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操我?”
“嗯嗯......”他忙点头,一双黑珠子亮得发光。
莫泽沉下眉尾,吐了两字:做梦
怎么就做梦呢?余弦郁闷地想。
他一个Alpha的鸡巴,不用来插插,难道就只能用来手冲?真就白长这么大的东西了?
“烂木头,你站住!”眼看着莫泽走出了浴缸,他忙一把抱住莫泽的腰,手想往莫泽臀肉摸,可惜被打开,他只好绕去前边捏了捏莫泽的胸,“很爽的,你先试试嘛......”
莫泽不作声,转了过来,搂着他的腰。
他正奇怪莫泽想干什么,莫泽已经张手把他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在了一起。
Alpha最隐蔽又最宝贝的玩意。两股仿佛一样,又略不一样的灼热相贴。微微抽动中,各自缠绕的青筋凸起、带着狰狞的两根肉棍,在手上掌控着亲昵地互相摩抆。
温度在传递,快感也在传递。
这也......太,刺激了吧......
他挺了挺,把铃口撞在莫泽的根旁,滴出的骚水在上边留了个水痕。又用手指点了点莫泽靠近胃的下腹:“宝贝,我大概,大概能插到你这......诶诶!!”
“哗啦”一下。
莫泽把他推回了浴缸里坐着,俯身单手扶住浴缸,另一手攥紧他的性器,上下快速地撸动。
松紧的套弄中,手砸进掠出,溅起了一捧捧的水花。
他被那双棕色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没有言语,却藏有无穷的撩意。他的心一震,紧紧抓住莫泽的手臂,绷出青筋,大口地喘息。
面前的莫泽在他的眼睛几乎失焦的时候,突然对他,扬着眉轻喊了声“老婆”。
沙哑,低沉,缥缈,勾人......
泄意本就冲到精关的关口,现下更是因为那声“老婆”而显得尤为灿烈。
余弦张着唇无声地啊了一下,腰脊一麻,眼仁瞬间填满了射精的爽慰。
性器一阵一阵弹出水面,精液好几缕打到了莫泽的胸口。
操......烂木头,故意的......
“就这点能耐,怎么让我爽?而且......你的身体都认了‘老婆’这两个字了,还要嘴硬不认?老,婆?”
莫泽伸手,双指夹住了余弦的舌尖往外拉,用指腹揉捏着那软滑的红艳。
玩着玩着......
原本只是恶意地想让余弦知难而退,可看到这副因为动情射精而略显呆滞的样子。呼吸重了几分。
余弦回过神,卷回被玩弄的舌尖,梗着脖子:“什么认什么,老子,才没有......”
“是,吗......”
莫泽微眯着眼,他改主意了。
“知难而退”这种东西,或许只会让余弦更想迎难而上。他要用极端的方式,把余弦的念头扼杀在摇篮。
认吧余弦,赶紧认了吧......
明明身体都要比脑子诚实,还要嘴硬不肯承认我是特别的。总会有办法的,能哭着喊“莫泽哥哥”,那肯定也能哭着喊“老公”,对吗。
“啊啊!干嘛,喂!”
余弦莫名其妙地又被扛到了肩角,转眼丢上了床,趴在被面,“你!烂木头,别压上来啊,老子还没洗完呢!啊啊啊,你他妈......”
莫泽二话不说,压住余弦的腿,扶着性器就挺了进去。
水啧啧的甬道湿软嫩滑,龟头“啪”地撞在肉壁,一下肏到了底。后穴受惊般慌乱地夹紧。莫泽又掰开余弦的紧实臀瓣,入得更深,低声哄他:“喊老公。”
“做梦!”
余弦学莫泽拒绝他的语气,一口回绝。
抓着被子,往前麻溜地爬了一些。
眼看就能把东西吐出来,结果那胯骨再次贴上了他的臀肉,还用手抓着他的大腿往后一压。高热的玩意再次捣到了底,甚至凿得更深,“啊!操你妈!”
莫泽张手压着他的后颈,把他的上身锢得起不来。狠狠地撞进他的结肠,拉扯他的壁肉,又是那句:“喊,老公。”
“喊喊喊,喊你妈!呃嗯......”
余弦蹬了两下腿,挣扎着要躲开那玩意的顶弄。可那玩意活像嵌在里边了,每一回的抽出都要带走他大半的魂魄,撞进来又给塞进了无限的快感。
他张着嘴用手指抆了下唇角那些只顾着喘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拧着眉大喊:“老婆老婆,莫泽,你是我的大老婆!宝贝老婆,让老公肏你吧......啊,哈啊!”
“骚,呃呃......”
余弦听见莫泽咯吱地咬着牙闷哼,猛地趴在他身上,交叠抓着他的手腕,把精子送进了他身体深处。
还没来得及喘息,身后的人又直起身,掰他的臀,继续抽送,“老婆,你喊错了,要喊老公。”
不是才,射了吗!?
这么快就可以,“重振旗鼓”再来!!?
余弦哆嗦着睁大眼。这人的屌是什么做的,真他妈烫,真他妈硬,为什么能,用这么久......
啊操,他的腰要断了......
人可以死,气势不能输:“操你......妈......老婆,你累,不累啊?要不,让老公也肏一肏你?”
“还嘴硬。”
话音刚落,余弦就感觉体内那玩意抽出了大半,接着又换了个方向,在他甬道的某处停了下来。
烫得要死的龟头开始闷头地在那个地方,短距离来回快速进退,用勾着淫水的肉冠去碾那处略硬的凸起。
不同於他在车内被莫泽骗着手淫时可以自控的力度,这种带着惩罚,拧着快感往上攀的狠劲。
又快又沉。
当爽意到了至高点,突生的异样快感,尤为清晰。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恍惚听见的水声,告诉了他,即将要来临的,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