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安钦咬开里狩长裤的系绳,在他面露惊诧时褪去底裤,生龙活虎的大玩意按耐不住强烈的躁动肉筋鼓跳了几下,差点戳到安钦的脸。安钦扶着硬邦邦的柱身,试探将它从头部吞含,用温暖的口腔慢慢包裹。
撑满当的不适,好似下颌紊乱又酸又胀,舌头被阴茎压着动弹不得,一寸寸接纳,最后肉头触到喉口,安钦皱了眉差点被捅的要干呕。
他抬眼看看里狩,过度激动前颈大片泛红,一直红到耳根,耳尖鲜色像炙烫般欲滴血,鼻息浓热的气快要将深秋的寒冷霜花融化。
满腔的腥膻刺激,圆硕的肉头软韧顶着里面。是安钦第一次十分近距离观察里狩的性器,囊袋没什么褶皱,跟大鸡蛋似的,阴茎颜色较肤色更深,包皮长的也挺好,亲身经历埋於体内蛮横的悍匪本质,连缠绕的筋络都会仗势欺负。
里狩微眯眼睛难隐最痛愉的折磨,看他快要被情欲掀翻的样子安钦忍下作呕的感觉继续舔舐。
喉口重重收缩龟头,里狩绷着紧张的身体止不住一个哆嗦颤抖,忍不了上拱屁股,变调的音闷哼出声……
突然喷射的精液差点呛到安钦,他直接吐掉里狩的阴茎撑在沙发上咳嗽。
里狩翘着还挂了精液的鸡巴赶忙去扶安钦,伸手在他的后背拍拍,而后眼看安钦好不容易缓过气却咳红了眼,眼尾晕於淡嫩的粉色有些可怜意味,抆拭嘴唇的手背上淡淡的污白水痕,像是精液和口涎稀释过的产物……
於是安钦还没说什么,人已经被按在沙发上干了一炮,性交肏干到滑落地毯上,安钦揪着里狩的头发遏止接乎凶猛的行径,被有力的大手掰开臀瓣一记深顶,只觉丢了魂魄快要冲顶。
他们在楼梯上边走边操,为人导师推崇科技发展进步的安钦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手脚并用原始爬楼快把里狩骂回白垩纪。
顶在卧房门板贴面深入抽插,身高差异安钦踩在里狩的脚背被迫捞着膝弯踮脚,穴口快要磨烂了,安钦都感觉有一丝刺痛。
最后双双陷床,指甲抓的青白发木,累的瞌睡前满眼都是里狩还在奋力挺进双腿之间的情态……
*
局地降了场暴雨,大气中含的热量还犹存未被消耗,湿度的急速增加致使呼吸间阴冷闷潮,所处环境黏腻湿气。
乌云笼罩,安钦从被褥中撑起身。
因为死气沉沉的阴天,像黄昏后的喧嚣,灰蒙一片压的人有些喘不上。
空隙漏风,里狩摸到安钦的指骨,明明还在睡眠中,无意识摩挲那节曲起,侧身挨着安钦更近些,鼓囊的胸肌都挤堆着一起叠的更膨大了。
安钦好像受制於流离天的影响,里狩的抚摸和勾指让他有些缓和,他低头望向里狩的睡颜,欲要伸手轻点高挺的山根,蓦地讯息声刺破寂静的雨后清晨,难听,突兀。
一条来自实验室的短信。
某些科学水平无法将其正常合理化解释的东西,像通灵学中的能力,与当事人已有经验所得的推理又毫无关联,不需要任何感官投射可凭空而来令人惶恐。
安钦的心觉。
他归类於脑波的磁场感应能力,因为它正在告诉自己说,必须拒绝这条临时加班的通知。