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余弦挑着眉嗤了一下,“哄小孩呢你?”
莫泽松开了余弦,把他架起来面对面压在了衣帽间的那张单人沙发上,“是属於大人的奖励。”
余弦疑惑地看着莫泽,看着那双手不紧不慢地把莫十环往他身上挂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胸针、袖扣、领带夹给一一取下来。
“诶?等会,不是,”余弦挡着拆完一堆饰品又解他衣服纽扣的手,托起Alpha沿着敞开的衣襟一寸寸往下移的唇,冲Alpha扬了扬手上的戴着的爪子:“你这算什么奖励?”
莫泽轻笑一下,解开最后一颗扣子,低头用舌尖在余弦的小腹打了个转。
“啊,啊......”余弦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低低地喊了两声,手掌抵着莫泽浅栗色的发顶,但没有用力推开,显然喜欢这样的抚弄。
莫泽收回舌头,抵上牙齿轻轻咬了一口,往贴着的下腹筋肉上留了个浅浅的牙印。浅尝即止的意味,没打算在腹肉处逗留,还在继续往下。
一道灼热的呼吸打在腿心,滑腻的触感震得余弦瞪大了眼,猛地往胯间看去:该不会,该不会是?天,不会吧?他怎么会?这......
只见那舌尖再次滑过肉冠,然后好玩似的往马眼钻了钻,薄嫩的唇顺着龟头的形状慢慢张开,一点一点地把那颗水润红艳的大李子纳入了口中。
温暖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性器的前端,柔软的舌台贴着蹭到了冠状沟。
Alpha的腮随着塞入,很快就撑满鼓了起来。亢奋的肉李在口腔跳了跳。Alpha被不断淌在舌根的稀薄腥膻哏得蹙紧眉,喉结微沉,一咽一吸,不自觉嘬了一下。
“嗬,啊啊......”余弦的脑中一阵轰鸣,脊背发麻地抽搐了一下,忙推开了莫泽,捂着一股股往外溅精液的鸡巴,“疯了,疯了吧......”
莫泽咽下溅入口中的那股,又舔了舔唇上沾的,托着腮用手指按着松了松脸。瞧着缩在沙发上满目潮红发愣的余弦,颇有成就:“我还想着怕弄得你不舒服,但,你好像,不需要。”
“你闭嘴......”
余弦呜咽了下,梗着脖子,满脑子都是莫泽含着他鸡巴的样子。
天,救命啊!
那张禁欲系的脸用来吃鸡巴,这,这他妈谁敢想啊......
莫泽撑着沙发直起身,用牙咬了一下余弦头顶的毛绒立耳,鼻腔愉悦地发出几声咕噜,像只在玩弄自己小崽的猛兽。
“唔呃......”
双腿大开的余弦挺着背,还没从射精中缓过来,肉穴就被迫撑开接纳顶进来的沉甸甸鸡巴。
甬道在凌晨的床上已经被反反覆复操了许久,早操开了,这下肉柱再次顶进来,层层叠叠的密肉就像是被美食唤醒,蜂拥着将它往里吸卷。
最里的肠壁还余有好些未清理干净的精液,肥硕的龟头溢着前列腺液与之相撞,又开始咕叽咕叽地发出暧昧的水声。
“啊啊,胀......啊,那里,好爽......呃唔,爽死了......”
余弦一张脸爽得涨红,腿被架在莫泽的腰侧,睡衣纽扣全被解开,滑着挂在手臂,因为Alpha的肉棒贯入,让原本平坦的小腹不仅因为紧绷而显出雕刻般的肌肉纹理,还在抽插间一下一下地隆起弧度。
莫泽总忍不住去咬那两毛绒狼耳,可毕竟是假的,感受不到余弦的温度,就又换成用手去摸着,牙咬在余弦耳垂。
“哈啊!!”
那舌头一碰,就让余弦想起舔弄他茎头的滋味。顿时浑身一震,双腿紧紧夹着莫泽的腰,勾着莫泽的背,把那只肉茎插到甬道的最深,去顶着高潮中痉挛的肉壁。
莫泽的鸡巴被密肉夹得发胀,等不及余弦缓过劲就压着大开的腿疯狂地操弄。每一下的撞击都是又重又沉,恨不得把那只满是凉意的囊袋都给拍进去。
求爱、压迫、安抚.......一道一道本该抵触相抗的岩兰草和雪松信息素,在喘息闷哼和肉体交叠声中无意识地涌出,将不算宽敞的衣帽间溢满,然后激烈地互相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