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高潮的那一瞬,Alpha松开了捏着马眼的手,薄茧的手指攥紧,裹着肉柱包上肉冠,揉捏撸动得余弦的性器在手中一跳一跳。
“啊啊.......”余弦浑身打着哆嗦眼前全是白光,Alpha将他绷紧得难以动弹的身体拉后了些,握着的性器对准马桶。
被迫滞留的精液终於有了发泄口,一股股的白浊从马眼喷出。余弦的哆嗦久久不停,没想到喷到后面白浊成了透黄水柱,简直让他想凿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疯了疯了疯了!妈......呃,妈的......真是疯了......”
“爽吗?”莫泽对余弦的反应很满意,舌尖勾着余弦的耳垂含进口中,把尿似的抖了抖余弦喷完水开始发软的鸡巴。
抽出被余弦的媚肉咬着卷吸在穴里舍不得松开的手指,将手上的水润揩在了余弦的臀肉,再拍了拍,“走了。”
余弦回过神来,抽了墙上挂的纸巾抆了抆身上的水渍,顶着异红的脸惊讶地看着莫泽,明显是没吃到鸡巴还不完全满足。
用手指按了按Alpha腹下鼓囊的坚挺,失落地问:“你这不是......这就走......走了?”
莫泽抬起余弦的下巴,欺身贴上了那张高潮时被牙齿咬得发红的唇瓣,探入的舌尖搅得余弦的舌根发麻,空虚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想往Alpha身上贴。
“啵”的一声,莫泽重重吮了一口余弦的软舌,在余弦要像个八爪鱼一样卷上来的时候推开了人,“我不想在洗手间操你,会让我想起......你移动厕所Omega那味......”太骚了,我怕会忍不住,真的操烂你,就在这儿。
只听到前半句的余弦只觉得Alpha在羞辱人,气恼地用手背抆了把唇上的津液,提着裤子撞开了Alpha出了隔间去洗手,“不操就不操,谁稀罕你的大鸡巴似的!”
出酒吧的时候,余弦双手插着口袋跟在莫泽身后,那具被标记过的Alpha身体刚经历了一场云雨,浑身都飘散着两道高阶信息素的味道。
没有阻隔胶带的阻挡,颈上那些在酒店储物室疯狂后还没消的咬痕昭然若揭。
流窜出来的丝丝缕缕信息素将在场的其他的Alpha腺体激得抗拒胀痛,把不是发情期的Omega引得隐隐有了发情的迹象。
较低阶的Alpha和Omega扛不住,只能纷纷跑着离开。
同样,暴露的腺体嗅觉恢复了灵敏,余弦的身体只亲那道标记他的木质信息素,对空气中混杂的各式各样信息素厌恶得心口烦闷。
一群Alpha正在围着角落的深栗色头发的Alpha,看到余弦出来,既嘲笑到嘴的鸭子飞了也咒骂余弦的狂妄烂屁股。可辨别清楚其中的信息素后,皆是一愣,3s的顶级Alpha标记......
余弦视线飘到角落,意外地和深栗色头发的Alpha远远对视了一眼。余弦尴尬地揉了下发顶,朝打着抑制剂的蔷薇Omega问:“地板还要补钱吗?”
蔷薇Omega摇摇头,从收银台取出了几张,“有多的,给您。”
余弦没接,指了指角落,“给杯酒,那个深栗色头发的Alpha,就当我道歉了。”
莫泽扭头看着没跟上的人,走回来吧台,听见他的话拧眉,“你要请别人喝酒?”
“嗯......”余弦耸肩,闻到Alpha身上诱人的味道,一下没忍住凑上前将鼻尖塞进Alpha颈下的领口,直到肺腑中全是浓郁的木质信息素才昏昏沉沉地直起脖子,越过莫泽往外走,“唔......你要不喜欢,就算了。”
莫泽勾唇,捻着蔷薇Omega手里的钱揣进口袋,用手机转了双倍的金额过去,“两杯,是我请的,就当......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