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发情期结束,余弦状态稳定下来就回了队里。再时隔近一个多月。虽然依旧是忙忙碌碌,但总觉得莫泽这家伙,越来越奇奇怪怪。
比如现在。
会议汇报的时候,除了他说话,莫泽就没拿正眼看过他。甚至视线对上了,还会故意挪走看别的。
明明烂木头还是那个烂木头,可这突生的距离感是怎么回事?烂木头以前也没想过这么避嫌啊。
不对,也不像是在避嫌,而是很认真地在看别人,边看边在沉思。
沉思......沉思什么?
操!!!
从上次狗锐那儿回来之后,他就一口肉都没吃过了。明明没有职业道德,操完不抠精的是烂木头,生气不理人打算冷烂木头几天的是他。
难道不应该是烂木头求着他给操,然后他好顺势要“奖励”吗?
怎么这么慢慢地,烂木头仿佛真就成了和那张禁欲脸一样地禁欲。然后只剩他自己一个饥渴得光看着肉到处晃,却一口吃不着呢?
烂木头这么能忍了?还是说是因为他屁股的魅力剧减?
不,怎么可能,怀疑谁也不该怀疑自己。
也许,是烂木头萎了......
“诶,弦哥,发什么呆呢?”会已经开完了,三三两两地在陆续离开。银虎的队长徐舟想搭余弦的肩膀,又觉得上校一直在往这边盯,於是也不敢太大动作,就只凑过来。
“干嘛?”余弦挥开脑子里的“烂木头萎了”几个大字,看向被大胖围着绕圈的莫泽,无所谓地伸手去搭徐舟的肩:“大胖他这是发什么神经?”
“他?噢,他不是快生日了吗?在‘哄’上校去给他过生日。呵呵,大胖那个一毛不拔的小金鸡,自己生日都舍不得出钱请哥几个的。”
徐舟用手肘顶了顶余弦的腰:“不过,你说莫泽上校会去吗?之前我们的聚会,邀请了一次又一次的,上校不就每回都拒绝了?哎呀哎呀,也难猜。大胖那张嘴,哈哈,也许可以。”
余弦“嗤”了声,松开搭着徐舟肩膀的手臂,摆了摆手插兜往外走:“谁知道。”
徐舟哈哈笑着,去追余弦,“怎么一副臭脸啊?你之前不都和莫泽上校走挺近的吗?他们说上校有几次做完任务专门接你,我还以为他替你哥挺照顾你的来着......”
“没有。不熟。”
余弦转出门的时候余光看了眼只听着大胖说话,一言不发,没什么表情的莫泽。
每个层级每个家族都有各自的圈子。狗锐就总说,时间昂贵,该花在有用的地方,多认识有用的“朋友”。
像他和莫泽,其实早该相遇认识的。
只是他向来不爱去混迹什么所谓的太子圈。自由自在的多好,非得正儿八经听一堆假惺惺的互吹然后攀着家里的底。无聊。
“就说肯定不会来。”
余弦托着腮坐在包间角落,手指轻轻点着脸颊的薄肉,看着大胖在那儿撒欢地制造跑调的歌声:“嗤,和狗锐一样,面上装老成,实际贱兮兮的家伙,怎么可能和你们混在一块儿。”
徐舟摸摸杯底,碰了下余弦手上的酒杯,抬手倒入口中,“不过大胖不是说泽哥应下了吗?钱都给了,人不可能不来吧?”
“不来不是更快活?”廉文杉站在余弦面前,吹了个口哨:“大胖长得不怎么样,他弟弟......”双手在腰和臀比划了一下:“那小Omega的腰身,可以啊。”
“看着还没有20吧?他老往弦哥这里瞟,还有他带的那几个朋友。”秦兆也跑了过来:“不过,咱们弦哥这个时候总正儿八经,光喝酒不看O。刚才不是才像赶苍蝇一样把想搭讪的小O赶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