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用舌头卷了卷嘴里的糖,吞咽唾液都费劲,可又不舍得吐。梗着脖子咽下一口盖过腥膻的奶味,缓缓舒了口气。
只是,烂木头莫泽说什么来着?好像说的是:不过,我耍赖了。
“操!咳,咳咳......”余弦刚骂出来,结果吼太用力了,嗓子疼得直飙眼泪:“妈的,妈的。”忍着难受,余弦恶狠狠地用手肘抵着莫泽的脖子:“你,耍,我!”
莫泽被钳制在下,不着急反制,略有闲心地抬手摸余弦的黑卷发顶,给他捋好那些翘起来的发梢,弯着唇有种事后懒懒的惬意:“我问过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本来不止这样,算是我心软了,小惩,大诫。”
“诫你,妈,咳......”
听着莫泽的话,余弦的心态和那挺了半天的鸡巴一样,要炸了!
言而无信还有理了?说好了舔射了就该到他的,哪有把人喉咙当鸡巴套子操了这么久,都要操裂了还能来上这么一句“嘿嘿,我耍赖了,你活该”。真是够贱!!
“你还有四分锺,哦不对,应该是,”莫泽抚着卷毛的手一用力,往后一拽,压在他身上的余弦被迫昂起头伸长颈。
拉下抵在脖子的手臂,凑近往余弦衣领下的颈肉重重咬了一口,又认真看着留下的齿痕,觉得满意后再舔了舔:“还有,三分......半,你该回去,”莫泽话一顿:“嗯!?”
“......”回去你妈!!!
余弦也不管被扯得发麻的头皮,就这么跨在莫泽身上,迅速解了自己的腰带。他今天不把这发精弄莫泽身上,他就不姓余了。
他看了眼莫泽微抿的唇,意识到用嘴难度有点大,犹豫了下,换了一个。抓着莫泽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性器上,裹着握成圈挺着胯往里撞:“给我,好好地,咳,摸......”
莫泽被强行握上的那肉柱也不知道憋了多久,硬邦邦的,烫得吓人,上边绕着的青筋更是涨得异常磕手。
“你......”莫泽抽着额角轻叹,松了抓着头发的手,掌心按着余弦的头,将那喘息的唇送到了自己嘴边:真是,拿这家伙,没办法。
木质的安抚信息素从后颈溢出,慢慢地扩散开来,与齿尖交缠的唇舌般缠绕着余弦的腺体,拂过那紧绷的脊背。
“唔......”好舒服,好爽......
余弦将口中化了一半的奶糖推到了莫泽口中,搅了搅,裹满了木质香才又卷着莫泽的舌头一并勾了回来。
奶糖在两人舌流转,余弦越玩越燥,浑身烫得发颤,喉间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哼,一手环着莫泽的肩想要把人融进胸腔,一手带着莫泽的手疯狂套弄抚慰身下的硬挺。
鸡巴一下一下地贯出攥紧的手心,撞在莫泽腹部,从铃口流出的骚水早就浸湿了贴着的衣服。
余弦屏住炙热的呼吸,在最后一刻,揭开那衣服把前端递了进去,溅出来的精液全浇在莫泽的腹肉,蜿蜒着往裤腰里流。
湿淋淋的感觉弄得莫泽有些不舒服,但余弦显然正兴头上,不仅压着不让动,手还不停地到处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