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半身,再打量了余弦一番,用手戳了戳那脸,“哥哥?余弦哥哥?弦哥?余弦?余弦?”
边喊着,手指碰了碰那微张的唇,撬开牙齿往里。温热口腔的舌尖卷了一下指尖,没尝到甜味就不耐烦地往外推。
兔子看着裹了一指尖的晶莹,长长的立耳扭着一拍,像是击了个掌。
抽出夹在股缝的性器,沾着涎液的手指往那处穴口蹭了蹭,把指尖的湿润摸了上去又轻轻地揉捏,原本闭合的肉穴顿时颤着翕张。
兔子兴奋地将脸贴在余弦因为不适而哆嗦的后背,尝试着把手指送了进去。
感受里边的密肉蠕动着将手指往里吮吸后,兔子更是急切地抽插着往里继续添手指。
余弦的屁股撑得很,挣扎着想起身,可手臂上像被铁圈给捆着似的动弹不得,“哈啊......什,唔,什么,东西......”
逐渐清晰的嗓音,兔子意识到余弦要醒了,慌乱得有点不知所措,手指从穴口“啵”地拔了出来。
余弦的胀痛感消失,松了一口气,鼻尖蹭了蹭枕头打算继续睡。
兔子要给余弦穿裤子的手一僵,又撑起身看着被他锢在怀里的人,“哥哥?”
兔子不舍地又往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摸了摸,眼睛一闭,扶着性器对准那肉嘴猛地往里一凿。
“啊啊,卧槽!!”
余弦撑得眉心一拧,眼睛一睁,嗅到身后雪松的信息素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莫泽!你干什么!”
兔子呜咽一声,“哥哥......对不起......”
嘴上说着对不起,手却是死死地抓着余弦的腰,用力地把胯一挺。方才只进了小半的肉柱,这下是一把给全喂了进去。
“啊......”
甬道里的性器一下扎到了底,余弦被压着趴在了床上,“嗬唔,莫泽......胆子,挺大啊你......”
兔子红着眼,抵着余弦一下一下地拔出又撞到最深,“呜唔,哥哥,唔,对不起,哥哥好紧,好烫,呃嗯,哥哥屁股,屁股翘起来一点,要再深点......”
“嘶,去,去死......唔嗯......”
余弦额头贴着枕芯,攥紧了手指抓着被单。那兔子的蕾丝裙摆,扫到他的臀尖,痒得他头皮发麻。
后穴大开大合的操弄把他干得酒是醒了不少,但身体和呼吸又都热得让他昏昏沉沉。
兔子已经学会了自己满足自己,余弦不配合,他就自己抓着余弦的腰摆好,又扒开那臀瓣,让肉穴每回都能吃到最多的鸡巴,“哥哥的这里,好能吃,呃,好舒服.......”
“啊,慢点,慢点,要到了,啊啊啊......”
余弦失神地弓着背,小腹在高潮中痉挛着抽吸。可身后的疯兔子根本就不知道慢点是什么,“哥哥,太紧了,别咬,啊,好烫好烫,哥哥......”
湿淋淋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肏得带出烂红肠肉,退出大半的一记深顶,疯兔子终於在射精中停了下来。
卸了力气地趴在余弦后背,用牙齿小力地啃咬余弦的颈肉,略沙哑的嗓音在余弦耳侧灌入:“余弦,爽吗?”
!!
余弦猛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四周:操!怎么又睡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