏,但已经绷紧了身体,握紧手上的步枪。
“咻嘭”的一声,是莫泽手中的狙。
余弦贴墙侧身而出,对着被狙声吸走了目光的几人送了一梭子弹,面巾下的唇做着口型,“biu biu biu~”
一阵枪响过后,酒店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为了留活口,余弦没有朝脑门开枪,看着地上冒着血光横七竖八倒的几人,感叹:唉,这就是自制力不好的下场,瞧,我不就是个前车之鉴......
一个捂着腹部,意识还算清醒的雇佣兵摸了把手枪对着余弦抬手,“妈的狗逼!去死——”
骂人?还这么拚?佩服!
余弦瞳孔一缩,凝眉要躲,哪想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发子弹抆过身侧的空气,嘭地打穿了雇佣兵握枪的腕骨,那把手枪泄了力掉在地上。
余弦退到了角落,“谢谢莫泽哥哥~真是吓坏人家了。”
队里的人应该在酒店外围候着,好不容易休假,他才不想又被逮回去接任务,得赶紧溜了。余弦一边把枪丢在地上,一边解着手上的手套,“安安,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咯,我的休假还有两天,先走......”
头顶的烟雾警报突然响了,水雾淋浴一样淋了下来。
余弦茫然地抬头,浸湿的面巾差点没把他弄窒息,忙避开到一旁摘下头上的外套帽子,把脸上的布扯掉,“咳咳咳,大胖!怎么回事!!”
“呃......可能坏了吧......”成柏安收拾着东西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上校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人,但这能说是上校单向传音让弄的吗?肯定是不能,那只能对不起弦哥了。
淋成落汤鸡的余弦脱下外套丢在地上,暴躁地甩着黑卷发上的水,“妈的什么玩意,别的不尿就尿我头上是吧!”
“嗯,洗洗你身上那股骚味。”
低沉透着不快的话从耳塞传入,余弦动作一顿,僵着身体扭头看向雕塑台处用狙指着他的Alpha,立刻心虚地伸手把裤子拉回到膝盖,遮好白嫩的大腿,“呀,好巧啊......”
不是!他自个儿的大腿,想露就露,为什么要怂?心虚什么?
余弦微微低头,瞄到侧后方没关紧的门。不忿地收起方才的温顺,再抬头时,豹子般从身后的安全通道撞了出去,飞速往下跑,轻喘着摘下耳塞凑到唇边,“宝贝,再见~”
莫泽听见耳朵里耳塞被丢在地上踩烂的声音,起身背回枪,压迫的木质信息素瞬间盖过用来掩饰的白茶香水,“瘦子Alpha,给我,查他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